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景太宗最宠爱的妃,厢妃娘娘的故乡就在花铜山脉附近的城镇,这才将承天陵完建于此山。不过也错进错出,将一件不世的宝物遗落在此,至于景太宗何故犯了这等失误,卧云禅师,这里只有你我知情。
当然本尊也是为此而来,何况,你我所求各有不同。你何不将九龙云纹木盒的秘辛,相告于本尊,共分了这九龙云纹木盒之中的宝物。”
卧云禅师道:“既然乌施主所谋都知晓,自己将九龙云纹木盒打开就好,又何来苦求老衲。”
乌衣人笑声阴怖,散动的乌衣外套沉结下来。“卧云禅师此来承天陵,为护九龙云纹木盒不受外界的干扰,刚好能够在恰当的地点时辰打开,一路上耗去了大半的佛力修为。如此情况下,本尊又怎么会上当,在不知情的境况下,用错误的手法误开了木盒。”
卧云禅师也争辩,道:“原来乌施主什么都知道了。”
乌衣人道:“不然,本尊也不会现在现身,夺了这九龙云纹木盒。”
乌衣人与卧云禅师的一番话,浑不似把旁人放在眼里。
忍了很久的纳兰玉阑道:“你既然拿到了九龙云纹木盒,何不打开,在此叽叽歪歪,让人好不心烦。难道你是担心这里所有人,全都通晓了木盒中的秘密,要先将我们所有人灭了口才能安心,最后才放心去探究九龙云纹木盒中的奥秘。”
“这次可是纳兰姑娘你猜错了,承天陵开启还不到一日,时辰未到,这位乌先生即便想打开木盒,也是有心无力。之前的一番话题,不过诳人往其它方面推想,转换大家的视线而已。”傅千雪忽然开口道。
傅千雪的话,不仅让卧云禅师一惊,更是触动了乌衣人的诸多心思。
乌衣人漠漠的注视着傅千雪,细细的打量,好像要重新认识傅千雪一般。
有了傅千雪石破天惊的一句,独孤晴雨回过神来道:“时辰未到承天陵既已开启,还有什么时辰。”
傅千雪微笑道:“独孤姑娘那么想知道实情,不若问问你的同门师妹烟茶女。”
烟茶女很久没开口,神色仍旧淡然,没有不耐烦。可也让独孤晴雨与纳兰玉阑,对此有了更多的困惑,或许烟茶女才是那个早就知情的人,却一直难以服自己下决定。
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听了傅千雪的意外之言,神情讷讷。
她们两人想开口问烟茶女,可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无法开口。
之前,烟茶女一来,还不同她们俩解释什么,就先开打了起来。
倒是烟茶女淡淡道:“两位师姐想知,妹也就了,虽然现在木盒落在这位乌先生的手中,但并无大用。”
乌衣人听了烟茶女所言,才将视线定格在烟茶女身上。
“听闻灵道轩的绘兰师太,近来新收了名弟,秀雅敏慧,很是得绘兰师太的喜爱和看重。本尊想听听,为何木盒此刻落在我手,没有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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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五十二章承天陵的五重秘密
烟茶女道:“正如乌先生所言,承天陵建于花铜山脉之下。明面上,有东海景太宗景龙渊真陵的替身之一,与景太宗最宠爱妃,厢妃的请求,这两个原因在里面。
其实还有两重秘密在其中,各位入陵的时候,或许都经过一大片沼泽地,还有沼泽地上的一张巨大灵。以各位的聪明才智,应不难想到,那张灵,在此次承天陵开启探陵的一干修士之中,根本无人用的起如此好的灵器。
