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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竞天择 二十六点 2292 字 2023-10-12

向看去,这一眼看去,少年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只刹那,少年的一张脸上,已是惊的眼睛溜圆,大张的嘴巴,更是大到能塞进一颗大鹅蛋。

惊骇莫名中,郝宇右手臂有些颤抖的伸高,直指庙门前的天空:“飞飞碟我这我眼睛花花了吧”

言语哆嗦时,仍以为看错的少年,不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去时,郝宇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看错,而是真的有一架形体类似圆盘状的飞行物,漂浮在小庙前的半空中。

“1019,我来了,你还不出来”

直到从飞行物中传出来这句人类的话语声,郝宇这才确定,自己眼前这个疑似飞碟的事物,是真的存在。

随着人的声音从圆盘中传出,它缓缓向地面降落下来,郝宇惊奇的发现,从圆盘下,伸出来三个机械脚架,使得圆盘落在地上时,停的稳稳当。

一道门往里打开,郝宇就看到,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子,从圆盘中走了出来,这人,正是那昨日还身在大兴的天冥。

一步跨出时,天冥就来到郝宇身前,这种快如鬼魅的身法,直接又惊了少年一身的冷汗。

“少年人你的师父,一直是这么不会待客”冷冰冰的话语声犹在在郝宇的耳边,天冥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小庙里。

呆呆的站在那里,一阵微凉的山风吹来,郝宇的额头上,一滴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鼻尖,落在地上。

“好可怕的人,他是谁他是来找师父的”再没有兴致去管眼前那新奇的圆盘飞行物,郝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悸动的心,平复了一下,便立刻转身朝着后殿追去。

一来到后殿门前,郝宇便看到,自己的师父,正捂着胸口,跌坐在小天井的草地上,嘴角边灰白的胡须上,还挂着些猩红的血珠。而本应身在师父旁边的师兄冯岩,却奇怪的站在天冥身后不远,还一脸愤怒状的瞪看着自己的师父。

“咳咳咳,小岩,你为什么”

一句话没能讲完,老头伸头又吐出些血污,急冲冲赶来的郝宇,连忙急切的问:“师父你没事吧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是是他师兄你你怎么不过来,师父他都受伤吐血了。”

尽管对眼前的男子心怀恐惧,可想到很可能是对方打伤了师父,郝宇还是强自抬起头,怒视了天冥几眼。

“呵哈哈,我的好师弟啊,打伤师父的,正是师兄我,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这都是老不死的他自找的,我还这么年轻,我凭什么凭什么陪他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家伙,一辈子荒废在这么个鬼地方,练武呵呵,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练那些拳脚杂耍的,能做什么用”

在郝宇慌乱的目光中,冯岩就像是疯了一样,伸手指着自己的师父,破口大骂着,而且是越骂越起劲,到后来,他一双眼睛,都已经因为太过歇斯底里,而充血发红。

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时之间,年少的郝宇,显然有些难以消化眼前的情况,他看看那还在歇斯底里的师兄,再看向已经被他扶着坐起来的师父,年轻的脸上,慌乱又焦急:“这这这发生什么了师父你师兄,你为什么我”

看了眼惬意抱着双手,脸上带着微笑站在走廊前的天冥,老头身体微颤着,站了起来:“宇儿你不要乱想,你师兄,他不想和我这个老头子一样,把时光荒废在小庙里,是师父耽误了他的前程人各有志,为师不怪他,你也不要怪他。”

拍了拍郝宇的肩膀,让少年安静下来,老头向前半步,凝视天冥:“你今天到这里来,想要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离析我们师徒我想狂傲如你,应该没咳呕没这么闲才对。”随意的抹去嘴角的血渍,老头眼底的晦暗,猛地敛去,变得伶俐。

朝着老头不屑一瞥,天冥便转身向庙外走去:“编号1019,活了这几十年,看来你开始嫌命长,竟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过今天我心情不错,就不杀你。来这里,只为来见一面我亲切的分身棋子,现在见也见了,我走了,最后我很高兴告诉你一件事,天择已经启动,武竞时代将临,你嘿,可千万不要死的太快。”

说到最后一字时,也不见天冥多做什么,一道劲风忽地猛击在老头胸口,当即就将他击飞出去好几丈远,一头撞到庙墙上。

没时间去叫住已经跟着天冥离去的师兄冯岩,下意识的,郝宇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师父那儿,费了好大的劲儿,扒开大堆碎石砖块,才将埋在下面的师父,给救了出来。

看着七窍都流出血来,早已昏迷过去的师父,年少的郝宇眼里,满是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抱着师父,愣坐在那儿,直掉眼泪。显然的,这个少年还难以从刚刚这一系列巨大变故中,缓过神来。

第三章惊变

“咳咳咳宇儿快将为师背到武室去,为师咳呃要调动内息疗伤。”过来约一刻多钟,老头幽幽醒转了过来,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朝郝宇唤到。

站在武室的门外,郝宇满脸焦急的走过来走过去,不时转头朝房门看去,他将师父背到这房里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除了初始还能听到师父的咳嗽声传出来,现在却是一点动静也听不到。

正当郝宇向着要不要敲门问一问时,武室里传来师父的声音:“宇儿你进来吧。”

赶忙打开房门,郝宇看到,师父仍坐在屋中间的蒲团上,脸色看起来稍稍好了一些,不再如之前那般灰暗惨白。

“师父您疗好伤了真是太好了,师兄他”

老头伸手打断了徒弟的话,双手撑地,想要站起身来,不想怎么也撑不起身来,一旁的郝宇,连忙连搀带扶的,将师父扶了起来:“师父您之前重伤,刚刚稍好,身体一定还很虚弱,还是让徒儿来背您吧”

没有让徒弟背自己,老头就那么在徒儿的搀扶下,朝着房间中一个陈旧的木柜走去,走到木柜前站定后,老头慢慢打开柜门,想要做些什么,或许是不放心,他让郝宇去关上了房门,这才小心谨慎的,在这一人来高的柜子里,好一阵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