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看向秃瑰来,其身上又添加了几道伤痕:“你做得不错,打出了我夏军风采。”
“可惜让那守将淳于琼跑了”秃瑰来舔了舔嘴唇,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无妨,败军之将,其逃出去,能否在袁绍那儿活命都是问题”晋阳都拿下了,其余细枝末节,也不是太在意。转头对秃瑰来承诺道:“望君再接再厉,沙场建功,此战结束,孤必重赏”
“谢大王”秃瑰来很是兴奋应道。如此搏命,不就是要刘渊的这句话嘛。
北边,刘渊耗费兵力拿下晋阳,抢得太原之战先机时。南边,三千袁军先锋走羊头山道已然进入太原境内。
“山道虽近,但着实难行啊”麴义感叹道:“不过终是进入太原了”
夏军南下的消息已经传播到太原南部诸县,虽然北边有晋阳顶着,但依旧人人自危,诸县邑闭门而守。民间百姓的活动也少了许多,战乱之来,打破了往日的平静,有胆怯之人,准备些许食物便躲入深山之中。
麴义一路领军北上,至祁县辖地内,随着袁军的北归,沿途所过诸县安定不小。谢过祁县令的喜迎犒军,麴义转头便道:“命令将士歇息半日,我军继续北上,援救晋阳”
“校尉,主公大军尚在上党境内,我军一路急进北上,距离大军过远,附近又有匈奴军活动的迹象,再行北上,是不是太过冒险了莫若先行驻扎祁县,待主公大军到后,再行北援”有手下军司马建议道。
麴义闻言,脸上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沉声道:“稳则稳矣,但晋阳还能坚持多久吾奉命来援,岂可瞻前顾后,我军北上,就算无法解晋阳燃眉之急,但能替其减轻些压力,牵制些敌军,也是好的。再者,等主公大军,那要吾这先锋何用”
“不过,你说的也有理,必须得小心”祁县距晋阳不过百五十里,以匈奴的速度可朝发夕至,但自他入境以来,却不见匈奴军队前来阻截,麴义心中亦有所预警。
麴义继续率军北行,只是速度放慢了许多,越靠近晋阳,越是小心翼翼。
在东北边五十里外的箕城小邑,刘仇与达奚伶率领两千夏骑隐蔽在旁边的一座小山谷中。
“仇王子,大王让我们截击迟滞袁军,我们这一路盯着他们北上,再不动手,对方就要到晋阳了”达奚伶有些疑惑地问刘仇,不知其打算,语气中带着些质疑。
对于刘仇,达奚伶心中倒没多少敬畏感。夏国上下,都知晓刘仇与大王刘渊不甚亲近,毕竟其身份尴尬。明明是大王弟弟,其母亲却是大王姬妾,还生了个儿子。
瞥了达奚伶一眼,刘仇不答反问:“确认了吗,对方只有那三千人后边是否还有大军”
“确实只有三千袁军”达奚伶依旧看着刘仇,想要个答案:“不知仇王子究竟如何打算的”语气很强硬。
刘仇冷眸一睁,淡淡解释道:“北边梗阳有阎柔驻守,王兄还有近万骑军在晋阳,若仅这三千袁军步卒,放过去又如何,轻易可灭之。现在确定了只有这三千袁军冒进,我自破之”
“派人继续严密监视敌军”
“不对劲儿啊”麴义领军行进于梗阳、箕城、祁县三地之间的一片开阔地上,眉头紧皱,喃喃自语。
“探路斥候隔了这么久,为何还未归来汇报”麴义感到不对了,立刻令大军停下。
“校尉您看”麴义正自紧眉思索,便被打断。抬眼一望,视线尽头烟尘乍起,状况来了。
麴义当即大呵道:“起盾,架枪,上弦,列阵戒备”观那团烟尘靠近的速度,很明显是一支骑军,在太原,如今只有夏军了。
刘仇率领两千夏骑,匀速逼近,渐渐露出了真容。麴义远远见了,心中反而松了口气,人不多,还有得打。若是夏军派个五六七骑来,那他压力就大了。
“都不要慌,敌骑人不多,給我稳住阵脚,其若冲锋,必叫他好看”麴义见麾下士卒有些紧张,立刻高声安抚。
知晓北来要对付夏军骑兵,麴义也是做足了准备,军中大盾、长枪、戈矛备了个足。命人将运输粮草的大车拉至四周摆好,立大盾,举枪,围成一圈。中间刀盾兵持盾防备,弓箭手上弦待命。
麴义手下的士卒,都是被其调教多时的,精锐,执行能力很强。很快,刘仇带人靠上来时,便见着这么一个“龟壳”,还带着锋利的“突刺”。
手向后一挥,夏军慢慢减速,止住前进的马隔着两里地,打量着对面的袁军军阵,严丝合缝,毫无漏洞,观其军士,也不见慌乱。
“对面的汉将,不好对付啊”刘仇暗暗道。
望着那麴义摆出的防御阵势,从中探出的枪林,达奚伶也知这支袁军不好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问刘仇道:“仇王子,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派军试探进攻一下”
第176章刘仇遗憾的处子秀
试探进攻当即被刘仇否决,人少了是送死,人多了那就不叫试探了。何况,士有士气,军有军象,仅观其军势,便可知对方非易与之辈。
仔细望了望麴义军阵,刘仇下令道:“达奚伶,你带千骑绕阵骑射击之,看看对方的防御能力。”这个时候,刘仇率先响起了夏军将士的拿手好戏,奔走骑射。
见刘仇没有贸然进攻,麴义心中也暗思,对面的匈奴蛮子,不是一般莽夫啊。他倒是希望对方直接攻上来,到时候他就能让对方感受到他麴义的浓浓恶意。
“弓箭手,准备放箭”死死盯着前方的夏骑,见达奚伶率军动了,麴义立刻下令,稳稳地等候着敌军进攻。
夏军将士对自己弓箭射程都有所预估,在接近麴义军约五十丈的距离时,达奚伶带人领军转向。于此同时,士卒皆踩着马镫,举弓上弦,发射而出。
麴义站在战车之上,正欲下令放箭,但见夏骑的动作,一惊,忙下令:“举盾,防御”
处于军阵间的袁军士卒并不能望到阵外的情况,随着一道道破空之声,根本没什么心理准备,被射倒了不少人,方在麴义指挥下举起盾牌抵挡。
其后,达奚伶便率着千骑,绕阵而射,弓矢一波又一波地朝着麴义军阵中倾泻。袁军阵中,将士只得躲在盾牌底下承受夏军的弓箭,伤亡少了一些,但不是所有人都有盾牌可倚,且总有运气不好的,时不时地便有军士中箭。
麴义可不是被动挨打的人,盯着在外奔弛,肆无忌惮的千余夏骑,大声命令道:“所有弓箭手听令,随我号旗方向,听我指令放箭其余将士,給我稳住阵脚”
说罢,便注意着阵外飞驰的夏军军士,手中令旗随之转移,心中默默估算,猛地怒吼一声:“放”
“嗖嗖”从阵中射出数百支箭矢,达奚伶领军虽然处于高速运动中,但一时不察,也被突出的弓箭射倒了几人,伤者更是十余人。战果虽然不大,但也由此稍微压下了夏骑嚣张的气焰。
达奚伶率人射了了十波箭,近万支的利箭,战果寥寥无几,袁军只伤亡了不到两百人,且随着其慢慢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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