即便各位心中推测得到,这张来历不明的神秘灵,不是一般的灵器,能够防备住灵之下,有什么不可预测的威胁,能暂时抑制住心中贪欲。也架不住有的修士,想私下取走那张灵,但想必那些动手的修士,都会是失败且狼狈不堪吧。”
独孤晴雨心头不免愧对,这次来承天陵的各方势力中,就以独孤晴雨的属下,与霸道连横九连环峰的人马最为驳杂。在通行灵的路上,独孤晴雨的手下,不止一人对那张灵动了贪欲,这实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是又如何,难不成那张灵另有来头”纳兰玉阑猜度道。
“莫非是承天陵以前开启时,探陵的修士遗留在此的”
傅千雪插言道:“从那张灵的结构材质,与分布的范围来看,应不是如今使用的灵器。”
烟茶女赞同道:“傅公所言甚是,那张灵出现在此的时间,远在承天陵建造之前。承天陵未建造之前,这里原是片深山古寺,诸位想必都明白,在抱月洲,除了卧云禅师所在的伽蓝寺,是没有一间寺院,能够建立起这样一片气势恢宏的寺宇石塔林的。”
乌衣人听着烟茶女一番细言,也不由对烟茶女的博学识渊,赞赏有加。“这片塔林,为何不能是伽蓝寺所留。这样一来,卧云禅师来此追寻寺院的从前遗迹,也不难理解了。”
卧云禅师当即反驳道:“乌衣施主,此言未免太过苛求。本寺从遥远的大孤山洲远渡迁涉至抱月洲,直至十年之前,才站稳脚跟,慢慢稳定下来积蓄发展。这十年来,本寺都忙着整理佛语,招募佛家僧徒,是无瑕有功夫在此建造这片塔林的,何况是在承天陵中。”
乌衣人“哦”的一声,又讽道:“那为何多年之前,贵寺的渡岩禅师就已偷渡到此,难不成也如本尊一般,都是冲着承天陵之下的水月荷灵而来。渡岩禅师可真是一番苦心孤诣,万里所渡,竟然是为了个人之私,真是让本尊大开眼界啊。”
卧云禅师一改之前不动如佛像的枯寂之色,忿岔站起,愤视着乌衣人道:“乌衣施主,尽可笑蔑僧,但要是对太师叔祖不敬,可别怪老僧不客气了。
渡岩太师叔祖一心向佛,听闻花铜山脉之中,有一片上古年间的佛塔林,佛塔之中遗有上古第一寺龙藏寺的断壁残垣,或许还遗落一些龙藏寺的佛经。
从一些风言碎语中,多费周折之下,渡岩太师叔祖才打听到了龙藏寺的遗迹,还有一点残留在花铜山脉的承天陵中。太师叔祖佛理精深,却一心向往上古龙藏寺的佛修之理,就无故离开了伽蓝寺,来寻龙藏寺残余的古佛文,想从中来参透佛道上的心魔与佛理上的关阻。远不是乌衣施主的那般,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乌衣人道:“卧云禅师,不管你再怎么粉饰,也是瞒不过去的,偷学就是偷学,还分什么参透佛理,让本尊可笑的很。”
“你”
“卧云禅师,你如今的状态,是奈何不了我的。如今本尊就跟你们承认了吧,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当承天陵水底的水月荷灵醒来时发出的荷光,折射到塔林最高石塔塔顶时,就能打开九龙云纹木盒。哈哈哈那时,你们就等着看好一出好戏吧。
本尊更要瞧瞧,当年渡岩禅师想要追寻的龙藏寺佛经,有何至高无上的佛力,竟为此丢了性命,只能留下一点龙藏寺的经文残本,让他信任的后辈卧云禅师,也要来继续苦苦专研龙藏寺的佛学。本尊就不相信,龙藏寺的名头那么大,佛学也会如传闻中那般厉害,还能与水月荷灵相比。”
就在乌衣人炫耀自己的无上谋算之时,石塔林最高石塔的塔顶上,急遽穿来一阵扬沙的潇潇声。
抱月洲内,虽山岭沟壑遍布,高山险岭不绝,但无一沙漠。
且在承天陵中,更无沙漠之中遍地沙尘的黄色,也无海市蜃楼的可能。
沙声扬起中,已有几个速度极快的人影,自高塔外“嗖嗖”几声,穿飘到塔顶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