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成为英雄的意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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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局长,这就是全部的过程了。”

满脸狼狈的黑寡妇娜塔莎站在空天母舰的指挥室里,将任务的全过程告诉给了眼前的弗瑞和希尔,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你说,有个和赛伯一样强的家伙和他在一起?”

希尔满脸的惊讶:“克拉克.肯特?我为什么从没听说过它?”

“他就是那个堪萨斯州的“幽灵”,希尔。”

娜塔莎满脸的疲惫:“你根本没见过他战斗的样子,史蒂夫的高爆弹药搭在他身上,就跟打在钢铁上一样,天呐,你无法想象那种崩跳的火花...那比赛伯更像个怪物,最少赛伯还会流血,而且他根本不是变种人,我随身带着的变种人检测器检测他身体里没有波动。”

“那他是什么?”

弗瑞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丝:“外星人?或者是某些神话中的古怪个体?”

“不知道...”

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弗瑞:“现在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将队长救回来吗?”

“呋...”

弗瑞靠在了椅子上,他嘴里喷出一丝烟气:

“赛伯是个很危险的人,他暴力,蛮横,恶毒,睚眦必报,但惟独有一点,我们都不如他...他对于真正的英雄有种优待,娜塔莎,不管是对于蝙蝠侠,还是对于之前的闪电侠,甚至是他恨得牙痒痒的康斯坦丁,他都选择了放过,这是个很复杂的人,但我可以肯定,队长和他在一起没有生命危险。”

“而且我已经让托尼去联系赛伯了...不会太久的。”

另一边,堪萨斯城的五星级宾馆中,苏醒的肯特夫人因为疲惫和偶像破灭的悲伤,早早的去休息了,四个男人则坐在一起喝着酒。

是的,你没看错,自愿成为俘虏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不但没有被捆上,反而被好酒好菜的招待的,不得不说弗瑞的眼光毒辣,赛伯对于神盾局的每个人都没有好感,惟独对于这位队长,实在是恨不起来。

一方面他在前不久刚刚苏醒,神盾局的那些破事都和他没关系,另外一方面,哪怕是以赛伯如今挑剔的目光看来,史蒂夫.罗杰斯都堪称英雄的典范。

这并非一种盛赞,实际上,不管是从意志,还是从行动两方面,史蒂夫都配得上英雄这个词。

“当年他们把我堵在布鲁克林的巷子里...他们对我说:嘿,小个子,你别想跑今天,我们非要把你揍个满地找牙!”

史蒂夫端着酒杯,微妙帷幕的对克拉克和帕克比划着70多年前的老故事,他的眼睛有些惺忪,他喝了杯酒,帕克还有些虚弱,但他依然眼睛瞪得大大的,急切的问到:

“那他们揍你了吗?”

克拉克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这家伙小时候可没有被同龄人揍过,实际上,他不揍别人都是父母教导有方了,作为一个3岁就拥有了成年人力量的怪物,克拉克能养成今天的性格,真的是他父母教育有方。

美国队长喝完了酒,悠然的说:

“他们揍了我一拳,就在这里。”

史蒂夫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疼,被拳头打上去,真的很疼,但我没有倒下,我站起来,我握紧了拳头,我对他们喊到:“来啊,来打我啊,我能和你们耗一天!””

赛伯抽了口烟,悠然的灌了口酒,他看着史蒂夫:

“你不怕他们再揍你吗?”

“怕,怎么可能不怕?”

史蒂夫笑呵呵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很多人是以欺负弱小作为快乐之源的,我们那个年代更是如此,但我知道,如果我趴下了,我被他们打倒了,我不敢再站起来,他们就知道他们能欺负我,他们下一次还会来欺负我,但如果我站起来了,我没有屈服,我和他们对峙,他们也会知道我不好惹。”

队长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后半句话是赛伯补上的。

“这样他们下一次看到你,就会矛盾,就会犹豫,就会去找更好欺负的人...反正这世界上软蛋和懦夫多得是,来,为了那一次爬起来,喝一杯!”

四个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史蒂夫抿了抿嘴,他看着赛伯:

“我以为我们是敌人来着。”

“不不不,我从不和英雄做对手。”

赛伯悠然的给他倒上酒:

“和英雄做对手很麻烦,你能打倒他们的身体,但永远打不倒他们的精神...就像是你和那些地痞流氓的对峙一样,他们赢了吗?你输了吗?看看现在的你,史蒂夫,你是美国队长,这个国家的象征,所有军人所有孩子崇拜的偶像,那些流氓呢?还有谁记得他们?”

两个饱经世事的人彼此敬了杯酒,悠然体会自己的过去故事,而小蜘蛛面对自己从小就崇拜的英雄,他终于问出了心里蕴藏多时的问题:

“队长,你能告诉我,是什么理由促使你成为了一个英雄吗?”

这句话让闷头喝酒的克拉克也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对面的美国队长,虽然他是个外星人,但他从小在美国长大,他祖父还是个狂热的美国队长粉丝,他不可能不知道眼前坐着的这个人代表着什么。

“成为英雄?”

史蒂夫笑呵呵的举起酒杯,他问到:“成为英雄需要理由吗?帕克,我知道你在纽约做的那些事,在我看来,你已经是个英雄了,你保护弱者,你打击犯罪,让正义得到伸张,在和平时代,这难道不就是英雄举动吗?”

“但这还不够...队长。”

小蜘蛛穿着睡衣,他脸色苍白,被毒液附体的后遗症还在,不过在思维清晰之后,他异常的懊悔,他揉着脑袋说:

“这还不够...面对毒液的诱惑,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用更直接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我打断了那么多人的腿,我杀死了那么多人...我不知道我在做的事情,到底是出于正义,还是一种来自私人的审判,到底是正义在驱使我,还是看他们不顺眼的私欲在驱使我...我不知道,我需要一个理由让我继续下去,要么就安心做个普通人。”

他抬起头,祈求式的看着美国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