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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你年纪太大,长得又胖又丑,肯定不值一百块。”沈妍毫不客气的讽刺着。

当了婊子,就不要还想着立牌坊。

“沈妍,你给我滚”吴桂花指着大门,嘶声吼叫着。

“三舅妈,我想你弄错了吧,就算要滚,也该是你滚。

这房子可是我爸当年出钱盖的,是我们沈家的东西,只是暂时让你们住着罢了,可别当真以为自己是主人哦。”沈妍笑得灿烂。

沈家祖上几代为官,家族底缊厚实,经济条件特别好,只是可惜祖上几代都身体不好,早早的就离开人世。

丁家的房子是爸妈结婚后,爸爸全额出资盖的,包括买地。

这些她以后都要拿回来。

“哈哈,对对,小妍说得没错,这房子的确是沈家姐夫盖的。”丁心香在一旁乐得直拍手。

吴桂花气得一口憋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忙用力捶着胸口。

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气,她冷笑着说,“就算是你那短命鬼爸爸盖的又怎么样,你倒有本事来拿啊。”

就那面团一样的丁心慧,想从老太太手里抢房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三舅妈,咱们别扯远了,先将一百块衣服钱给我,你不给也行,我找苏一辰说理去。”沈妍现在不想和吴桂花讨论房子的问题,时机还没有成熟。

“呸,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往人家男人身上贴,害不害臊啊你。”吴桂花啐着唾沫嘲讽。

“你们花言巧语想抢我亲事都不害臊,苏一辰是我未婚夫,找他帮忙为什么要臊”沈妍笑得越发开心了。

原来看吴桂花现形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啊。

她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给老娘站住”吴桂花发出一声低吼,像野兽濒临死亡前放弃挣扎时的嚎叫。

她担心沈妍真去找苏一辰,万一影响到儿子的前程可就麻烦。

看着手中厚厚一沓钱,沈妍黑眸微沉了沉,这真正是妈妈的血汗钱。

看着沈妍扬长而去的背影,吴桂花有些恍惚。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死丫头是很傻很听我话的啊,今天怎么像个疯子一样

“平时拿人家当傻子耍,今天知道厉害了吧,三嫂你可别忘了小妍姓沈,你快将我的东西给我。”丁心香拍着吴桂花的肩嘲讽,同时不忘自己的好处。

“心香你够了,那钱是苏家给的礼钱,我现在一毛钱都没,要是你们将人看住了,事情会是这结果吗”吴桂花将丁心香狠狠一搡,径直回房躲了。

今天所受的一切,她会在丁心慧身上加倍讨要回来。

丁心香眼睛骨碌碌了转了几下,小跑着去了丁宝娜的房间,一眼就瞅见了放在凳子上的衣服,还有旁边地上的高跟鞋。

衣服虽然沾了狗屎臭哄哄的,她是天天在泥地里刨食的人,哪里怕这些东西,将衣服鞋子一裹,美滋滋的走了。

这一趟没白来,一百块到手了。

丁心香心满意足的回家了,只留下刘梅红一人坐在角落里眼神泛狠。

都怨那该死的小贱人沈妍,害我挨打。

她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将沈妍记恨上了。

被众人记恨的沈妍此刻正一身轻松的往镇上走去,将衣服卖掉,顺便将长发剪了,清爽利落些。

啊啊痛啊

前方忽然传来女子呼痛的声音,沈妍抬头,只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闹哄哄的围着一群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忙拔腿向那边跑去。

第7章:某人和她算旧账

枝叶繁密的枫树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花衣姑娘,正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她脸上头发上沾了泥巴和树叶,痛苦的喊叫声正是她所发出。

在她身边还蹲着八九岁样子的小姑娘,正手足无措的抹眼泪,“表姐,你别死啊,别死”

“姑娘,你到底怎么了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还是被人打了”围观的村民们问。

小姑娘不知道原因,花衣姑娘痛得大汗淋漓,呼爹喊娘却又不答话。

这让村民们想帮忙又帮不了,只能干着急。

“姑娘,快将这止痛药吃了。”沈妍忙蹲下将花衣姑娘扶坐起来,速度将一粒丸药塞进她嘴里。

疼得死去活来的花衣姑娘听说止痛二字,想都不想的就将药咽下去。

不出两分钟,她呼痛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歇下来。

她用力按了按腹部,抹去额上汗水,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妍,“不不痛了”

止痛药她吃过,但从来没有这么快也没这么彻底的止痛。

“不痛就好,来这边歇会儿。”沈妍将花衣姑娘扶起来,让她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药是她从空间小木屋里拿出来的,效果远比外面的药好。

见花衣姑娘没事了,围观的村民们松了口气,纷纷询问她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却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垂头捏着衣角不做声了。

“你是那个来了痛,对吗”沈妍凑近她耳旁,用只两人听见的声音轻声问。

花衣姑娘的红得似要滴血了,还是轻轻点头。

随即她抬头看向沈妍,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问,“请问妹妹你那止痛药是从哪里买的太有用了,比我以前吃的效果好百倍呢。”

“是药三分毒,光靠止痛药可不行,得找到病因对症下药,彻底断了这痛苦才行。你这样子有多久了”沈妍认真的答道。

有止痛药在前,花衣姑娘对沈妍很信任,可看着围观村民中有男人,不由又低了头。

这种事哪好意思当众说。

立即有妇人将男人们赶走了,然后催着花衣姑娘说。

她们也想知道怎么治这病,亲朋好友中少不得有一两个有这毛病,也好让她们治治。

都是做女人的,知道这种痛苦真是难以忍受。

花衣姑娘也顾不得害羞了,说道,“有两年多了,每回都是痛得死去活来,平时怕冷,做一点事就累得像死狗样。”

微顿了下,她又道,“只是这次情况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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