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在向老爷子身边的时候，他才算是晓得了。

左老头，那时候就是跟了向老爷子身边的。

向晨和左老头之间的感情，也是那个时候就确定了下来。后来就算是左老头知道了，向晨就是杀死向瑾瑜的人，也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继续守在向晨的身边。

对于左老头来说，向启元就是他的主子。当这个主子被向一贤杀死之后，那么向晨就是他最重要的人，向瑾瑜次之。无论他对于向晨居然杀了向瑾瑜的这件事有再多的看法也好，他都只能继续留在向晨的身边。

当然，左老头也是不认同向瑾瑜的背叛的。

他始终无法明白，为什么一直都在向启元的身边长大的向瑾瑜，到最后居然会去帮助皇室做事。

虽然向瑾瑜的出发点，是利用自己在向晨身边能够接触到更多的暗世界的事情，从而去帮助皇室肃清暗世界的许多势力，也算是帮助了那些无辜百姓，少受到一些来自暗世界的迫害，但到底是违背了向启元的初衷。

所以在向瑾瑜死后，左老头有过痛心，有过懊悔，可唯独没有对向晨的怨恨或者不理解。

这些都是后来，左老头在酒醉的时候和向晨说的。

向晨跟在向启元的身边，过了几年。这几年里，暗世界也开始涌现了许多的势力。想要反抗皇族统治的人，是多了起来了。只是这些势力始终都不知道什么是团结。他们在推翻皇族之前，就已经先忙着内斗。

不过他们终究是敬业的，在内斗的同时也会给皇室添许多乱。

就是这样的混乱之中，向启元这个很早就开始鼓动皇族内部变革的人，终于让皇上看不下去了。

但也仅仅只是越发的看向启元不顺眼罢了，根本就没有说要对向启元做些什么实质性的动作。而来把他送上这绝路的，就是向一贤。

其实以向一贤当时候的身份地位，就算是皇上想要杀了向启元，他想要保住向启元，也是完全没有压力的。同为皇族中人，总是极其的宽容。在那般提倡在皇族内部看个人实力的地方，无论有着怎么样的身份，都比不得自身的实力重要。

可他，偏偏就是为了自己的个人地位的提升，去找到了向启元，提着向启元的脑袋去换取更高的地位。与他合谋的人，就是向晨的母亲。

向瑾瑜那时候差点儿崩溃。

向晨让左老头带着向瑾瑜离开，自己跟着向一贤回到了皇族之中。

他也一步步地往上爬，最后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远离了皇族，和左老头、向瑾瑜汇合，开始创建自己的夜帝国。

千杯不醉的向晨，在此时眼中却是透出了几分醉意。

醉人的又哪里是酒呢？

“那么谷柔呢？”晴初忍不住问。向晨虽然说了这么多事情，可始终都没有说到关于谷柔的事情之上。

向晨只是笑。他说起了向瑾瑜的尸体。

“瑾瑜到底是我哥。就算是后来，他背叛了我，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我又怎么可能让他的尸体，再这么一个小城的郊外，无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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