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另外一种是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前头的叫做的混乱的自由,后一种叫秩序的自由。那么我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这叫做绝对的自由。理论上是不存在的,但我试着让它变成可能。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不是吗”
“听不懂。”
“没关系,大部分人都不懂,以后可能就会懂了。”猴爷顺势牵住建刚的手,拉着她往回走:“礼数也好、道德也好、信仰也好,其实统统都是一种表象,人就是人,纯粹的人就是一种比野兽高级一点的野兽。很少人既能享受当野兽的快乐又能享受当人的欢愉。那么我为什么不去试试我分明可以,对吧。真正的快乐来自于肆意妄为时的爽快和你明白你为什么肆意妄为的原因时的透彻,不迷茫就是开心,做人嘛当然要开心。开开心心的活着开开心心的做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事,然后痛快的死。”
“哈哈,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不要不开心啊,我下面给你吃。”
“好多毛我可不吃。”
“啊面怎么会好多毛”
看着建刚满脸的纯良。猴爷突然傻笑了起来:“你猜。”
回到城市里,建刚似乎还想跟猴爷聊天,她喜欢和知识渊博的人说话,但那些具有高级知识的人通常不喜欢跟她聊天,因为她听不懂也不能明白那些高深的话。但猴爷却总是能把一件看上去很高级的事情说的又下流又好懂,这是建刚十分喜欢的,虽然经常有些她听不懂但是一听就知道不是好话的话蹦出来,但她并不在意,毕竟自己的胸都不知道被那家伙摸过都少次了,得亏他爱干净,不然一准都能摸黑了去,而且还是黑的发亮,所以说点这种话又有啥关系。
所以她直接就跟着猴爷回到了他的临时住所,然后很自觉的洗澡钻上床还拍着床的另外一边示意猴爷赶紧过来。
“你有病吧。”
“你给我讲故事呗,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讲过故事。”
“传出去我以后还见不见人了”猴爷穿着大裤衩子叉着腰站在床边:“滚回去”
“你原来哪天不是蹭在我床上睡的你才是真有病吧。”
猴爷想了想,的确啊睡建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个睡不是动词,但无所谓不是吗,反正塔城里睡女组员的组长一块砖头能打死两百多个,所以这根本都不算是事。
至于头脑简单的建刚,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单纯的想听猴爷讲故事,就算是他编出来的故事都超级好听,比如他勇斗十二米大鳄鱼和六米大狒狒的故事弱智都知道是假的,但建刚愣是听的津津有味。
“后来,我一巴掌把那条阿尔巴尼亚双翼大飞龙打飞出一千五百米,冲过去就一个qwer的连招,它居然还没死,还飞上天冲我深呼吸”
“然后呢”建刚瞪大着眼睛,双手攥拳:“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我被这口气吹到了一个大坑里,里头全是龙蛋和岩浆,里头呼啦啦扑出来一大堆有我半个人大的小龙,嗷嗷上来就要吃我,你猜怎么着我一个冰环接闪现,转身华丽暴风雪”
“冰环是什么暴风雪又是什么”
“那是我的技能啦,我点的冰霜天赋,你问什么问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你等等啊,我把罩罩解开,好像小了,难受死了。”建刚的手钻进被窝一阵折腾,然后把罩罩给摘了下来,扔到旁边的椅子上:“回去以后要换大一号的了。”
“你怕不是又发育了吧。”
“谁知道呢。”建刚丝毫没有任何防备,大大咧咧的说:“反正再大也没有叶子的大,再小也没小猴子的小。无所谓啦。”
猴爷伸手进去捏了捏:“嗯确实好像大了点啊。”
“别动赶紧讲,接着呢”
猴爷侧过头点上烟,惆怅的说了一句:“恐怕你得等明天了,编故事也得要时间的,不能张嘴就来啊。”
“啊是你编的啊”
“妈的智障,你给我找一条阿尔巴尼亚双翼大飞龙出来看看当然是编的啊。”
“我还以为是真的呢那明天继续啊。我先睡了。”
正文一零五、朕给你的才是你的。
建刚吧,虽然狂野了点,但其实心性特别纯良,基本上属于那种仗着自己身体机能诡异不用长脑子也没什么问题的那种人,所以最好忽悠的就是她了,说她是黑的她就是黑的,说她是白的她就是白的。说勇者能干的过恶龙,勇者就能干的过恶龙,说反派这次一定会胜利,反派就一定能胜利。
总之她有个最大的毛病,当然也许是优点,那就是字典里根本没有怀疑、狐疑等等一切的疑问词汇,只要是言之切切的说出来,她一准都能信。
这往好听了说,就是纯白无暇,往不好听了说就是呆。可呆也有呆的好处,就好像早晨她从猴爷屋里穿着大一号的衣服晃出来的时候,周围的守卫都露出会心一笑,她却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在笑什么。
这难道不是一件极好的事至少自己不会被那些过度解读的人影响心情,能做到这一点的,不是看透红尘的智者就是建刚这样傻乎乎的小笨蛋。
猴爷早就不见了,他一早上起来就兴冲冲跑去审问那个被他截肢还废了武功的十四级大高手,这个人知道的东西远比先知更详细,所以问他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喝茶还是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