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停住了嘴不在言语。
“这就难了。”蜂鹰轻轻的摇摇头,无奈的说道:“这样的小鹰也就是四姐的这一只有这样的本事。”
“公子已经进入了洞庭湖了。”
坐在草地上的赤鸢将自己手中的小鹰放飞,对着秃鹫说道:“没有去青螺岛,而是去东湖岛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秃鹫点点头,接着说道:“应该还有什么命令吧”
“是。”赤鸢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拔出了自己腰间的短刀走到了秃鹫的面前,看着被秃鹫死死抓在手里的一个江湖人说道,“公子有令悬镜司的人,见一个杀一个。”
赤鸢的话音一落,那人的瞳孔却是瞬间放大了许多,下一刻便感到自己的心口一痛,眼前一黑彻底没有了意识。
“刺啦。”
赤鸢拔出了刺在那人心口的短刀,在自己的红衣上轻轻的擦拭了几下,将短刀收到了刀鞘之内。
“啪嗒”
秃鹫也是随手一丢,看着地上的尸体撇撇嘴,说道:“这也是你运气不好,若是小鹰再来的晚一些,说不定我就将你放了呢”
悬镜司的探子,他们没有少发现,只是向来视而不见罢了。
只是这个家伙得寸进尺,竟然将锦衣卫的无视当做了对他的退让,故而变本加厉,竟然明目张胆的跟在二人的身后。
这才惹怒了秃鹫,想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只是没有想到,他还没有操练,宁尘的命令已经传过来了。
“还是混淆一下视线的好。”赤鸢对着身边的一人吩咐到:“传我命令,不要刻意击杀悬镜司的探子,先对落单的江湖人动手,杀三到五个江湖人,再杀一个悬镜司的探子。”
“东厂的人若是插手,一并收拾了。”秃鹫突然插嘴说道:“但是记住一点,你们以七人一个小队的编制行动,遇到打不过的高手,能躲则躲,实在躲不开的立刻发信号求援。”
“喏”
“乱吧乱吧”宁尘下船上岛。
自从夏远山“死”后,这东湖岛便基本荒废了,就连通往东湖院的小路,也已经被杂草覆盖。
“东湖岛竟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夏瑶还是十分惊讶的,毕竟东湖岛在夏瑶脑海中的模样,也仅仅只是她在六年前的记忆。
“师傅去世之后,大师姐与诸位师兄也纷纷离开了东湖岛,毕竟咱们东湖院跟整个洞庭派好像都格格不入。”宁尘对着夏瑶解释道。
“这船可是要看好了。”宁尘对着蜂鹰吩咐道:“要是被人放走了,咱们可没有办法离岛了。”
“留一个人看着不就行了。”夏瑶说道。
“公子,我跟付兄弟在这里看着。”蜂鹰对着宁尘说道。
蜂鹰毕竟是不放心从柳随风出跟来的付波,对着宁尘建议到。
“可以。”付波点点头,显然是不想惹麻烦。
对与宁尘的实力付波是认可的,再加上还一个看不出深浅的夏瑶与他寸步不离,付波表示就是自己在二人的联手之下,想要拿住他们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不是拿不下,而是需要衡量是否值得付出代价。
柳随风对付波的评价,足以牵制住魏江轩,由此可见付波的功力也是当世顶尖。
再加上宁尘已经看过了付波的真容,对于付波也有了一些最基本的信任。
“咱们走吧。”宁尘先是对着夏瑶说了一句,然后回头看了看付波,接着说道:“若是有擅自上岛的江湖人,杀无赦。”
第一百九十九章东湖卫悲
“要回院子看看么”宁尘对着夏瑶问道。
“先去祭拜了父亲吧。”夏瑶的神色略微低迷了起来,自幼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现在无端端的昏迷了六年之后,连自己的父亲也离自己而去。
夏瑶带着一丝担忧看向了宁尘,生怕宁尘也有一天如同自己的父母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自己的身边。
“放宽心。”宁尘将夏瑶轻轻的揽在怀中,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还有我。”
“嗯。”夏瑶颇为乖巧的点点头,任由宁尘揽着向父亲的墓碑处走去。
墓碑之处并不是很远,就在程氏兄弟将之抛入湖中的位置。
在岛上小山的一处断崖边上。
宁尘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上岸时候的小船,也能看到时刻保持警惕的蜂鹰,与静静躺在船上的付波。
“爹爹。”夏瑶跪在了这墓碑之前,眼中流落了几许清泪,可能是经过了时间的缓冲,也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并没有哭出声音来。
只是搂着墓碑,双目之中的悲楚十分的明显,让跟在夏瑶身边的宁尘也是十分的揪心。
宁尘此时此刻对夏远山竟然生出了许些埋怨的意思,甚至一度想要要真像告知夏瑶。
眼眶红红的夏瑶并没有注意到,虽然宁尘跟她一同跪下祭拜,眼中却没有对夏远山的追悼之意。
就算她看到了,也只能看到宁尘眼中对她的怜惜与宠溺之意。
原来的宁尘对夏瑶只有怜惜,随着二人相处的时日越来越长,甚至晚上已经同床共枕,自然是日久生情。
再说,夏瑶除了有时候犯迷糊让宁尘有些招架不来之外,剩下的地方宁尘表示自己都很喜欢。
最起码宁尘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媳妇儿,夫复何求。
虽然以宁尘现在这样的地位,只要招招手,想要投入他怀抱的女子到哪儿都是一大帮,不过做人嘛,重要有些底线。
宁尘并不排斥三妻四妾,甚至心中还有些小幻想,但是却不会为了三妻四妾而去故意招蜂引蝶。
而且宁尘也不认为自己带回家一个小妾,能经得住夏瑶的三拳两脚。
另外还有一点,自己现在在大明的生活还没有完全独立,除了要宠着夏瑶之外,更重要的是时刻需要堤防一个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在坑自己的义父。
宁尘表示心太累,再来一个妹子恐怕招架不来。
“呸呸呸”
宁尘看到依然独自神伤的夏瑶,将刚才那些有的没的通通赶出脑外。
将自己带来的贡品摆在了夏远山的墓碑之前,并且代替夏瑶上了三柱长香。
“我想在这里陪陪爹爹。”夏瑶松开了墓碑,虽然已经停止了抽泣,但是神色依然有些低迷。
“我陪你。”
宁尘同时心中暗骂夏远山:“你若真的死了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咱的媳妇儿如此悲伤,非要找个机会把这笔账讨回来不可。”
这一刻,宁尘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夏远山的弟子
“沙沙沙”
gu903();风吹过身后的小树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夏瑶已经靠在宁尘的肩膀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