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果然是想报仇的
人一旦有欲望,就会有缺点,这道理在鬼的身上也是一样,怕就怕遇到那种一心只想置人于死地的鬼物。
唐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脑子里迅速地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大祭司害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他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这些鬼想要报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算一只鬼不敢,可是不见得所有的鬼都不敢,而且这只鬼也表明,他们是想报仇的。
可一直拖到现在他们却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大祭司手上必定有可以威胁他们的东西
唐瑜冷静下来,反问道:“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男人后退了几分,上下打量着他,像是在估量着什么货物一般,半晌,摇了摇头,伸手从他的身上拿出那段唐瑜从大祭司的帐篷里偷出来的红缎绸,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她果然说得没错,你很美味。身为食物,你只需要好吃就行了,不必会那么多其他的。”
她她是谁
唐瑜的瞳孔猛地一缩,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那阵厚厚的浓雾便当头笼罩下来,像是张大的一张张小嘴一般,终于向他露出了獠牙,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新鲜的血肉。
也在同一时间,红纱被人猛地用外力破开只听见呲啦一声,轻薄的红纱从当中被分开,还未来得及落到地上,便被人再次划破,直到四分五裂,完全不成样子。
碎片般的红纱落到了地上,红衣男人在红纱被破的那一瞬间就迅速地原地消失了。
唐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
沈奕舟伸手抱住了他:“你没事吧”
唐瑜睁开眼看了看他,惊魂未定地喘息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
陈解和秦声都在,他们三人刚从大祭司的帐篷里回来。
看见地上的红纱,秦声蹲下身,捡起一片,放在掌心里细细地打量着。
空地上并没有亮灯,澄澈的月光一泻千里,柔和的笼罩着大地。
那红纱的颜色十分浓烈,就像是新鲜的血染成的一样。
秦声看了一会儿,慢慢地将其放下,然后回了帐篷。
沈奕舟抱着唐瑜回了帐篷里面,陈解在确定了唐瑜没事后,也回去了。
可等到所有人都躺好后,帐篷外面忽然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两声,交叠在一起。
地上的红纱自发地向一个地方游动,围住了那落地的重物。
没有人敢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又发现了两具尸体,都是女孩,一个是寨子里的,一个是秦声队里的,两人手牵着手,是被烧死的,周身全是红色的薄纱,而这烧伤也很奇怪,她们的脸都是完好的,只有身体被烧焦了,烧糊的身体,配上有着年轻皮肤的脑袋,这幅场景吓疯了很多人。
但最先被吓疯的却是大祭司。
大祭司是躺在两个女孩手牵手的中间醒的,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物,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先开始被红纱遮着,可等到他醒来后,刚一起身,接收的便是众人带着惊惧又震惊的眼神。
再一低头,还没来得及被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吓着,他就先看见了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体。
差点没当场昏厥。
唐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
陈解插了一句嘴:“你没想去感谢一下沈奕舟吗”
唐瑜还在想死去的那两个女孩,闻言,愣了一下:“为什么”
“大祭司是被他扒光的,”陈解模仿了一下沈奕舟的语气,“他昨天是这么说的,既然大祭司这么好色,那就让大家一起评估一下他的长短粗细,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本。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把人拖出去给扒光了。”
唐瑜:“”
第37章
感谢当然是不可能感谢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感谢的,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事情。
唐瑜在无奈了一瞬后,又继续思考之前的事情。
连续两天了,第一天死的是两个女人,第二天死的也是两个女人,她们都是手拉手,而且身份也很有规律,一个是寨子里的,一个是玩家队的。
所以这一路继续走下去,每天都会死这么两个女生吗
秦声的队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女生了,名叫阮恬,性格比较怯懦,得知昨晚跟自己一起睡的朋友死了之后,脸色霎时惨白,身体克制不住地发颤着。
据她说,因为有前车之鉴,死的那个女生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出去过。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惨遭了毒手,那个红衣鬼牌究竟有多可怕
唐瑜简直不敢深想下去。
虽然死了人,但是队伍还是要继续前进的,族长和大祭司昨晚大吵了一架,显然族长赢了,目前能保住寨子里所有人的命才是首要任务。
不管这条路到底有多么艰难,不论这条路的尽头到底是什么在等待着他们,从走出寨子的那一刻,他们已经不能后悔了。
一路上前行的时候,能听见众人抽噎着的哭泣声,他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只是本能的听从着族长的安排。
唐瑜一直都很沉默,沈奕舟这天破天荒的哪里都没去,在他身边陪着他。
西南方向有艾莉女神的行宫,这是她给自己的信徒留下的庇护之所,这行宫也是一千多年前寨子里的人建起来的,之后再没人上去过,经过两天半的脚程,他们已经可以看见行宫的轮廓,它安静地蛰伏在山头,沉默的注视着他们,看起来安全可靠极了。
唐瑜看着行宫的影子,伸手揉了一下眉心:“我们只要到了那个地方,这个副本就算是结束了吧”
就像钢琴家副本里面他们要参加最后一次演奏会,而在这个副本里面他们也有终极目标,就是到达行宫。
沈奕舟看出来他的疲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切很快就能结束了。”
唐瑜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头忽然闪过一丝极其不详的预感,就像针扎似的,由内而外侵袭着他的身体,他顿了一下,等待着闪电般的痛感过去,喃喃道:“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似的。”
沈奕舟只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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