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他们必败无疑。
现在陈宫向他祝贺,摆明了是要看他们江东的笑话,甚至心里没准想的凌统和陆文龙被罗成和宇文成都打杀了才好。
不过鲁肃修身养性,气量不俗,不但没有变脸生气,反而笑地应承下来,道:“我江东后辈能胜曹公麾下猛将一场便已经足够,其他自看天数,输赢都是收获。”
陈宫冷笑一声,暗道好一个江东后辈,恐怕你江东也就只能拿出一个陆文龙来了吧。若是杨玄感在此,何教你这般嚣张
袁术见二人愈演愈烈,诸葛亮和简雍也都是作壁上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不好再让二人争斗下去,只能出面道:“今日时辰不早,决战就定在明日进行吧。”
众人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便有灯火照看也不甚清楚。
说起来,这大半时间都是曹昂和凌统鏖战所用去,其他几人很快就分出胜负,罗成更是只用一招就击败了刘封。
诸葛亮起身道:“既然如此,亮就先向诸位告退了。”
诸葛亮没有留下来享用晚宴的意思,直接就领着宇文成都和罗成离去。
鲁肃、陈宫和简雍也都一样,相继告退离开,并不打算趁机和袁术交流说些什么。
回到使馆房间里,诸葛亮对着二将说道:“明日之战,虽然是决战,但有两位之勇,相信并无意外。且我观鲁肃此人,忠厚老实,却又十分机警聪慧,他既知不敌,明日多半不会全力以赴,白白浪费力气。”
罗成喜道:“军师的意思是”
“公然不要将这比斗看得太重要了。这场比斗对于线娘的婚事,勉强只能占到三成作用而已,其余七成,还是要看我们四路诸侯,到底谁给出的筹码让袁术更加满意。”
诸葛亮摇摇头,没有罗成那么乐观。
“军师,谈判之时,请军师莫要因为罗成之事影响到大军利益,不然罗成和线娘都深恐不安”
罗成也明白诸葛亮的意思,这不是寻常的江湖比武招亲,而是几方诸侯间的共同博弈,涉及到的因素太多,最终还是要看利益。
“公然不用担心,主公命令既下,便是抢也要把线娘抢回去”
诸葛亮笑了笑,难得豪言一番,宽慰罗成。
宇文成都也是慨然说道:“军师所言甚是,区区汝南城,我们大不了抢了线娘姑娘直接打出去便是”
罗成感动一笑,这种兄弟友睦之情,是他在袁术手下感受不到的。
而此时的袁术府上,一个被重兵牢牢把守的幽静小院里,袁术正站在房门外轻轻敲门。
“你还来寻我作甚,莫不是已经打算将我卖给谁了不成”
屋内想前一阵女儿家的厉声娇喝,只是听起来有些虚弱疲惫,以及一丝地无助和绝望。
“我好歹是你父亲,线娘你这般说我,却是让我十分难受。”
袁术微微一叹,一副无奈老父亲的可怜样子。
“爹,罗郎文韬武略,你若大度成全于我和她,难道不好吗”
屋内的线娘心中一软,打开了房门,对着袁术哀声求道。
“非是我不愿意,只是那罗成已经领兵投降了陈庆之,白白折损了我四千骑兵和六千步兵精锐啊,如今汝南四面楚歌,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想出拿你联姻的法子啊。”
袁术走了进去,和线娘坐下,然后挥手让下人送上饭菜酒食。
“你胡说,罗郎不是那样的人。”
线娘听了连忙就反驳道,不敢相信罗成会直接放弃她投降他人。
“他一定有他的苦衷。”
线娘又是轻轻一叹,为罗成解释道。
“算了,今日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袁术倒了两杯酒,递给了线娘,笑地说道:“你我父女,许久没有这般坐在一起吃饭了。这次四路诸侯前来求亲,罗成也在其中,他现在有刘协支持,已经胜了一场,现在看来,你两未必没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真的”
线娘十分开心,接过通绿的酒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傻女儿,若非真的无路可走,我又岂会狠下心来牺牲你的幸福,平日里你想要学习武艺,我还不是立刻请来将军武师传你功夫,何曾逼你琴棋书画过这般大事,我岂能开玩笑让你伤心。”
袁术一口喝下酒水,看上去有些沧桑。
“爹爹,是我不对。”
线娘见了十分难受,把头一仰,也把浑浊的酒水喝得干干净净。
正文第434章袁军搜查
袁术见线娘仰头把酒水喝完,眼中神色很是复杂,停顿了一会,有些许的不自然和挣扎,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线娘还以为他是担心汝南局面忧劳成疾,身体出了问题,不由得出声关心道:“爹,可是劳累过度了您年纪也大了,须得注意休息才是。”
袁术连忙装作无事的样子,勉强笑道:“无妨,你爹我这半辈子都闯过来了,什么样的风雨没有经历过,如今汝南虽然危困,却也不是一点解围的办法都没有。”
“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女儿虽是妇人,却也知道四路诸侯齐攻是何等威势。就算我嫁于罗郎,但也只能勉强劝退武王一路。其他三路,如狼似虎,野心十足,恐怕不是可以那么简单应付的。”
线娘听了袁术之言,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她因为罗成,所以对天下之事也了解不少,当下娓娓道来,十分地中肯。
“我的好女儿长大了,知道替父亲分忧了。”
袁术笑了笑,声音中没有欣慰之色,反而渐渐地有些嘶厉恐怖,让线娘隐隐地觉得心中不安。
“退一路诸侯自然于大局无补,但若是一下退了三路,甚至让他们自相残杀呢”
袁术森严一笑,双目中竟然全是狠戾和疯狂之色。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线娘被吓了一跳,心中的不安恐惧愈发强烈,正准备站起来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头脑开始昏沉,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只能勉强坐了回去扶着桌子才没有倒下。
“你给我下迷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