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远处的太贵:“表嫂吩咐下去就是了,轻语看着这位管事可是能干的很,定然打理的妥妥当当的。咱们姑嫂情分不一般,轻语见到表嫂,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这还是目下无尘的轻语小姐吗,这是要打开话唠模式吗。
人说言多必失,乔木在轻语的问题上又不是那么的干净,所以对于两人要聊天的事情,乔木是相当戒备的,偏偏轻语小姐就跟手里有什么把柄一样,非得抓着人聊天,躲都躲不开了。
人说输人不输阵,乔木也不愿意让曾经的情敌给瞧扁了,聊天吗,愿意聊就聊好了,别说没有把柄让人抓,即便是真的有又如何,谁还能把这既定的事实再给推翻吗。
还是那句话,除非燕氏祖宗再次显灵,现身说法。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呀。
乔木:“既然如此,就听轻语表妹的,我来燕城日久,如轻语表妹这般的高门贵女的朋友可真没有呢,能同轻语表妹说说话,我可是求之不得。”
也不是只有你能恶心我的,论起恶心人来,乔木自认第二还没有人敢称第一呢。
高门贵们,都是认门第的,如乔木这般突兀的挤进来的贵族,在他们眼里就如同土豹子一般,谁会真心结交,人家同你搭句话那都是瞧得起你了,
不然为何乔木身为燕少城主夫人,在燕城依然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呀。那不就是一直都是贵族圈外的边缘人物吗。
人家真正的高门大户根本就不承认他,怎么会与之为伍。
轻语小姐嘴唇轻动,缓了一下才说道:“都是亲戚,表嫂想多了。”
相交莫逆,传出去就够恶心自己的了,这乔氏好大的脸面。
乔木无所谓了,只要能够恶心到人就好。不是我非要拽着你说话的。
招手远处的太贵就过来了:轻语小姐要留在这里用膳,还要见见少城主,你去安排安排。乔木把轻语小姐要在这里用膳的意思传达下去,剩下的就要太贵就看着安排了。
太贵心下为难呀安排安排如何安排呀,上次轻语小姐这么要求的时候,她奉夫人之命,把少城主给截在府门口外面,连吃食都是送到衙门里面解决的。
夫人的意思,无疑是要自己把少城主给请走的,别问为什么能够明白自家夫人没有说出来的吩咐,该知道就知道了。
可这事如今真的为难。首先太贵自己认为夫人这么做没必要,怕是还要给少城主留下个不太好的印象,
其次就是少城主如今对她印象实在不太好,不安排还能正常点,若是真的安排了,还不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最后最关键就是,就怕少城主到时候恼了自家夫人。因为这么点不可能成为隐忧的事情,让夫妻感情蒙上阴影不合算。
自家夫人什么性子呀,若是真的同少城主的感情上有了什么,怕是不会过那种维持面上情分的日子。
太贵一眨眼的事情,就把事情给想的七七八八了,所以说自己这时候就该做一个愚钝的人,权当是没听懂夫人的话好了。
等到太贵抬眼看到二门外面匆匆进来的少城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白操心了,什么打算都晚了。看少城主的样子怕是知道府里来了客人了。
太贵上前几步行礼:“奴婢见过少城主。”
燕少城主眼皮都没有挑,脚步没有停顿:“夫人同表小姐在哪里。”
太贵心说看吧就知道如此,这少城主府里面的事情,有什么是能够瞒住少城主的呀:“回少城主的话,夫人同表小姐在凉亭那边,奴婢听夫人的吩咐,去准备午膳。”
太贵自然是迁就着燕少城主的脚步,跟着再次返回了几步的。
燕少城主:既然如此,你去便是。
太贵不在勉强跟着燕阳的大步流星了:是。
然后就看到少城主一个背影,话说这么匆忙忙的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太贵直接转身去外院寻燕赤侍卫了。应该能够探听出来一些消息的,不是太贵小人之心,只是怕万一有人在夫人背后做了小人。
也不知道少城主匆忙忙的回来到底是不放心夫人还是不放心轻语小姐的。
外院乔木款款走到燕赤侍卫身边,弄得延侍卫脸红心跳的,为何这位都成了别人的媳妇了,自己依然如此反应呢,
燕赤侍卫不认为自己定力不足,实在是太贵管事的容貌太过逼人了。
太贵:“燕赤侍卫陪同少城主这是从何处归来呀。”
燕赤侍卫有点口吃:是,是太贵管事呀,属下同少城主才当差回来。太贵管事可是有什么吩咐。还是少城主那边有吩咐
太贵:“燕赤侍卫说笑了,怎么敢吩咐您呢,只是往日里少城主回来的稍晚一些,太贵怕午膳安排的时间不对,少城主还有公事,耽误了差事什么的,故此过来询问一下。”
燕赤侍卫:“太贵管事就是仔细,您放心,属下并未听闻少城主说下午还有差事,只是少城主听闻轻语表小姐过府,特意回来陪着夫人招待表小姐的。”
太贵:“如此可就放心了,多谢燕赤侍卫提点。”
款款的行礼告退,一直到太贵走出去十几米的距离,燕赤侍卫脸上烫烫的感觉才消失。
明明早就没有了杂七杂八的心思,为何还有如此反应呢。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下子,领头那小子如今同他们兄弟相处的不错,自己可不能作出那么不仗义的事情。
太贵管事知道了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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