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见到白眉老者到来,连同楚炳、花头鱼之在内的一干人,全都对白眉老者拜礼道:“孟船使。”
“多谢孟船使出手搭救。”
向白眉老者身侧的瘦长汉,礼节则没那么重了,只是轻然打着招呼。“泥鳅兄安好。”
“孟长老。”石斑鱼对白眉老者的称呼最特别,礼节语气也最恭谨。
石斑鱼未进火云船帮时,是出自孟船使所在船会,半修为术法也是孟船使所授。
傅千雪想来,被花头鱼、楚炳称呼为孟船使的白眉老者,修为地位在三大船帮、十三船会中位置不低。但孟船使刚中有肉的面相,不像一个仗势欺人、倚老卖老的主。
傅千雪这才心中才稍定,静看事态发展。
两方罢手,孟船使才向楚炳与花头鱼两人,询问了事情冲突的经过。
孟船使是十三船会的人,在三大船帮当中也颇有声望,楚炳与花头鱼在这位十三船会中的耆宿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细细交代了。
孟船使听完一切经过,神色连连变动,不过他白眉低垂,端重肃穆,谁也瞧不清是喜是怒。
思定了半天,孟船使才对楚炳和花头鱼喝道:“老夫不管你们做了何等荒唐的事,是对还是错,占了便宜,还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都不想过问。不过洛阳湖会在即,我只忠告你们两个一句,这些天都给我老实呆着,再让老夫发现类似今日的破事,老夫敲断你们的腿。现在趁我没发怒前,赶紧滚。”
“是,孟船使。”眼看孟船使低垂的白眉飞扬,显然怒气勃发,楚炳与花头鱼一步也不敢停留,赶忙跑开。
等花头鱼与楚炳走远了,孟船使脸色一沉,对旁边心直立的石斑鱼道:“花头鱼与楚炳两个混账,仗着火云船帮的关系,在湖上一向做不来什么好事,丑事劣迹斑斑。石斑鱼,我一向很看好你,怎么你也是非不分,做事完全不着调,与那两个混蛋掺和在一起。”
听着孟船使的教训,石斑鱼大是惭愧,一点也没反驳,低首垂立认错。“石斑鱼愚钝,有愧于孟船使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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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33章纵火的渔船
孟船使轻叹一息道:“也是,若是你还惦念着往日,在白潮船会我对你的殷殷教导期望,日后更要多加勤勉自立。与花头鱼和楚炳那样生来就是泥潭中拔不出来的人,早点划清界限,别扯上太多,陷的太深。因为那些渣滓及他们背后的人,对你日后的修真进境,实无半点益处。”
“是。”孟船使的话虽轻,却如一盆凉水,浇灭了石斑鱼心头先前误入歧途的念想,冷汗涔涔。
“你且忙吧,我与这位兄弟再聊聊。”孟船使朝傅千雪的方向示意了下。石斑鱼对孟船使恭敬一礼,然后领着其余六名巡守,离开了这层船集。
等石斑鱼七人离开不见,孟船使身侧的泥鳅才道:“也不知当年,你放任石斑鱼离开白潮船会去火云船帮,是对是错”
孟船使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修道之行更是如此。只是石斑鱼还拘束与世间凡俗的那一套人情礼节,蒙住了自己,忘了修真之行,自身奋发才修真大道的唯一根本。送他去火云船帮是不会错的,若石斑鱼有是非之明,以后也应该出走火云船帮,离开东亭湖,去远方的修真大川世界多走走,有如他一般。”孟船使若有深意指了指已经离开的傅千雪。
对着傅千雪与沫儿丫头的背影,孟船使无不羡慕的道:“东亭湖与洛阳繁富之地,是养不出他那样丰姿挺秀的英才修士的。”
泥鳅道:“他没穿自己门派的服饰,也不知是哪里的世家大族之后,修真大门派的英杰。老孟你刚才出手试探他的修真术法,未多加干涉留下他,也是顾忌他的修真长辈,极有可能来了洛阳湖会”
孟船使点点头道:“也不全是,刚才我的暴雨流虽浇灭了他的剑火,但我从他的脸色中,却看不出任何的恼羞不忿,仿佛这是很单调平常的事。又或许他从来没想过,真的想要杀了石斑鱼几人,只是想借我的面,平息这场无聊的纷争。”
泥鳅有点夸张道:“老孟,你是否是有点过于夸赞他了,他的城府会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
孟船使无不心惊道:“因为他整个过程中,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出过一剑,一直在藏拙,隐藏剑势。剑势未出,剑意却在凭空酝酿。你我都不是剑修,自然无法体会,但他就不一样了。”
“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那个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老人家不是已经辞官云游天下了吗”
“上个月,我有幸在雨花亭见过他老人家一面,见到了他的剑,他的剑法,剑法藏酝的剑意,已今非昔比,如天上星辰。”
泥鳅道:“你认为他是他老人家的弟”
孟船使摇摇头道:“不是,他们的剑意不同,但都有同一种剑意错觉”
泥鳅道:“所以你刚才才未出手留住他,多加询问。”
“也许吧”
泥鳅道:“很少听你这样夸奖一个年轻剑修,一听这么,我倒是更多了几分兴致。且今晚无事,我们不如跟上去瞧瞧,他去了的方向是沫儿丫头的船家,也许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甚好。”
傅千雪并不知道十三船会下的孟船使与泥鳅,对于他一番称赞言辞,就算傅千雪知道,也不会过多理会。
沫儿丫头的船家,在东亭湖湖心船集的最底层。
普通渔夫所生活居住的地方,多是些淘汰下来的老船,船上的陈设,多是结实耐用的捕鱼工具,没有半点值得留恋的装饰。
在首尾相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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