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铁骑,这是刘夏军队的脊梁。
凭借龟兹这些鱼腩军队,欺负欺负本土“土著”尚可,玩夜袭战,袭乱夏之仆从军后,自己军阵都乱象横生。
结果几乎是注定了的,在早有准备夏军撵杀之下,龟兹王的盘算落空了。全国之军,一朝沦丧败北,夏骑肆掠剿杀,俘虏无数。
它乾城一战,龟兹王自以为是的诈降以失败告终,军队尽丧,而身首异处。龟兹王被臣下刺亡,割了脑袋献于刘珩,以求宽恕。
而龟兹王之举,也彻底激起了刘珩的杀心,它乾城,这座曾经的汉西域都护府城,被刘珩一怒下令屠了。城中近两万的龟兹民,为仆从军所肆掠。
而它乾城辐射到的龟兹民众,除了逃散的,俱为夏骑所虏。龟兹国上下,男丁尽数打为奴隶,成为二级仆从,女子全数充为军妓,以慰军卒。西域大国龟兹,一月而为刘珩所灭。
龟兹的遭遇,很快被传扬开来,西域诸国震动,刘珩的狠辣让人感到心惊,同时人人自危,甚是恐惧。万军之国,龟兹,就那般轻易地被灭亡了。
这支来自“汉地”的军队,真有那么强大的战力,剩余诸国君臣心里都在打鼓。同时,刘珩的狠辣也着实令人心惊,血流成河,都难以形容龟兹国的惨状。
此次西来的“汉地”军队,似乎没了当年那些汉人的“温良谦恭”,什么先礼后兵,怀柔手段都不存在。他们残暴冷酷,且战力强横、杀人无情,与数百前,让整个西域沉沦的匈奴铁骑,极为相似。而这支夏骑,也属于匈奴的后裔。
诸国戒惧,西边的姑墨、温宿,畏恐之下,竟然仓皇西迁,被刘珩派出的仆从骑军咬下一大块肉。
屠灭龟兹,也让那一干仆从军彻底畏服,对夏骑的强悍有了更深的体会,不敢再有所违逆。而经龟兹之事,刘珩似乎对劝降西域诸国,再没了兴趣,从那之后,他便只想一路碾压过去,以铁血与杀戮教那干夜郎自大的西域诸君做人。
在龟兹,刘珩休养整军了月半。西来的四千铁骑,经过多次战斗,损失有近五百人,让刘珩颇为心疼。对仆从军的整训提上了日程,从军中遣了许多官兵充当仆从军官,加强控制,其后的战斗,刘珩没再将他们当成牲口来消耗。
在刘珩龟兹整训之时,西面诸国,悄然联合起来,想要对付刘珩。葱岭、昆仑之北十余国,疏勒、莎车、于阗、无雷、乌秅、德若乃至那西夜、精绝小国都加入了联盟,意图对抗来自东方邪恶军队。
在西域征战半年多,对西域也有了不少了解。来自西、南诸国的异动,刘珩当然有所察觉,但他按兵不动,默默整军,准备着。
打了这么久,一城一城地拔,一国一国地灭,太慢了,太废时间与精力了。彼辈集中起来,正可一举而歼之。在西域,刘珩空前地自信,似乎自信到自负的地步。西面诸国,足可聚兵数万,刘珩能想象地到,但他依旧很淡定。
其后刘珩缓缓西进,一路上,生灵断绝,西域胡民都仓皇西逃,寻求疏勒等大国的庇护。一直到温宿之西的尉头小城,迎面而来是疏勒、莎车、无雷几国联军。野战,仆从军此次卖了点力,再加夏骑凶猛,溃之。
遭逢大败,联军后撤,刘珩趁势进逼,不过没了此前的急躁,用兵甚稳,一直推进到疏勒城下。
疏勒城池甚是坚固,其国抵抗决心也颇为坚定,刘珩此次似乎失去了以往的果决与雷厉风行。没有催逼随军的仆从士卒冲城,就地取木傍水筑寨,打造军械,似乎想打持久战。
疏勒北靠山,南依水,城池规模不大,敌执意坚守,却是不可骤下。在疏勒城东,有一寺庙,甚大。佛教在疏勒,倒是很有市场。
不过此时佛门清修之地,已被兵卒所染,几十名“秃驴”成为了俘虏。而大伽蓝已经成为了刘珩驻军所在,大军营垒,便是以此为中心。在中原,也是有寺庙这种东西的,只是刘珩未见过罢了。
如今遇到了,刘珩倒是一时惊奇。好奇地听了几段僧侣梵文念经,甚感厌烦,杀之。刘珩西来,杀心日重,大概是那干和尚抱着要度化刘珩这魔头的心思吧,结果果真身入地狱。
“大单于,疏勒王顽固不化,要不要小王率军进攻,定然攻破城池,将其首级献与您”车师王车夷良请战。
在寺庙的“大雄宝殿”上,刘珩极为浪荡地坐着,怀里还搂着一名美貌的胡女。瞥了其一眼,用力捏了捏怀中美人的酥胸,淡淡道:“不用”
他西来,有不少胡人都称呼其为大单于,初时有些不习惯,慢慢地,他接受了。
第431章决战
郭淮提着裤子,束紧裤腰带,颇为浪荡地从一座毡帐中走出,完全丢弃了士族子弟的“风度”。跨越万里,西征至此,逾一年,已有些身心疲惫了,破城灭国经历地多了,也不似去岁那般激情澎湃了。
帐内有两名衣衫不整的胡女,刚刚滋润过郭淮。夏军将士西来,从上到下,心理与身体的压力都不小,营妓的作用便体现出来了,行军作战的空档,那些坚决抵抗国度的女人,都被刘珩用来排解将士欲望,以稳军心。
作为西征军中的上层将校,郭淮自然不用像一般士伍长那般,几人御一女。最底层的仆从军,则更甚之。这一路来,屡屡有仆从营,往山坳绝地中抛尸的动静。
刘珩之西征,带给西域人的,唯有血腥与毁灭。从破车师之后,黑色狂流席卷西域,在刘珩放任下,所有夏骑的野蛮与兽性都被释放出来了。生命的毁灭,让还活着的将士,基本都蜕变成为了一只只野兽。
郭淮也难免不受到影响,除了严苛的军法之外,也只有驰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能稍微消解那憋于身心之中的暴虐了。
在军营中巡查了一番,疏勒城下,足足有两万多被调教过的仆从军,这些军队成分不一,战力不一,对其,刘珩与夏军将校都不是很看重。他们只是“消耗品”,郭淮心里也清楚,他们真正能依仗的从来都只有大夏铁骑。
三千夏骑,独自成营,立于地势高处,已经是一人三马的配置。在营垒之侧,有上千的奴隶在为夏军打造着箭矢,基本都是木箭。西来武器上的消耗甚多,不过西域诸国的府库中倒有不少,可以拿来便用。但大战在即,多备点总不是坏事。
“郭将军,殿下有请”程银匆匆而来,对郭淮行礼。
他与李堪还有马玩、张横作为降将随刘珩西来,有点勇武与统军之才,表现地也够忠诚,慢慢地取得了刘珩的信任,被任用为裨将,被派去统率一部分仆从军。
“何事”郭淮盯了程银一眼,颇有威严。
gu903();程银甚拘礼,对郭淮恭谨道:“好似是南面诸国的援军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