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身边谁的脸面更大一些,先把人给央求好了,到时候少城主若真的收拾他的时候,也好有人给求求情。
至于少城主夫人,燕赤侍卫表示,纠结呀,你说不好吧,人家真给你办事呢,为此连少城主都杠上了。
你说她好吧,这事办的这个操蛋,没有比这个更操蛋的了。
燕赤心想下次,但凡还有下次,他绝对不会自作聪明去夫人那边想办法了,这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太贵在外面听着无奈,这可是驿站,怎么少城主同夫人就不能找个私密的地方在这么激烈的讨论问题呢。挥挥手把势力范围之内的小丫头都给打发走了,好歹给少城主同夫人留点颜面。当然了人家太贵从来都是行事妥当的,直接吩咐小丫头们:“去把大夫请来。”小丫头们虽然纳闷,为何去请大夫用他们一群的小丫头,不过倒是都听话,没有一句质疑。直接听凭太贵的吩咐,组团去请大夫了。
至于说争吵声,没看到太贵管事那么淡然吗,若是真的有事,太贵管事能这平常心吗,肯定是屋子里面的少城主同夫人小吵怡情呢。
没准就是逗笑话呢,在京都的时候,夫人不就常常变换着声音给少城主讲笑话的吗。
什么样的人就带出来什么样的手下,在太贵管事淡然引导下,手底下的一帮子小丫头可是各个都那么大气磅礴,两耳不闻窗外事。
远远的看着这边的燕赤侍卫忍不住惭愧,自己一个爷们带出来的人,竟然还不上一个内院管事呢。
看看人家这个进退之间的气度,都没有一个多话的。再想想自己送到燕少城主身边的燕灼,惭愧呀。跟人家太贵姑娘那就更有差距了。
燕赤侍卫忍不住挺挺胸,他好歹在少城主身边十几年了,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才跟了夫人一年多的大丫头,说起来自己都觉得丢人,必须不能丢了这份气势。
不管外面的两人怎么内心纠结。屋里面的人可一直在互相伤害呢,人说打架没好话,说出来的都是伤人伤己的,这话可真是在对没有了。
乔木头一知道,什么叫被人气的肚子疼。
单手指着燕阳:“你,你”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背过去,她乔木竟然也有被人堵得说不出来话的时候,想想就憋屈。这人还是自己的男人,有没有风度了。
从气势上看得出来,燕少城主是取得阶段性胜利的那个:“本少城主如何,可别以为只有你长着一张嘴呢,本少城主也不是随便让人呼来喝去的。”
倒打一耙,你一个爷们吵嘴竟然比我一个女人还在行,你不觉得丢人吗,你还有脸傲娇。乔木揉揉心口,在揉揉肚子:“你滚,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和离。”
燕阳脸色阴沉好几分:“你当你是谁,和离,你当我燕城什么地方,你当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嫁就嫁,想离就离的吗。本少城主不要的女人,那也是在我燕城少城主府后院终老的,和离这辈子你别惦记了。”
说这话的时候,燕少城主那小样都要小牛冲天了。
乔木嘴唇哆嗦的都紫了,半句话都憋不出来了。
眼前晕沉沉的,伸出芊芊玉手,照着燕阳的一张俊脸就抓过去了,我叫你狂,我叫你傲娇,我叫你膈应我,我挠死你。
在燕少城主的方向看来,乔木就是被自己这话给征服了,有点怕了,颤抖着羸弱的身子。优雅的,脆弱的一点一点向他靠了过来。
挑挑眉,胜利者的姿态就那么等着对方臣服,就知道这女人怕了。
然后,然后乔木的爪子就在燕阳的俊脸上亲密接触了一下,接着乔木就真的脆弱的倒在了燕少城主的怀里。
闭上眼睛的时候,乔木还能安慰自己,虽然骂战自己输了,可好歹在手动战役上自己取得了绝对性的胜利,成功的在地方阵地上留下了我方的旗帜。可以塌心的死上一死了。
燕少城主意识到自己把夫人给征服到匍匐不起的时候,心一下就慌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鼻子上扫过去的爪子。
一把捞起乔木,声音都变了:“喂,乔木。”
在燕少城主叫出这一声的时候,外面的太贵就推门进来了,可以想象得出,燕少城主当时是多麽的惊慌。
太贵若不是听出来不对劲说什么也不会进来讨嫌的。
看到倒在少城主怀里的太贵一脸的惊疑不定,话说难道少城主终于忍不住对夫人动手了。
雷达一样在夫人身上扫了一圈,可夫人身上看着不像有伤呀,而且明明前一刻自己还听到骂战呢。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什么的,不是应该有点动静的吗。这个场面不符合逻辑呀。
燕阳怒瞪过来:“还看什么看,还不去叫大夫。”
看到燕少城主焦急的样子,太贵放心了,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少城主家暴了。
不过有没有被家暴就不敢肯定了,恍惚中似乎看到少城主的鼻子上少了两条肉。
太贵的心情已经不是略纠结了。难道夫人得手之后,心情兴奋到晕倒了。这个还是很有可能的。
一直到小丫头们把大夫请进内室来,太贵都没有从,各种脑补的桥段里面走出来。
小丫头拽拽太贵管事,一脸的焦急:“夫人这是怎么了。”
太贵才看向被少城主抱到暖踏上的夫人,罪过罪过,她这个贴身大丫头竟然连夫人晕倒这么大的事情都给无视了,实在太不应该了。辜负了夫人的信任,辜负了这份友情呢。
太贵赶紧的过去,同大夫一起守在乔木身边。脸上的焦急可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着急,不过刚才的场面太诡异,把他这个忠仆的思想都给带歪了。
老大夫先试试乔木的鼻息,然后同边上眼珠子都要瞪红了的少城主说道:少城主不要太过担心,少夫人鼻息正常,无碍的。
燕少城主可没领会的了大夫的这份好意,恼怒的瞪眼过来“无碍,怎么会无碍呢,好好的人说晕倒就晕倒了,你竟然说无碍。”
稳重的老大夫差点翻白眼,那不是先安慰你吗,具体什么病症我这里还没有开始检查不是吗。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病人家属的心情老大夫表示我能理解,不过以后肯定不会这么好心就是了。
老大夫单手探向乔木的脉搏。一脸凝重的搭着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