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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那红名

如夏莹真的是大夏的敌对势力,那他又何去何从呢

往死里弄似乎也做不到,楚云非是忘恩负义之人,不然也不会在看到红名夏莹的时候也无所顾忌地把她带回家了。

楚云觉得,以后他和夏莹的牵绊肯定不会少了,就系统这坑爹的尿性,什么备用的良配,都敌对势力了,这是让自己造反吗

楚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系统当时让他做选择,就是隐藏的可以让他走忠臣线或反贼线的机会吧选武蕴儿就只能当忠臣,反之大概就是要成为一个反贼了。

只是楚云不清楚,现在基本上都尘埃落定了,系统还整出个备用良配是什么意思。

未来未发生的事情,楚云暂时搁置了,而楚云等候了半天的太子的消息,终于算是等到了,不过,等来的却不是赵构叫他去太子府,而是赵构带着他老婆过来了

这个瓜皮,太子妃现在时刻都在危险之中,他居然还带她出来浪

时间是在夏莹离开后的第三天,赵构忽然带着他的老婆来了,楚云受宠若惊,就算是帮你找出了府上的几个小间谍,也不用如此客气吧

“这么巧啊楚云,我们是来找表妹玩的,听说你也在隔壁,就过来看看你了”

楚云:“”

所以说,这个瓜皮根本是把他忘了,枉他还在家里等着怎么去太子府,筹谋着怎么成为太子府的第一谋臣,结果,瓜皮只顾着陪媳妇玩了,楚云不禁心想,要不,咱还是找三皇子去算了,这个瓜皮太皮了。

虽然很气,楚云还是保持了微笑,迎着赵构,还有燕依,以及未来的小媳妇武蕴儿进了家门。

一走进院子,燕依便注意到了满院子姹紫嫣红的各种花,目光流连着,便挪不动步子了。看到这个院子里面的花开的这个好,不禁想起了自家院子里面的那些“残花败柳”,咳咳,这肯定是因为那些花儿水土不服,但燕依还是忍不住问道:“这院子里的花是何人打理的”

楚云也想到了燕依那可怕的破坏属性,心中暗自揣测她可能是在羡慕嫉妒恨吧,遂淡然一笑道:“这都是我的丫鬟绿衣打理的。殿下既然爱花,不如让绿衣带殿下观赏一番。”

“这样啊,也好。”

燕依点头应许,楚云才招手让跟在不远处的绿衣过来。只是交代些细节,安全的事情,自然有太子府的人负责。武蕴儿没有去跟着赏花,但看着赵构和楚云似乎有话要说,便自己一个人找个角落去呆着了,楚云心里不快,便道:“蕴儿和你们似乎不怎么亲近”

心中有气,楚云也没有用敬词,若非冲撞了太子确实不好,楚云都想丢下这瓜皮跑去陪武蕴儿了。

赵构并没有计较楚云在称呼上的不当,而是叹了口气应道:“自从外公仙逝,蕴儿就这样了,别说是孤,便是幕后,蕴儿也不甚亲近。不知道她是怪罪父皇母后还是怎么的。”

赵构的话果然好套,但楚云却觉得更不得了了,为什么武国公死了,赵构会觉得武蕴儿和皇后皇上有嫌隙显然太子也是个知情人,这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就大了。不过,楚云却是知道的,武蕴儿和皇后并无嫌隙,之所以冷冰冰的估计是觉得自己命中不详,所以不愿意和皇后太亲近,但赵构说的这些,也肯定是说明当时发生的事情肯定和皇帝有关,不然他也不会下令封锁流言了,不让知情者透露,连皇后都不愿意说给楚云听。

但是,这个瓜皮,会说吗

楚云试探性地问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武国公身子硬朗,怎会忽然仙逝”

赵构闻言,顿时警觉的看了楚云一眼,目光中似乎含着深意。

“你以后也是自家人了,那说给你听也无妨。”

就在楚云以为赵构也不愿意说的时候,赵构的回答让他惊喜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出大事了

“四年前,外公带着武蕴儿去南山寺祈福,遇到了刺客袭击,外公虽然勇武,但双拳难敌四手,在救援到来之前,外公与一众护卫力战数倍于己的敌人,最终,刺客全都战死,武家护卫死伤殆尽,外公也耗损了过多的精力,本就人老力衰,这一战便没能挺过去,但他始终护持着蕴儿,没让蕴儿受到一点伤害。后来蕴儿就这样了,对人冷漠不已,成天只知道练武。你看女人练武有什么用,怎么可能是我们男人的对手。”

楚云:“你信不信武蕴儿一只手就能打翻你这瓜皮”

楚云并没有被赵构的话带偏,他仿佛看到了武蕴儿四年前的遭遇,当至亲之人因自己而死,忠诚的护卫用血染红了土地,才换的她的平安。被保护的武蕴儿确实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但是内心的阴影,谁能知道有几分呢

那时候,武蕴儿才十岁。

楚云恨不得立刻甩下赵构,去将武蕴儿拥在怀里,不是想对她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想抱着她,让她知道,这世界,她还有一个依靠。但他忍住了,谨守着理智,楚云问道:“刺客是谁派出去的”

楚云想不通,武国公只是个闲散国公,虽然行事不拘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太得罪人,而且,他只是地位高,也不至于和别人有利益冲突。至于武蕴儿,还只是个小女孩,谁会和她有生死之仇吗

“刺客,是我曾经的舅母派出去的。”

赵构叹息着,说出了一个让楚云震惊的答案。又解释道:“那时候表弟为救我而死,舅母却把帐算到了蕴儿身上,后来被外公驱逐回家,在荣国公府也受到了许多排挤,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事情败露,父皇母后大为震怒,舅母被处死,荣国公一家贬为贱民,流八百里。”

“”

原来,前因后果,竟然是这样,楚云的心沉甸甸的,有一股吐露不出的郁闷之感。人心,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楚云无法想象,竟然会有人,用那样的恶意去对付一个年仅十岁的幼女,而荣国公一家的待遇,也让人唏嘘,虽然是免了死罪,但贬为贱民,对他们权贵之家而言,却比死罪更可怕。

楚云自然不会同情他们,甚至,他恨不得再更狠地折磨他们,虽然是知道他们与这事无关,楚云心中的暴戾却不会管这么多。

武蕴儿的仇,武皇后给她报了,但武蕴儿心里的创伤,却没有那么容易愈合。楚云也算明白武蕴儿的心结为什么那么重了,她肯定是不愿意自己再出什么事了。

一念至此,楚云又是感动,又是心疼,感动的是武蕴儿对他的一番心意,心疼的是武蕴儿一直把事情一个人扛着,展露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或娇羞,或冷漠的姿态,伤口却只会自己舔舐。

看着楚云面色阴沉,赵构便拍了拍楚云的肩膀,似有安慰之意道:“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不要再放在心上,只要你以后好好待蕴儿便是。”

“我会的。”

楚云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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