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供奉说笑了,江渊兄是佣兵协会四星级,还是奇异馆与斗兽场的贵宾。就算城主当面,也不会指称对方是什么疑犯。”
何承弼淡然一笑,转头看向洪丰,
“洪统领不在营地镇守关卡,总四处乱跑,不太好吧。还有,以弱犯强,杀之无罪,这是城规之一。江渊兄留下了何家的商货未动,也算是赔偿了。”
“狡言这江渊何时成了四星级”
洪丰不忿,他刚与城主府的供奉大人拉好关系,正准备找江渊的麻烦,谁想到,人居然给放走了。还是这个,平时不和,总压着自己一头的死对头。
“自然是今天下午,在佣兵协会,斗兽场,奇异馆,和众多后天强者,城中无数上阶百姓的旁观下,成了四星级佣兵。”
还是打败了自己成就的,何承弼一时滋味百感。
“这”
洪丰一时无言,眼中凶光闪烁,知道这事,何承弼不可能信口雌黄,毕竟回城问一下,就清楚的事。
陈供奉有点不耐烦了,语气强硬地说:
“那你跟我们,去追缉凶徒”
“何某伤势未全愈,咳,实在经不起颠簸。也正因为如此,才无力阻挡营中复仇事件。”
“哈何承弼,你也装得再像点吧,你说受伤,又没追缉凶徒,平白无故,你受哪门子的伤,还不是不想遵守调令,看我回禀城守大人”
洪丰嘴角挂起冷笑,略得意的说。
突然,他旁边一位,正与营地中人交流的中年短须后天,拉了他一下。
“呵呵,不好意思,我下午在角斗场,被江渊兄的剑气所伤,咳,现在都没好得完全,这一点,城中数千人可以作证,当然,这营地里也有。”
“”
“”
古溪“看”着何承弼与几人磨叽了半天,那四人才分出一人与何承弼一块镇守营地,另外三人取出掌大圆盘,探查了一下,又继续向着一方向,飞行而去。
可惜洪丰没留在营地,古溪略遗憾了一下。
不过,也没差,三个后天,虽然麻烦点,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古溪继续向天堑桥对面狂奔,天堑桥的开启,有时间限制,而为了防止两边同时有车队进入,会出事故。
所以,在这边开启后,会有信息提示对面,对面就暂时不会开启,上人上车队了。
而且,正常通畅时间,一般都是白天。
很少有夜间赶路的。
就算是在不见天日,以别的光源照亮的地下各处,生活作息时间,也是尽可能按地面上来的。
现在晚上接近八点左右了,这是古溪的时间感,告诉她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赶到一处安全地方,冥想恢复精神力,一会儿,需要用精神力的地方,多着呢。
几分钟后,疾奔着的古溪,看到了前方,黑蒙蒙中出现的点点光晕。
看来,桥的对面,到了。
在无底深渊上方,仿佛所有的光线,都被深渊吸收了一般,黑漆漆的,让古溪看着都没有别的地方清晰了。
看到出现的亮光,古溪心中也是微喜。
两分钟后,古溪顺利通过了天堑桥的这一面关卡,这边,只有几个维护桥关卡开启时间的普通守卫。
没什么波折让古溪微感意外,不过,她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
她是个只会认真做事的人。
离开天堑桥另一端,无底深渊渊壁上的凸起平台,古溪从洞口有十几米高的,巨大地下通道穿行而过,回忆了一下资料的内容后,快速前行。
一路既无人声,也无兽影,煞是安静。
据说,清理通道安全,也是佣兵协会常挂着的星级任务,古溪到很是理解。
又是一刻钟后,古溪找到一处井字形山洞。
按裴飞羽给的信息,以一张新的白银卡,在一处不起眼的印痕上,刷开了一个长长的通道,里面是伪装得很好的,十几平面积的石室。
以新的白银卡将入口与石室石门关闭,封禁打开,里面顿时与外隔绝,气息不再流通。
不说身体素质已达极限后的现在,就是以前,7级体术之时,古溪也能闭气个一天半天。
那是身体进化到一个地步,光靠身体内部气息循环,就能生存很长时间。
古溪察觉到,与幻影分身的联系还在,气息的隔绝,也无法将这种意识上的联系相隔断。
将封禁上,与外界气息相通处打开。
石室里空气顿时鲜活了起来,古溪四下查看了下,找了处干净之地盘膝坐下,龟息睡眠运行,身体进入沉睡。
意识在意识空间进行冥想。
当古溪主体进入冥想之时,幻影古溪正化风,追踪着洪丰。之所以没有直接动手,也只是担心,精神力量无法支持。
现在,主体进行冥想恢复中,精神力暂时不用担心,早点解决敌人,早点安心回家。
幻影古溪行动力更强,直接以一缕异风快速将洪丰缠住。
虽然这么少少的异风力量,不会缠住对方太久,但她也只需要,一瞬时间对方无法闪避而已。
这还是从,何府的那青衣中年人身上,得到的灵感。
当洪丰发觉自己被无形的能量缠住,不能动弹,知道不好,马上出声。
“陈大呃”
语音刚出,一股瞬息而至的力量,将他打断,也让他,再也无法出声。
那姓陈的供奉和十数米外的另一人察觉不对,迅速看过来时,就只看到身体形成碗大中空,掉落到地上的洪丰的尸体。
嘭
两人四处张望,既惊又怒,谁
谁在偷袭
可空旷的荒野上,除了四面不停刮过的风,什么也没有。
第二百二十七章倒霉的闻人蓁为abcd和氏璧
黑暗的荒野之中,除了无比习惯的风不时刮过,没有任何敌人的影子。
两位城主府的供奉均心脏收缩,无比紧张的全力四处探查。
“陈兄,说不定是那凶徒,你看洪兄的,身体”
陈供奉定睛一看,洪丰那胸口中空,眼睛嘴巴微张的尸体正歪斜着倒在地上。
血喷染了一地。
“据说,在城里,何府的一个管事,也是这种死法,何家一口咬定,与那江渊有关。现在,何家一家子,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另一位后天,高瘦细眼的中年人,眼珠子一转,将自己的推断说出后,看了陈供奉一眼。
他刚收了何家不少孝敬,准备对付江渊,没想到人居然走了。
不过,虽然何家人都死了,但顺便帮着黑江渊一把,这已收下的东西,收着心里也踏实些不是。
四周的风,刮得更急了,呼呼地从他们身前四处窜过。
“我马上,将信息传”
陈供奉正说着,突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