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晓鸥杀了人,白帆瞪着眼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转头冲着刚刚进了卧室没一会的白晓鸥吼道:“白晓鸥,你给我出来。”
刚刚换了身衣服,又将头发简单的束成了个马尾,满身看起来非常清爽的白晓鸥,在汲拉着拖鞋慢吞吞走出来的时候,面对白帆的怒意,却是满脸的不在乎。
“杀都杀了,还能怎么样”
“杀都杀了姑奶奶,你现在告诉我,你杀的那人是谁”
“是谁”白晓鸥歪头想了想,“听他说话,应该是天庭的一名侍卫,小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妖人,”
“妖人”听到这个名字,白晓鸥咧着嘴笑了,“这名字还真接地气,名副其实啊。”
“就是,他倒是不谦虚,长的像人妖,竟然还起个妖人的名字,”
啊,天哪,疯了,要疯了
白帆拍着额头,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在杀了人之后,竟无一点危机意识,反而兴高采烈的调侃起人家的名字来。
“你们两个啊,唉,什么妖人他的名字叫耀仁,光耀的耀,仁学的仁。他是玉帝身边侍卫首领的弟弟。”
闻言,白晓鸥和秦炎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管他是谁,反正都已经死了
“唉,现在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为今之计,回青丘吧。”白帆又叹了口气,转身重新又坐回了沙发上。
“爸,你是怕玉帝来抓我就因为我杀了他的侍卫首领的弟弟哈,真是好笑,如果我不杀他,难道就眼睁睁的看他杀了小炎”这就是白晓鸥真实的性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做事从不瞻前顾后,思虑太多。
“白晓鸥,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说你怎么就半点没随我呢”对于这唯一的女儿,白帆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随你就成老油条了。”这句话白晓鸥是小声嘟囔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你说什么”白帆梗着脖子瞪向白晓鸥。
“没什么,”白晓鸥白了父亲一眼,妥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和小炎回青丘,还是带着秦朋一起要是留他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带他一起回,等到了青丘你再跟他解释吧。现在就去收拾一下,要尽快。”看着窗外即将亮起的天色,白帆只觉的脑仁一阵一阵的生疼。
“咦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猛然间转头看到玄关处趴着的水沟,白帆吓了一跳,随即便瞪向秦炎,“你不会是想带它一起走吧”
“嘿嘿,外公,他不占地的,”秦炎半躺在沙发上,讨好的对白帆笑了笑,“对了,水沟的天灵盖里还存放着我爷爷奶奶的魂魄呢,他们的阳寿刚刚被我去掉了,想来老判官会再将原来的阳寿日期写上的。所以外公,麻烦你去医院太平间将他们俩的肉身一块接走呗。”
白帆有些无语了,这一家老小的,全给挪到青丘去,不说别的,光两头解释就够他费劲的了;但要是不接走,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唉,没招,一块带走吧
赶在天色大亮之前,白帆带着还没有还魂的牛玉兰和秦邵光,白晓鸥带着秦炎和依然睡着的秦朋,后面跟着水沟,六人一狗,急匆匆的飞回了青丘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秦朋认为自己还在梦中,是的,他肯定是在做梦。他记得,睡着前他还在为着父母的突然离世而悲痛欲绝,记得他和晓鸥在医院待到晚上十点钟,最后还是被赶来的几位亲戚给劝说着回了家,他也记得他那时根本就无心睡觉,然后晓鸥好像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他以为她是感冒了,在摸她额头的时候,却被一阵强势的力道给冲击在地,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对,情况好像就是这样
但是现在,这个梦是不是太离奇了点
秦朋诧异的看着头上断断续续飘落的白色花瓣,有几片还落到了脸上,他伸手将它们拿开,却惊奇于这花瓣的柔软和真实,这样白的花,却长在这么高的树上,放眼望去,除了不多的几支苍翠的绿叶,满树便都是这白的晃眼的花朵了。
秦朋确信,生平之中他从未见过这样奇异的树和花,可是为什么会做梦梦到
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树下,于是,秦朋便坐了起来,当看到除了这棵树外的其它景象时,他更是惊的呆住了。
先不说他身下及面前的这片有着芳草清香的绿茵地,光是十米开外的那潭波光潋滟的湖水,就足以让他叹为观止、相见恨晚了。呃,应当说梦见的有些晚了。虽然没有走近了看,但秦朋确信,这湖水必定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再往远处看去,四周青山环绕,峰峦雄伟,依稀间还可看到不知名的鸟儿正从翠绿的山林中飞起,肆意的歌唱啼鸣。
秦朋想,这样的景色,如果用王洪的那句“世间山水美如画”来形容,恐怕还有些欠缺了。
“你醒了”
你醒了谁醒了这是谁在说话在跟谁说话
秦朋的眼睛依然在注视着远处的青山绿水,他想将这难得一见的景象给刻在脑中,所以他没有理会这说话之人,也没有回头寻找,他怕他一回头,梦就醒了。
“喂,没听到我哥问你话吗你不是白晓鸥的男人吗”
这次说话的是个女声,娇斥的语气中有着对秦朋的诸多不满。
白晓鸥的男人那不就是我吗他们是在跟我说话
秦朋终于转了下眼珠,并暗暗吞了口口水,这怎么做个梦还梦到晓鸥的朋友了
他缓缓回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在他躺的这棵树的三米开外的地方,并排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面若冠玉,一身白色长衫,右手握着一把白色纸扇,笑眯眯的边摇扇子,边看着秦朋。看这长相,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女的站在男子的左手边,一身粉红长裙,肤白貌美,长发披肩,很是娇俏的一名小姑娘。但是此时看向秦朋的眼神却多有不善,更甚者,下一秒她竟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训起了秦朋,“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和我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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