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挑了个软柿子。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白嫩男人居然只轻轻扬手就捏住了他的酒瓶并朝他露出了笑容,再接下来他居然生生捏爆了厚重的玻璃瓶。
“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奈非天站起身,虽然比他看上去要矮一大截,但他的笑容太吓人了,而就在他这吓人笑容之后,奈非天扬起手就把那一手的玻璃碴子抹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手玻璃碴啊往人脸上这么一蹭,当时就传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声音。这个家伙好像是这里的头头,见到他被打,旁边的人顿时暴起,蜂拥冲向了奈非天。
“给我来杯蓝莓汁,多加点蜂蜜。”猴爷指着菜单上的蓝莓汁对女酒保说道:“有冰块么”
后面已经打的飞起,但猴爷却始终连头都懒得回,坐在那小猴小猴喝冰镇蜂蜜酸梅汤,倒也怡然自得。
而奈非天从头打到尾,甚至连发型都没乱,那些看上去很强的汉子在他手里根本撑不过一秒,基本上就是沾着就倒,而且倒下之后还爬不起来,不是手断就是腿断,要不就是胸腔都给打凹陷了,总之场面热烈的不行。
“差不多了,再打全死了。”猴爷转过身,看着意犹未尽的奈非天:“平时看不出你这么暴躁啊,动起手比我狠啊。”
“谁还不是宝宝怎么的,凭什么我就是好欺负的那个。我打不过你,我还打不过这帮人”
奈非天把手上沾染的鲜血在猴爷身上擦了擦
“妈的,给老子舔干净,不然我用你的脸擦地啊”
“不可能”奈非天桀骜的一仰头:“边边角角你擦不到。”
他们在这互相怼的时候,身后其实已经躺了一地的人,整个屋子还能站着的人除了这俩人就只剩下那个女酒保了。本来以为自己经历过丧尸潮之后再无所畏惧的她,此刻感觉到了锥心刺骨的恐惧,因为她本能的感觉到面前这两个人不是人啊因为打架斗殴的事他见的太多了,而且甚至每天这间酒馆里都要死上好几个人,各种残忍的死法她都见过,但却从来没见过像面前这两个人一样,在打完一场壮烈的群殴之后,眼神里甚至没有波动,就像刚进来时一样,好像那些倒在他们身后嚎叫的人是一群被掰掉翅膀苦苦挣扎的苍蝇一样。
“这个味道还不错,来一杯”
“不就是酸梅汤么。”奈非天用手指敲敲桌子:“来一杯。”
女酒保哆嗦着手给他冲调了一杯,甚至因为手不听使唤,蜂蜜倒了大半杯。
“这特么要喝出糖尿病了。”奈非天把酸梅汤一饮而尽:“不过说起来这算是稀缺资源了吧,这个小酒吧不简单啊。”
说完,他朝女酒保扬了下巴:“幕后老板是谁叫出来认识一下。”
女酒保不敢回答,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猴爷捏住了:“问你话,你不回答是几个意思是听不懂还是说不出对了,刚才你不是笑的挺开心么你听得懂啊。”
吓尿了真的是吓尿了,她感觉面对这两个怪物时甚至比面对丧尸恐怖一百倍,面对丧尸她还敢拿起砍刀拼死一搏,但面对面前这两个小个子亚洲人的时候,她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老板在后面。”
“带路。”
奈非天从凳子上跳下和猴爷一起催促着这个战战兢兢的女酒保,而女酒保此刻也已经近乎崩溃,她哭着求饶,说自己会被杀掉。但猴爷却根本没有什么同情心,揪着她头发就把她从吧台里拖了出来,然后把她按在地上,另外一只脚踩碎了一个酒瓶:“想听听你的脑袋被踩碎的声音么”
说实话,放别人那说不定她还不信,可面前这个人身上那股子杀气让她根本都没办法去怀疑,唯一能做的就是哭喊着同意猴爷的要求,带他们去找背后的老大。
跟着女酒保打开一扇门走进地下室,刚一进去猴爷就闻到了极为恶劣的气味,那种腐肉混着血水的味道极为强烈,甚至强到辣眼睛,奈非天都忍不住的掏出了一个防毒面具戴在脸上,让他看上去像一头猪。
灯光渐渐昏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猴爷皱着眉头往前走着,总感觉这地方到处透着一股子诡异。
而当他们转过一个弯的时候,这地方的诡异才算是彰显出来,这个用水泥块堆成的房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挂着人头。
这些人头被盐腌渍过,红彤彤的反射着光,男人女人的都有,但最多的还是小孩的头颅,一颗颗小小的被挂在那里,仿佛不是人头而是一串串的鱼头。
奈非天看到这一幕差点就吐了,而猴爷倒是心理素质好的不行,背着手从阴干人头的房间里穿过,径直进入了里层的屋子。
外头是半成品房,而里面就是屠宰房了,这里的光线倒是不错,但画面却更加诡异,铁钩子上挂着各种残破不全的躯干和肢体,内脏则被用一串串的挂在另外一边,就在门边则堆放了一层乳黄色叠得整整齐齐的人皮,让人看得是头皮发麻。
而他们正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耳朵里带着耳机,正拿着一把砍骨的大刀乒乒乓乓的剁着什么,并不时的切下一小块塞进自己嘴里。
“我能打死他么”
奈非天皱着眉头问道:“太恶心了。”
“不急啊,迟早是要打死的。”
把女酒保扔到一边,猴爷走上前从后头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但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却是迎头一刀。
猴爷连躲都没躲,就让这刀砍在他脑门上,然后毫发无损的捏爆了这人的右手腕,生生把他拿刀的手给拽了下来。
gu903();“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