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认识建刚已经十年了,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带着点暧昧吧,又是若即若离,说是爱情吧但又差点火候,谁也挑不出毛病但总觉得怪怪的。
不同于跟流苏那样放到明面上的师徒乱x,也不同于叶菲那样希望问天再借五百年的女王,甚至跟闺蜜小猴子的清静寡淡也完全不一样,建刚带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味道,每每在建刚面前的时候,猴爷才觉得自己像个正儿八经的人。
“这些年手艺见长啊。”
“我活的年头不少了。”建刚把最后一大碗火腿银鱼汤端上桌子:“自己做饭很奇怪吗”
屋子是一间三居室,这是建刚在塔城临时的家,往日就流苏和她住在这里,从流苏到塔城学习以来,两个人已经在这里同居了两年有余了。至于流苏做饭是个什么水平,猴爷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建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自己做饭,至于食堂什么的一次两次也就罢了,经年累月的恐怕还是算了吧。
“算起来,你也快六十了吧。”
“六十多了吧。”建刚给猴爷盛饭后,坐在了他的面前:“反正年岁不小了。”
猴爷抬眼看了建刚一眼,然后伸手捏了捏建刚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可是还是十多岁的样子。”
“是啊,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家的老剑仙。”建刚侧过头甩开猴爷的手:“我跟她比还是年轻的。还有,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看见就看见了,又能怎么样。”猴爷轻蔑的一笑:“谁还说上两句不成。”
“嘁。”建刚翻了翻眼睛,只是嘴里发出了个奇怪的语气词,然后便不再搭理猴爷,静静吃饭。
建刚变了,文静了了许多也沉稳了好多,当年那个仗着自己不会死的女汉子一去不返了,留下的是一个见过了世面、经历过事故的人精。
“其实,我有点不敢去见叶菲。”猴爷喝了口汤,语气也不像以前一般生硬,反而带着一种商量的语气:“有点虚。”
“虚什么”建刚的语气平静,但眼神里去闪出了一抹黯然:“去就是了。”
“你倒是说的轻松,你怎么不去。”
“我”建刚抬头瞄了猴爷一眼,然后低下头悻悻说道:“安稳吃饭。”
“吃饭不急,反正一晚上时间呢,今天我又不走。”
“我管你走不走。”建刚指着旁边的一间房:“去跟你家剑仙睡。”
猴爷抬头盯着建刚,突然笑了出声:“几年不见你这家伙倒是跟我生分了呢。”
“呵呵,哪敢。”建刚仍然不抬头看猴爷的眼睛,但小声的说了一句:“只是死心了。”
“死心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丢人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私下相处时,建刚给猴爷一种莫名的陌生感,那种以前不曾出现的隔阂感让猴爷非常不舒服。建刚很客气,但却没了让猴爷想调侃她的冲动,就好像一个不咸不淡的人,看着让人揪心,可偏偏这种不咸不淡却让猴爷连脾气都发不出来,压在心里难受里的紧。
“不吃了。”
猴爷把筷子重重的往地上一甩,转身走进房间把门一关,拂袖而去。而建刚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静静的弯腰拾起筷子,然后静静坐回位置上小口小口的吃饭,但吃着吃着泪水就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落在桌上。
在外头的建刚不明所以,在屋子里的猴爷却也是满身的不自在,他一肚子的无名之火,恨不得一把火把房子给燎咯,看见什么都不顺眼,随手一秃噜就把桌上的书本太疼全给甩到了地上。
听到屋里的动静,建刚也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安然的坐在那,像往常一样静静的吃饭、静静的收拾、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大门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一身西装短裙的流苏从外面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已经累成了狗几乎站不稳的蒋欣。
“我回来啦。”流苏的声音似乎永远是明媚的:“我饿啦”
往日的时候,流苏这么一嗓子,建刚一定会笑盈盈的告诉她哪里哪里有吃食,或者奚落几句之后就从冰箱里拿出美味可口的食物。
但今天,她一嗓子过去,建刚却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她有些诧异,侧过脑袋看了一阵,却发现建刚的双眼微微红肿,手上还捏着纸巾。
当时那一下,流苏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为什么当然是吓的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建刚是怎样的心性她再了解不过了。
“怎么了”
流苏走到她身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眨巴着眼睛满脸迷茫的看着建刚,但从她的表情里并看不出什么,这反而让流苏愈发的不解了。
“没什么”建刚轻轻摇头:“你去吃饭吧,饭在锅里。”
“不行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
“没人”
正说话间,流苏目光一闪,发现门口鞋柜旁居然有一双男人的皮鞋,从这尺码看来,她当场就知道屋里还有谁了。
为什么从尺码就能看出来呢因为她和这个穿鞋的人共同生活了好多年了每个人穿鞋都有不同的习惯,磨损的方式大多不一样,而这双鞋鞋边磨损的地方,流苏太熟悉了,熟悉到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那个混账。
“是他欺负了你你等着。”
流苏二话不说走到门前推门而入,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愣了半晌,许久没能回过神儿。
房间里此刻一片狼藉,猴爷坐在桌角抽烟,眉头紧蹙、满头花白头发的猴爷看上去憔悴的不行,看到她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流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回头看了看建刚,顿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初心,你”
猴爷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然后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而流苏读懂了这个笑容背后的含义,她叹了口气,退出房间并轻轻带上了房门,重新坐到了建刚的面前。
“你们这是”流苏看了看建刚又想到猴爷方才的样子,吞了口唾沫:“吵嘴了”
建刚摇摇头,然后抬头看着流苏:”只是无话可说。”
平心而论,建刚承认是自己在作妖,明明一如往常,但建刚还是选择了一条最不明智的路,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想发脾气,看着那个家伙就想发脾气,至于理由不存在的,发脾气要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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