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这些事,直接问道:“检测完了”
“差不多了,今早上我可看见新闻了,完全赶得上。”老炮儿看着傻乎乎的柚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话说这小子赶得上不”
柚子听出了他的鄙视,顿时噘嘴不屑,“哼,不管什么机械我都能驾驭,就连极光三号我都可以完美操作”
他一瞧就是不会撒谎的人,众人听完顿感诧异,老炮儿笑眯了眼睛:“哟,难怪城小子要让你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在这东西面前极光三号连零件都算不上,到时候学不会可别哭鼻子”
几人说着各自回了自己的工作室,柚子和流凰凉热留在空旷旷的大厅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脚下又是一阵轰隆声,吓得柚子赶忙运气精神力,但是这一次黑洞出现的方式有些不同。
大厅的地面就像是被切成六块的蛋糕一般,裂开的一瞬间,地下奔涌出来的热气几乎能把人烤熟一般
六个扇面慢慢朝墙壁缩进去,柚子就站在其中一块上,往后退着,大概走了有半径的一般左右的距离后,流凰突然提醒道:
“注意脚下。”
“啊”
柚子一愣,一下秒,那扇形的尖端突然往下折去,他再度失去了落脚点,往下掉去。
“啊”
这一次,流凰没有忽视他,飞过去将他拎住,他的脖子上挂着拉拉度,鄙夷道:
“啧,这蠢的,不是叫你注意了”
柚子欲哭无泪啊,“可是大师你没有说清楚啊还有喔,这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又是一声惨叫,流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你再叫老子就松手了。”
也是被吓得忘了自己还有精神力,柚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流凰的大腿,喊道:
“为什么这下面会是岩浆啊,好恐怖,要是掉下去了会被烫得渣渣都不剩的是不是要爆发了我要去通知大家逃命啊”
脚下是一片热到发白光的岩浆,翻滚着、咆哮着,目测温度至少超过一千火光将包括人在内的空间照得通红一片。
这时候,岩浆翻滚得越加汹涌,开始往上面冒起来起来,虽然还隔着两百多米的距离,但是那热气却从柚子的脚底板瞬间传上大脑。
眼泪才出来就被蒸发了
“给我看着。”
但是流凰意外地没有骂他,而是示意他看下面。
啊柚子一脸懵逼,害怕之余悄悄往下看去,渐渐地发现了异常:这岩浆冒的有点不正常
粘稠的半液体高高的耸起犹如小山包,它的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挣扎着冲破,慢慢地,岩浆流泻开来,露出一个火红的尖角来。
这东西的全貌缓缓露出,柚子也慢慢冷静下来,神色从疑惑变成了目瞪口呆,然后再到惊恐加疯狂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要学会的东西,是城畔生联合我等机械初始之地众人的毕生心血打造的奇迹”流凰的通身被面前这机械的光彩照耀的鲜红,眼中现着狂热。
另一边,城畔生现在已经来到了空谷一脉,径自去到一个山洞。
“我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来。”
“晚辈也是想了很久才前来拜托。”城畔生坐到空无面前,沉声道:“此事,除了您我想不到更合适的人。”
“可是应该还有一个人比我更合适。”空无幽幽的看着他说道。
“立场不同,他也有顾忌。”城畔生面无表情,“若,真的出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还请您不要手下留情。”
空无一听,脸上的皱褶似乎都跟着抖了一下,沉沉的叹了口气,“不曾想,帝王领域原是这么个存在你可想知道六千级的等级天赋”
“我已知晓。”
城畔生摇摇头,实际上并不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现在的心思只有一个,于是到后来,心境就越加平静。
最后一次较量到底谁输谁赢,听尽天命,再凭人为
第四卷宇宙宏图第七百四十六章最不能忍受之事
城畔生大半夜跑出去,早上天刚蒙蒙亮才回来,以他现在的实力,城亘寰和城浩霖两人根本就无法探知他的行踪,只能通过他的方向隐隐猜到要去什么地方。
早上洗了澡下楼,城母甚至都不知道他出过门,连忙招呼着吃早饭。
餐桌上,城畔生笑着说道:
“今天下午我打算去玄城。”
铿,刀叉在盘子上划出的声音异常刺耳,晴惟云看起来甚至有点不知所措,问道:“今今天下午就要走”
青年点了点头,看了眼一边有些不安的地锦,笑道:“我去接空青。”
其他人瞬间了然,城亘寰哼了一声,“越来越不是东西了”
也不知是在骂谁,小丫头听到了姐姐的名字,表情有些惶恐,“姐姐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丫头单纯是单纯,但是这些年来的遭遇也使得她非常的敏感,虽然大人们都考虑到她的情绪有意在避开严肃的话语,但是她还是听出一些不好的感觉来。
“都说是去接她了。”城畔生与她同坐一边,拍了拍她,说实话,来这个家也有快一年了,小丫头是真的惹人疼,“你在家乖乖听妈的话,嗯”
“我知道了。”
地锦点了点头,继续吃早饭,哥哥这样说了一定就没问题了。
饭后,城畔生又跑得不见人影,城亘寰悠哉哉地去找兰知辽等人下棋,而城浩霖则是在书房处理一些战后的事务,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浩霖。”
数十年如一日温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城浩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将门打开来,上将瞬间化身为妻奴。
“怎么了”如果其他人在的话一定会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这样柔和的声音竟然是他们的城上将发出的。
下一刻,妻子就扑了个满怀,城浩霖一愣,随即了然,叹了口气将她抱住任由眼泪打湿胸膛。
“畔生为什么就要遭遇这种事情他明明只是想要简简单单的成为一个机械师而已”
城浩霖摸了摸她的长发,刚才臭小子说的时候明明还很淡定,结果还是哭了。
是女虽柔为母则刚,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的妻子最合适不过。
“这是他凭着自己的意志走出来的路,不必为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