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好吧。如果他们同意,军校不同意,你怎么看”
“我感到遗憾。”
“只有算了。第三种可能,比赛按照你的建议进行,你怎么办”
“我会认认真真地打。”
“可以预见,很多人对你的提议的看法是:一打二赢得比赛,可以得到最高荣誉,甚至说得上创造历史;即便输掉,也可以给自己找到理由。鉴于你此前有过夺冠宣言,这样做不失为两全的办法。对此我想问,是这样吗”
“华龙联邦是自由国度,人人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事实上,这个问题与此前问我为什么这样做是一样的,我给出过回答好吧,我这样做,除了希望比赛变简单外,也是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所做的回应。”
“能否具体点讲。”
“六轮比赛,其中三场对手退赛,不仅引发巨大争论,还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所以这样做。”
“是否可以这样理解牛犇同学希望为自己正名。”
“一部分。”
“还有呢”
“还有巴西亚选手与波索选手能够联手,红黑双盟可以和平。”
“你是和平主义者”
“不算是。”
“但你希望和平。”
“是的。”
“假如安德烈与纽恩代表双盟一致对外,外敌只能是蓝色海,要不就是还没有发现的外星域文明。不管是谁,若由你来代表,会不会有些奇怪”
“那怎么办总不能去蓝色海抓个机师过来。”
“很希望深入讨论,但这个话题太远、太大,就不放在这里讨论了。冒昧问一下牛犇同学,你很在乎名声”
“很少有人能真的不在乎。”
“确实嗯,我这里有很多很多问题,相信公众会有更多问题,站在记者角度,我由衷希望这次采访越长越好,但我知道时间、尤其最近这段时间,每分每秒对你而言都很珍贵所以,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大家最最关心的问题。”
“谢谢。请讲。”
“一对二,你有把握吗”
“五五开吧,都有机会。”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回答,甚至没想到你会回答。”
“嗯。我不太擅长交际,也不太会讲话。”
“恰恰相反,我觉得你讲的很好。”
“是你问的好。”
“哈咱们不要互相恭维,我也不想耽搁你太多时间,能否再提一个问题”
“请讲。”
“提问之前说明一下,我本人对机甲很着迷、但不是太懂,听不少专家讲,这是军校建立以来最精彩、水平最高的一届。请牛犇同学对本届机甲大赛做个整体评述,如何”
“挺好的。还有希望早点结束。”
“为什么”
“提问结束了。”
“呃好吧。虽然有点遗憾,但要感谢牛犇同学接受采访,请好好休息,最后请容我以个人的名义,祝你比赛顺利。”
“谢谢。也祝你顺利。”
采访结束,牛犇什么事情都没干,等了没多会儿功夫,元东不出意料打来电话。
“一对二,胜负五五开,你确定自己不是说疯话。”
开口主动揭开真相,印证了牛犇的猜测:他的电话时刻处于监听状态,安全顾问只需按下某个按钮便能知道全部通话内容。
“不是疯话。”
即便早有预料,牛犇依旧很生气,语气生硬,懒得多做解释。令他稍感意外的是,安全顾问虽然不满,但没有想象中那样怒火万丈,暴跳如雷。
“知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安排”
当真是安排啊又一个猜测被验证,牛犇心中暗暗感慨。
安排韩林儿退赛简单,操纵国外选手可就难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退赛总归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如今更是落下“勾结”“保冠”等名声,丢脸丢到国家层面。由此也证明,安全顾问能力出众,办事杠杠的。
“之前您不是说了吗,争冠的同时借机锄奸除害,抓虫子。”既然坦诚相见,牛犇不掩饰心中想法,说道:“这是好事情。但在利用我之前,起码让我知道怎么回事。”
元东缓缓说道:“国家事务面前,没有人可以讲条件。”
牛犇平静说道:“或许我比较特殊。”
这是多么狂妄的话与之相比,一挑二的提议根本不算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元东淡淡说道:“联邦目前的情况,内部整顿已成为当务之急,错过一次机会,便有可能无法挽回。你的性情狂悖固执,偏守着那些无聊的自尊不愿放弃,如果告诉你,谁能保证你愿意配合”
牛犇平静说道:“你没试过,怎么能知道呢”
元东冷冷说道:“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
牛犇不想与之争辩“知道”与“通知”的区别,淡淡回应道:“是的,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稍后,元东漠然说道:“国安局对你的评估中有一项:自私自我,做事全凭个人喜好,而且不计后果。由林杰的事情中可以看出,你有小忍无大忍,看似理性低调,实际上弱点极其明显。另外你有谨慎的一面,尤其对于自己不了解的领域,更加不会轻易决定。根据种种信息推演测算的结果,你拒绝的可能达到百分之三十六点五二,同意的可能只有百分之十二点八。”
听了这番话,牛犇感觉如在梦中,好半响才从懵懂的状态里醒悟过来。
“这是光脑运算的结果”
“不是一般的光脑。”
“的确不一般。”想想自己被光脑当成数据一样分析,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是刻意安排的结果,每次决断都有可能被人掌握,牛犇心内暗凛,但又按不住有些好奇。
“正反相加,竟然不等于一。”
“假如只需要两手准备,我怎么会不告诉你,并因此承担巨大风险。”元东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任何事情都不止有正反两面。做大事的人,警惕的从来都不是确定的是与否,而是那些被掩盖的未知可能性。”
牛犇认真思索着这番话,说道:“我不太明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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