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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其实这个工具的道理很简单,刘协的本意就是通过大锅的管道向容器内部灌注这个时代的酒水,然后进行加热,由于酒精的沸点远远低于水的沸点,酒水里面的酒精就会先行蒸发变成蒸汽在大锅内壁凝结,然后沿着锅壁流到下面的凹槽里,从四个小口流出被收集起来,这样就能实现最简易的酒水蒸馏提纯。只是福伯他们肯定不会理解这个原理,刘协也没有要当一次化学老师的打算,只是把器具的细节和构造都给福伯认真说了好几遍,直到福伯确认没有遗忘之后,刘协才叫福伯尽快去铁铺打造一口成品出来。

福伯隐隐感觉这个奇怪的器具将会带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加上又有刘协三令五申,福伯当下就拍着胸膛应承下来。

刘协知道蒸馏工具的打造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事,在嘱咐了福伯几句后,他和甄姜以及典韦许褚也打道回府了。

天色渐黑,风雪却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刘协没有心情欣赏这漫天的飞雪和无边的雪景,忧心忡忡。雪下得这么大,恐怕又有不少百姓要遭受磨难,也不知道宋公那边的命令传达下去后,有多少自私自利的贪官污吏会不以为然,苦苦害了可怜的百姓。

刘协将甄姜送回到府上,两人温情了几句,刘协没有再耽搁,念着雪灾的他就在典韦许褚的护卫下来到了太守府。

太守府灯光点点,烛火在寒风的呼啸下摇摇欲坠。宋濂还没有回去,正埋在案前皱着眉头思索地做出决策,不时还会咳嗽几声,在他身边还有几个披着蓑衣斗篷的下人候着,想来是等宋濂做了决定他们好立刻出发传达下去。

刘协站在门外没有打扰宋濂工作,他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宋濂这么晚了还在操劳。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下人们都已经得了任务退下去,刘协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关切地说道:“宋公可得要注意身体了,孤的大业可不能没有宋公相助。”

宋濂这个时候才发现了刘协,还以为他是刚刚过来,笑了笑不在意的说道:“都是一些小病,劳不得殿下如此牵挂。殿下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刘协却没有回答宋濂的问题,而是扶着他在火炉旁坐下,认真的说道:“自古都是小病拖出大病,我刚才见宋公咳嗽得厉害,可不能掉以轻心。老典,仲康,你们去请大夫来,这个时候这种天气他们怕是都不愿意出诊,告诉他们诊金加倍,记住,不得用武力强迫,知道么”

“喏。”典韦和许褚应了一声。典韦退了下去请大夫,许褚仍旧守在这里护卫。这是两人商量好的,无论何时何地,刘协身边至少也得有他们中一个人在才行。

宋濂见刘协态度坚决,十分感动,眼里隐隐泛有点点泪光,哽咽的道:“濂,谢过殿下挂怀”

正文第82章宋濂病重

“殿下这么晚过来,不知道所为何事”宋濂趁着大夫还没来,继续对刘协问道。

“哎。”刘协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下个不停地鹅毛大雪,一声长叹。“这雪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孤实在是忧心这一场大雪之后又会有多少大汉百姓不幸罹难。孤现在势单力薄,不能为天下人谋福祉,可是在陈留境内的百姓,孤一定要让他们安然地度过这个冬天。”

“殿下仁德无双,既是我们臣子之福,也是百姓之福啊。常言道事在人为,殿下无需太过担心,濂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各县县令传达了殿下的命令,定方和曼成两位将军明天也能率兵前去征兵,至于元福那边,我和彬父商量索性叫他收到军令后直接从己吾带兵征兵。如今我们双管齐下,只要各县县令长官尽职尽力,百姓们一定能够平安度过这场雪灾,安稳地过个好年。”宋濂见刘协发愁,忙出言宽慰道

“其实,孤倒是想让那些害群之马在这个时候纷纷露出马脚,不趁早把他们除干净,孤总觉得这心里像是有根刺儿在那里剌着似的。”

宋濂也是很赞同,这些毒虫越早发现消灭掉越好。他正要继续答话,外面典韦已经带着一个提着药箱一脸风霜的郎中走过来。两人进屋来带起一阵寒风,宋濂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刘协连忙上去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郎中见了礼,不敢耽搁,请宋濂坐下,便从药箱里拿出脉诊为他把脉。刘协等人都不敢闹出动静,急切地站在一旁等候郎中的诊断结果,反倒是宋濂,像是不是自己病了,一脸的从容安详。

随着把脉的时间流逝,郎中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过了好一会,郎中才收回了把脉的手摇头叹道:“大人这病,说严重倒是不严重,说轻巧也不轻巧。如果小的没有诊断错误的话,大人这病应该是因为舟车劳顿引起身体不适,本来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无大碍的,可偏偏大人一定是连日劳碌加重了病情,又加上天气寒冷,大人不幸感染风寒,几个不严重的病就这么堆在一起了,顿变得有些棘手起来。”

这郎中倒也不是庸医,是真的有几分医术水平在。宋濂可不就是才从雍丘赶路过来的么,他刚到陈留虽然察觉到自己身体有所不适,可只当是路途劳累并没有放在心上,马上又投入到陈留繁重的政事当中,积劳成疾。

“大夫,你既然能够诊断出宋公的病由,想来是一定能够治好这病了。”刘协听见郎中说得严重,整个人都有些慌了,连忙问道。

“原来这位大人是宋公,失敬失敬。”郎中被典韦连哄带骗给拉过来,并不知道自己是为哪位大人诊断。现在听刘协说了,哪里还不知道整个太守府能当得陈留王一声宋公的就只有宋濂这么一个人了。

“宋大人想来一定是操持陈留事务过度才病得如此严重,小的说什么也要治好宋大人这病。”郎中知道这是施政为民的宋濂后,整个人的态度也坚决了许多。

郎中从药箱里拿出笔墨纸砚,思索片刻,才开始动笔写下药方。整整写满了两张纸,郎中才停笔说道:“辛亏这病发现得及时,治疗起来才没有那么棘手。这是内服的药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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