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达到,试想一个月拼死拼活工作,和一个月准备答题冲关哪个更容易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网上更流行一句话知识就是金钱。
古人诚不欺我。
风吹进来,陆弥心头畅快许多,其实题目不算难,只不过时间短,有的生僻字可能字还没打出来时间就到了,再加上题库一直在换,各个领域的题目都有,这就导致重复题目很少,哪怕一直闯关也很难遇到一样的。
“还好你告诉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保加利亚首都是什么。”
“小意思。”毕竟他去过,季迟靠在沙发上,手里转着打火机,似笑非笑:“要不要亲我一个作为奖励”
见陆弥不说话,他又挑眉,“想亲我的女人很多,我可不是谁都给机会的。”
陆弥懒得理他。
结账时,陆弥要请客,毕竟她刚拿了奖金,再说季迟还帮了她。
“行,你请客我付钱,这很公平。”季迟根本不让她掏钱包。
“我真的有钱。”
其他人都盯着他们看,他们年纪不大,一看就是学生,收银的两个姐姐更是一脸姨母笑,呦,这对小情侣一个俊一个俏,不是一般的登对。
“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掏钱。”
“”
“我回来了。”
“闺女回来了”
文素兰盯着屋子里的东西懊恼,在这住了不少年,现在准备搬家,一时竟不知从哪收拾。
陆弥沉吟:“妈,真准备搬家了”
“是啊,你爸都把房子钱给付了。”
陆弥觉得奇怪又没好意思多问,只是觉得这钱来的奇怪,好似陆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穷,听说这一带要拆迁了,难道是拆迁补偿款
“妈,我们这要拆迁了吗”
文素兰给了肯定答案,又艰难地把书塞进收纳箱里,陆弥要帮忙她不让。
“回头叫你爸把墙上这幅画给带上。”
陆家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古画,是很有名的画家作品,不过应该是仿的,毕竟这画要是真的话,堪比一套房子钱,以家里这情况,怎么可能买那么贵的画。
文素兰又搬了个箱子出来。
“妈,这是什么”
“我把房产证找出来。”
陆弥应了声,回房写作业去了,她进去后,陆士忠出来,跟文素兰商量拆迁的事。
其实这一带拆迁已经喊了很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有拆成,别看这里是城郊,近两年通地铁,加上市区的学校迁出来,这边的房价涨了许多,加上人口密度大,根本拆不起。最近,这块地终于挂出拆迁告示,陆士忠对拆迁没意见,只是这小区里他个人拥有两幢楼,拆迁部知道后,特地来跟他接洽,陆士忠要求对方保密,对方也乐于答应,可对方也知道,一家就有两幢楼是什么概念,如果陆士忠对拆迁补偿不满意,那真的很难搞。
对方态度很不错,一直跟陆士忠协商。
“房产证找出来了吗”
“没呢。”文素兰打开55的收纳箱,对着里面一水的红本本犯愁了,从这么多房产证里找出这个小区所有房子的证,可真让人头疼的,真是甜蜜的负担啊。“这本不是,这本也不是,唔,这都40本了还没找到1本,你是不是放别的箱子里了”
陆士忠嘟囔:“不会吧我去找找。”
陆弥正看着书,门铃忽然响了,门打开,一对陌生老人家站在门外,其中有一个正是前几天打听陆姓老板的。
“你是陆弥”陆世缘一双眼睛在陆弥身上滴溜几圈,充满防备,“你爸呢”
“你们是谁”
周吉香推开她,背着手进屋,就跟宫里的老妈子似的,横冲直撞,“士忠,士忠”
陆士忠和文素兰对视一眼,赶紧把箱子推进床底下,再把盒子的值钱首饰名贵手表,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都塞进床下去,把床板放下才各套上一件朴素的衣服出去。
再开门,陆士忠和文素兰都变了模样,尤其是陆士忠,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蓝布衫,活像修理工人,文素兰更是夸张,毛衣竟然还补了块布,拜托,毛衣不是可以用毛线修补吗怎么搞得跟乞丐服似的
他们虽然平常也穿的朴素,却也没有这样,陆弥看的眼都直了。
“爸妈”陆士忠一脸欣喜,“爸妈你们这么多年没上门,怎么忽然想起来来我这了”
文素兰也恭敬地站在门口,小媳妇一样,“爸妈,您怎么不再说要来我也好去菜场买点好的,招待你们。”
周吉香不满地哼了声,这个文素兰就是个小婊砸,还是个爱魅惑男人的小婊砸,在陆士忠没结婚之前,对她这个妈言听计从,赚的钱都往家里送,自从结了婚,就再也不容易要了。
“我还缺你们这点吃的你们平心而论,这些年你们一分钱没往家里寄,我跟你爸的日子过得有多苦你们狠心把我们这俩孤寡老人放在老家不闻不问”
“妈分家时不是把财产都给了弟弟,还说不要我养老的吗”陆士忠笑笑。
周吉香表情一滞,差点挂不住,“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养你这么大,法律都规定要给父母养老,你对我不闻不问,我都可以去告你的知道吗”
她的钱和房子爱给谁给谁,陆士忠管不着,但陆士忠这个做儿子的必须给她养老。
文素兰好意提醒,“妈,当初我们做生意欠了几百万的债,不是您把我们撵出家门,说不要把债带给你,不要连累弟弟的吗您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我记性不好”周吉香丝毫没觉得自己错了,更不知害臊是何物。
陆弥在一旁听得直愣神,原来家里还有这一茬破事难怪她从叶梦君那换回来时,家里都没有个亲戚过来。
周吉香在沙发上坐下,环视着这房子,眼直放光,“我听说你们这要拆迁了,这房子能赔不少钱吧”
“没多少,几十平方而已。”
“现在城里房子贵,几十平方已经够之前了,不像你弟,在乡下就盖了个楼房,还不够买你这一个厕所,你日子过得好,要学会感恩,别总记着你弟弟的不好,人要往前看。”
陆士忠笑得跟二百五似的。
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周吉香气急,“我听说你又做生意了而且还赚了不少钱,当了陆老板,有这事”
陆士忠笑得无奈,“你问问陆弥,我们家日子都过成什么样了平时省吃俭用,现在连陆弥学费都交不起,我一年赚的钱还不够吃饭呢,我那车都20年了,我要是大老板还能开那破车”
周吉香难免怀疑,却又想不通,可她明明听人说陆士忠在附近开了个工厂,说是生意做的不错,说陆士忠日子其实过得很好,几百万资产肯定是有的,是个大老板呢。
“我”
“就是啊,你看我们家里,这些年就没买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跟士忠多少年舍不得买一件衣服,人家孩子穿名牌,我们家闺女穿地摊货。”文素兰低头,像是在擦眼泪。
gu903();周吉香最烦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每次这个儿媳妇哭,人家就说她这个当妈的不对,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呢,这个儿媳妇就是能给她软钉子,你看她还没张嘴要钱呢,文素兰就开始哭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