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仆固怀荌没有丝毫犹豫:“有何不敢主上只管等候属下好消息便是”稽娄渊面上露出点笑意:“本王果真没看错你,真乃我匈奴猛士”见到仆固怀荌跃跃欲试的表现,稽娄渊补上一句:“记住,单于生死不论”
闻听到稽娄渊最后的冷酷之语,帐中众人都感到一丝寒意涌起心底。虽然都知道呼征单于与稽娄渊不睦,感情淡漠,但毕竟是父子,但看稽娄渊如今的样子,是心生杀意了。
不过自古权力斗争,尤其是涉及到最高权力更迭,从来都是腥风血雨,匈奴更甚之,六亲不认,冷酷异常。在座的人也都明白,不敢多言。
仆固怀荌最让稽娄渊喜欢的便是听话,毫不犹豫地执行自己的命令,此时也一样,听到稽娄渊的指令,似乎没有多少动摇,糙声称是。
安排挛鞮柘宇继续联系丘林等中立大部落,监控王庭诸部,挥挥手散帐,独留兰黎。
王帐恢复冷寂,稽娄渊就静静地盯着兰黎,看得兰黎心头惴惴不安,额头冷汗迭出。方才听到稽娄渊的安排,方知道左贤王已经积累了如此实力,连须卜氏都已经暗中纳入掌控,着实让他心惊不已。
“这些年来,向你叔父传递了不少本王这边的消息吧此刻是不是在想将本王的安排通知左大当户啊”稽娄渊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似铁。兰黎闻言一慌,双腿顿时无力跪下,口中连道不敢。
稽娄渊冷哼一声:“敢监视我,本王原本的打算,是要将你与兰氏族灭并吞,不过看在兰妧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们。你去告诉兰稚,本王给你们与兰氏一个机会,明日好好表现,否则就别怪本王手辣”
兰黎背心早已湿透,原本以为必死的结果,没想到峰回路转,稽娄渊竟然放过自己。伏地磕了几个响头:“属下知道了,必将左贤王的话带到写左贤王不杀之恩,我一定竭力说服叔父,兰氏一族臣服”
“滚”
看着兰黎逃一般地奔出帐去,稽娄渊不禁轻蔑一笑。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兰妧身着汉装,拖着丝绸长纱,轻迈莲步,缓缓行至稽娄渊身边。
“还是这汉服好看,看着有味道”稽娄渊轻轻一搂,兰妧便被带至怀中,嗅着美人身体清香,右手透过绸衣在丰满的胸上揉捏。兰妧任由稽娄渊玩弄,倚靠在稽娄渊胸膛:“奴家替父兄多谢大王宽宥”
稽娄渊淡然一笑:“兰氏乃我匈奴有数的大部落,若真让其除名,本王还有些不舍。危急之秋,当团结一切力量。当然,若是兰氏真不识时务,本王也绝不手软”
“万一父亲执意与大王作对,将您的计划泄露出去呢”兰妧突然问道,眉色之间竟有些焦急。
对兰妧的表现,稽娄渊表示很满意,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已经完全融入自己女人的角色。呵呵轻笑道:“须卜氏本王能暗中掌控,对兰氏怎会没有动作,否则也不会任由兰黎去通报一旦兰氏有所异动,你父亲的首级便会摆在本王案头”
说完看向兰妧,掠着阴笑注视其双眼,被稽娄渊看得有些心慌,强颜一笑,不禁撇过头去。轻抚着微凸的肚子,温柔道:“孩子,等你出生了,你的父亲定是匈奴的单于了”
稽娄渊自然听到了兰妧的低语,安抚了一刻,走出帐去。冷冷对帐外卫士吩咐道:“给本王看住兰妧,不准她离开大帐半步”
第27章动手
七月的草原,还未太过炎热,呼征一身华丽的装扮,领着单于本部骑士,纵横奔驰。被左右簇拥着,于美稷西北原野放肆狂奔,飞鹰走犬,千骑怒卷平岗,恣意潇洒。
众心捧月般被围在中央,呼征心情终于愉悦的许多。自登上单于宝座,呼征就一直很郁闷,作为匈奴的单于,一元之首,本该是大权在握,命到令行。可是在他这儿,似乎只能管到单于本部部民,连左部诸族也掌控不住,更不提羌渠、稽娄渊还有兰氏、须卜、丘林等大族。
对稽娄渊这个儿子,呼征现在是恨极了,攫取部落权力,一次次挑战他作为单于的权威与尊严。当初真该将他彻底打压下去,呼征心头后悔,未曾想到,他这个儿子如今当真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只是稽娄渊势力已成,手下部众之精锐,时刻让其心惊胆战,呼征也是无可奈何“驾”狠狠地抽了胯下坐骑一鞭子,似是要将心中怨气发泄出来,带着人往前冲去。
呼征大队左右两翼各千余骑,分散着驱赶猎物,野鹿鸡羊,受惊而逃,竞相奔走,被三千余匈奴骑士,强行驱逐。湳水两岸有不少竹木森林,惊慌的猎物被赶至其中一片树林,围了起来,坐等呼征入场射猎。
嗖嗖箭矢发射声不断,呼征的射术当真丑,十余发,竟然只是射伤了两只麋鹿,还让其逃散掉。不过呼征依旧兴致勃勃,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丑陋设箭术,见着四散无助奔逃的猎物,很是兴奋,哈哈大笑透出树林,很是猖狂。
“汉人有一典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今日我等就要做那最后的黄雀了”在茂密的竹树周边,羌渠带着右部联军,潜藏于内,身边跟着渔夫罗与呼厨泉两个儿子,十分轻松,还有心情引经据典。
“呼厨泉,王庭安排怎么样,稽娄渊有没有动作”呼厨泉阴阴一笑答道:“王庭那边已经动起来了,稽娄渊那小子当真野心勃勃,果然派军往屠各部落去了。我已经将消息透露给虚连提句柟,只怕两军快火并起来了”
羌渠也随之一笑,转头看向于夫罗:“护中郎将张修使君那边呢大军准备如何”于夫罗嘴角一拧:“禀父王,张使君已经尽起汉军铁骑东来,我们两军夹击,呼征定然逃不掉”
“哈哈好”羌渠闻言雀跃不已:“哼稽娄渊那小儿,还真以为本王会支持他登上单于位,太天真了本王费了这么多功夫,怎么可能为他人做嫁衣”
见羌渠有些轻视稽娄渊,于夫罗有些忧虑道:“父王,稽娄渊虽然年轻,但观其近几年的表现,机谋将略,层出不穷,只怕没这么简单啊他应当没这么幼稚,相信我们会支持他上位,儿臣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稽娄渊手下那数千精兵强将不可小觑,得小心呀”
羌渠闻言面上也出现几丝阴云:“于夫罗此言有理,不过就算稽娄渊有所察觉也无妨,他手下士卒英勇,我右部勇士也绝不弱于人。况且我们有张使君支持,数千精锐汉骑,两军合力足有近万。等消灭呼征后,稽娄渊军也变成疲兵,对付他们轻而易举好了,再让呼征猖狂一会儿,汉军一到便发起攻击,都准备去吧”
于夫罗与呼厨泉散去准备攻击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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