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建刚抿着嘴笑着,细嫩的手一点点的在猴爷脸上滑动,只要碰到有一点扎手的地方就会用锋利的刀子在上头反复但轻柔的剐起来,虽然能让人联想到刮猪毛,但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不过有时候我还真挺迷茫的,你知道那种就是自我认知开始发生障碍的情况吗我在最开始来这的几年,就经常出现认知障碍。几次差点丧命。”猴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到后来我渐渐习惯了当一个会受伤的普通人,看到比我强的,绝对不硬来,看到有危险的地方绝对不往前靠。后来我发现,当我怯懦时,我反而更像一个人类。而当我对某种东西或者某个人,产生共情时,我才发现人类好脆弱。”
“你是说流苏吧。”
建刚的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里头有什么感情。而就是这个样子却让猴爷非常难受,他宁可建刚狂躁的蹦出来冲他狂喷一通,也不希望她用这种表情和这样的态度。虽然不知道这种难受源于哪里,但就是让人不好受。
“还有你,你的陌生以及我以前对你的忽略。”
“因为不重要才会忽略。”建刚倒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我不够强也不够聪明,所以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就好像没人会在不刻意的情况下记住圆周率后面的几百位一样,因为它不重要。”
这话说的不过好像好有道理的样子,无从反驳。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产生了人类情感的”
“大概是从我对流苏的眼泪产生了情绪波动开始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可是我知道我是不能产生感情的,一旦出现了这种问题,那机制内部就会出问题,我会成为一个残次品。”
“没有完美品,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建刚细致的用毛巾擦干净猴爷脸上滑腻的泡沫:“至少这样可以让我感觉自己真实的存在过。”
“别别这么说。”
“怎么不是吗我的一切其实都是架构在别人身上的,我没有自己的实体没有存在感。以前是叶子,那时的我为了她而活着。后来是你,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一件武器。建刚三连击不是吗。”建刚噗嗤一乐:“还挺好用的。”
猴爷也被建刚的自我调侃给逗乐了:“那真是突发奇想的招”
“而现在,你好像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并且把我放在了一个对等的位置上。这让我意识到了我自身的存在,这不就是价值吗”建刚轻轻把猴爷的脑袋按在水里,轻柔的给他洗着头:“虽然可能马上就要分离了,不过我挺满足了。其实,我也活够了,我的一生已经很精彩了,对吧。”
“我不允许。”
“你现在有不允许的力量吗”建刚微微擦干猴爷的头发,开始用剪刀修剪起他杂乱的头发:”现在你能做的,就是看着我拯救你,然后默默追悔。虽然我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后,你会追悔都长时间,但我相信一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跟跗骨之蛆一样粘着你,让你寝食难安。这算是对你的报复,而且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特么是在威胁我”
“不要动”
建刚用力按着猴爷的脑袋:“给你剪个狗啃头出来。”
“不是威胁你,而是要惩罚你的狂妄。你不是打算自我牺牲吗那我就惩罚你,让你感受一下你自我牺牲之后别人的感受,难道只有你会有共情吗”建刚把落在手中的头发扔到一边:“我其实一直对死都充满了渴望,而你不一样,你的基因里镌刻着求生意志。那么我就让你看一下你自以为是的选择之后会给剩下的人带来怎样的伤害。这不是很好吗可以让你更快的树立你既厌恶又无法摆脱的人类身份。”
“程建刚谁允许你干这种事的”
“我啊,当然是我。”不顾猴爷的愤怒:“我发誓,一定要给你一个足够大的惩罚,最后想了想,也只有这样能够让你得到你应有的惩罚了。起码可以让你在未来变得不那么猖狂不那么肆无忌惮。”
“我有点想揍你。”
“没关系,你揍不过我。”建刚在把发茬子清理干净后,俯下身子在猴爷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让你感同身受一次,也不是坏事。如果可以,就把流苏带回去吧,她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同位异形体。”
猴爷一愣:“”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完全长得不像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体系之外的,我的投影可能是任何样子。你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她身上有很多属性跟我那么相似了么是吧,我认为很多事情都是带有天然巧合的,这也算一种代偿,就好像鱼龙的海豚之后,塔娜会出现一样,但为什么我要说那是鱼龙的海豚么,因为你不是鱼龙。我才是你的大猩猩。”
妈的妈的妈的为什么这么搞笑的一句话却听得人想哭啊
“放屁你们都特么是放屁”猴爷突然从椅子上蹿起来,暴躁的大喊:“老子偏偏不信这个邪”
“不信由得你不信很快就能见分晓了吧。”
“好你等着我可没忘了我是谁”
你们知道猴爷为什么叫猴儿么未完待续。
正文三百六十一、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表演
“今天的菜呢,是请仙楼掌柜亲手做的,大家都吃一点。”
吃饭时,流苏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招呼大家吃饭,而在这里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可都不认识建刚,哪怕是端木也只是在她跟流苏单挑的时候远远看过几眼罢了。
那其他人自然对着突然出现的据说连流苏都赢了的女剑圣十分好奇,只不过因为不熟加上是剑圣,所以并没有太多问题。
“我有个问题。”端木吃着吃着,突然举起手:“我就想问问,二位认识多少年了,据我所知初心可是从小在流苏大神身边长大。”
“三十三年。”猴爷抢白道:“对吧”
建刚轻轻笑了笑:“对,我二十四岁遇见你,年复年,日复日,不记得多少寒暑。”
三十三年这个数字让其他人都愣了,唯独端木了然似的点点头:“原是故人来。”
其实这时,包括端木在内的人都已经发现了流苏表情的不自然,她好像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一样,除了埋头吃饭之外就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了。
“你来这里是带他走的吗”姬星歪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建刚:“能不能不带他走,我用我的棋跟你换,那可是上等的永子呢”
建刚伸手摸着姬星的小脑袋笑着说:“我不带他走,我只是来取回他欠我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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