“进来吧”,将门外的海贼叫了进来。
门外的海贼应声而入,一脸关切的问道“大人,你的伤好些了吧。”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海贼崇拜的眼神,他不禁忍俊不禁,看来前身的人气不错。
“嗯,好的差不多了,你叫什么名字”楚越柔声问道。打量着这个将近两米的肉疙瘩,脸上一圈络腮胡,还有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伤痕,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他动了一些心思。
被问话的海贼明显受宠若惊,要知道楚越队长可是独自干掉了悬赏两千万的大海贼山猫啊“我叫萨蛮图”萨蛮图绷直了身子回答道。
楚越心底乐了,原身还是有些实力的,能干掉悬赏两千万的海贼,放在东海也霸主级的人物,相比伟大的航道来说虽然还是喽啰,但总比穿越手无缚鸡之力的强。他努力踮着脚拍了拍萨蛮图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你不错哦”这种淡淡的语气让他感觉自己逼格升高了这多。
萨蛮图晃了晃神,楚越大人好像变温和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虽然疑惑,但满是肌肉的大脑却没有让他深究。
“大人,晚宴快开始了,一起过去”萨蛮图试探着问。
“走吧”我也正想去见识见识这所谓的黑鲨海贼团。他默默想道。
“属于我的时代,从这里开始吧。”
正文第二章船上见闻
“干杯”
“贾斯特,听说你这次俘虏了个漂亮的娘们”一名海贼端着大号的木质酒杯,与其说是酒杯,不如说是小号的圆柱形的酒桶,神色猥琐地问道。周围的海贼闻言都调笑起来,“喂喂,贾斯特,带出来让大伙瞧瞧。”
上百号人在甲板载歌载舞,气氛极其热烈。有乐队奏乐,还有一群穿着暴露的妙龄女郎跳舞,她们神色愁苦,在一群性格粗鲁,脾气暴躁的海贼中强带微笑。
楚越坐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一时之间觉得残酷无比。这才是大海贼时代啊弱肉强食,胜者为王才是这个时代的旋律。像路飞他们那样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毕竟是少数啊。
一时之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一定要操控自己的命运”,他不觉握紧了拳头。
“大人,你看那妞怎么样”瓮瓮的声音惊醒了楚越,萨蛮图坐在楚越身边,指着中间领舞的女人,一脸淫笑。在海贼的世界除了金钱,美酒和女人,似乎没别的可谈了。大海上闯荡的亡命之徒自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怎么,看上她了”楚越狭促地笑了笑,其实他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在地球当了二十多年的屌丝,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哪能啊,那可是副船长看上的货色”,萨蛮图挠了挠头,呐呐地说道。看不出来这个两米多高的肉疙瘩还挺害羞。
楚越看了看这大高个,这个人或许可以拉拢,他暗暗想道。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桀桀桀桀,呀鲁的们,今天大家敞开了喝,为我们攻下清露村干杯”“马格丁船长,马格丁船长”船上的海贼们狂热呼叫着。一个身披血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船舱中走出,四周的海贼们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道。他的声音如夜枭一般渗人,眼神阴鸷,面色凶狠,自带反派光环。不用说,楚越也知道这是自家船长,悬赏五千八百万的索多马格丁,有着黑鲨之称的男人。他的绰号之所以叫黑鲨,是因为他极其嗜血,屠杀村落的事情做了不少。恶名昭彰,在北海能令小儿止啼。不管是平民,海军,亦或是同行的海贼都对他痛恨不已。
虽然马格丁残暴凶狠,但是在拢络人心这一块做的还是不错的,他深知属下拥戴的重要性,所以对船员从不吝啬。他有一个习惯,但凡劫掠之后,如果收获丰盛,他都会举办宴会,在一群亡命之徒的歌功颂德中,将收获的财物、女人分发给船员,用以加强船员对海贼团的归属感和凝聚力。不得不说,他这样做的效果真不错,起码楚越的前身就是他最狂热的粉丝。
这也是马格丁纵横北海最重要的因素。黑鲨海贼团凝聚力过高,船上的海贼们在战斗中悍不畏死、前赴后继。海军对黑鲨海贼团感到极为头疼,围剿了几次都没占得便宜,最终不了了之。可以说黑鲨海贼团在北海的地位相当于克里克海贼团在东海的地位,当然两者之间的战斗力肯定是不对等的。
马格丁径直走到众海贼中间坐下,招呼着开始喝酒。“大人,我们去船长那边吧”楚越闻声扭头,却看到了萨蛮图两眼成星星状,扭曲的大脸带着酡红,当即一头黑线从他额头上垂下。这也深刻地让他认识到这个世界武力强者为尊的本质。
“好,我们过去坐坐”,楚越不动声色地跟着萨蛮图向人群中走去。他也不想让众海贼发现他是个冒牌货,毕竟他只继承了前身的一小部分记忆碎片。
“桀桀桀桀,楚小子,身体好利索了么”马格丁明显看到了缓缓而来的楚越。对于这个做战勇猛的悍将,他还是比较关心的。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楚越愣了愣神,在有限的记忆中,虽然他在船上算得上一号人物,可自家船长可没对他这么关心过。不过面对这个枭雄式的人物,可马虎不得。
他组织了下语言回答,“谢谢船长关心,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听到楚越的回答,马格丁有些疑惑,这小子未免太平静了些,跟往常似乎有些不同。不过也只是疑惑而已,马格丁也没有去深究。“还是要注意养伤,我还等你为我征战啊,桀哈哈哈”他象征性的鼓励了楚越两句,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没有人在乎这个小插曲,海贼们的狂欢与被虏上船的女人们的情绪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楚越冷眼看着这一幕,暗暗的平复心中的怒火。说实话,他真想冲上去,打碎这艘船,将那些神色惶恐,低声哭泣的女人解救下来。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还没有那种伟大的为他人献身的觉悟,虽然他同情那些女人。呵呵,弱者的悲哀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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