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孟雨开着舒雅的车送她回去,舒雅喝了点酒,醉的不省人事。
陆弥去开车,“你们小心点。”
“你也是,雨下这么大,你小心点啊。”孟雨叮嘱。
陆弥笑笑,刚到地下车库忽然接到卫哲的电话。
“弥姐,季迟喝醉了在车里睡着了,我们几人都喝了酒,麻烦你照看一下。”
陆弥蹙眉,“找代驾。”
“这么大雨哪里找代价我的好弥姐,就麻烦你一下,你也知道我们迟哥长得帅,万一遇到不良少女想对他意图不轨,那他可就损失惨重了。”
陆弥捏了捏眉心,“我没时间。”
“那就算了,你就把他扔在那,任他被人强暴吧”
“”
“反正男人吃点亏没什么,要么就让他被冻死,反正地下车库冷得跟什么似的。”
“”陆弥捏着电话,沉默许久,“给他司机打电话。”
她就不信一个公司负责人连个司机都没有。
“他司机今天请假,虽然人家只是打工的,但人家也不能24小时给你服务不是不然季迟今天为什么自己开车过来”顿了顿,卫哲嘎嘎笑:“不然你把他扔那吧,反正也死不了,最多就是可怜点,不过单身狗嘛,谁不可怜”
陆弥无奈地叹了口气,“车型。”
卫哲报了车牌和车的品牌名字,又飞速挂了电话。
这边卫哲吁了口气,状元就是状元,当年陆弥就够霸气了,现在身上这气势简直让人抵抗不住,亏得脸长得那么漂亮,这性子却让人扛不住啊。
“怎么样”易禾渊和常子安从车后面探过来。
卫哲比了个ok的手势。“迟哥啊,我们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说不会有事吧毕竟我们也不知道陆弥的感情状况,万一人家有人了呢”
“谁管那么多就是有人了,你以为我们迟哥锄头挥得不够快”
易禾渊一哂,“迟哥喝这么多酒,该不会把人给强了吧”
“谁强谁还不一定呢,就我们迟哥这长相,这身材,这银行卡余额”
几个男人开着玩笑。
陆弥找到季迟的车,果然没有锁,她把车门拉开,进去后就见季迟正躺在副驾驶座上,闭眼睡着了。
这些年他好像变化不大,又好像变了很多。
虽然样貌还是维持了当年的水准,可他如今眼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看人时带着打量,眼里的精光怎么也遮不住,有种上位者的气势,和当初那个少年判若两人。
此刻他坐在那,眼睛紧闭,薄唇微抿,双眉间微微皱起,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陆弥看了片刻,又看向前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他住在哪。
当下季迟的手机响起,陆弥接了起来,刚问了几句,边上的男人忽而睁开眼。
接着电话的陆弥就这样转头和他对视。
季迟皱了皱眉头,不知想到什么,忽而捧起她的脸,就这样吻了上去,喉头还舒服地喟叹一声:“弥”
陆弥眉头紧蹙,下一秒,他已经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吸吮她的嘴唇,舌头也一点点舔她的贝齿,一吻结束,季迟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陆弥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在她耳侧不停摩挲。
半晌,等陆弥要推他时,才发现他又睡着了。
陆弥又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她发现遇到他之后她经常做这个动作。
敢情刚才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或许半梦半醒分不清楚。
可他刚才的行为挺大胆啊,压根不像是做梦的样子。
次日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季迟掀开被子,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赵特助正好开门,见了他说道:“您一直没起床,打电话也没接,我便过来看看情况。”
季迟应了声,给自己倒了杯水。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昨晚他原本是没打算喝酒的,谁知卫哲几人一直闹腾,给他灌了好几瓶,把季迟这几年没喝的酒都补上了,正值同学聚会,大家都高兴,季迟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把自己喝倒了。
赵特助似乎有些惊讶,“昨晚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问了我地址,怎么您不知道是谁把您送回来的”
季迟拉冰箱门的手一滞,当下转身,“你是说昨晚送我回来的是女人”
“嗯,声音挺好听,我还以为”
大晚上喝醉了酒一个女人送他回家,赵特助自然以为季迟是想搞一夜情,也没好意思多问,现在才觉得不对,这几年季迟身边一直没个女人,前几年在国外,好多富家女勾他,他都没搭理,前不久季迟回国,把中心转到国内,也没有找对象的打算,虽说他年纪不大,可他的身份在,对他有心思的不在少数,工作间碰到的娱乐圈女明星也有不少人有想法,可他从来没搭理过。
大家都在传,或许他不喜欢女人。
可赵特助觉得不像,季迟活脱脱一个直男,平常虽然不追星,却经常点陆弥的微博看她照片,陆弥那人堪称盛世美颜,皮肤白、腿长、脸美,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由此看,季迟的审美是正常的。
公司也有传言,说季迟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还曾上过真人秀,赵特助猜想,会不会那个女人就是季迟的心上人
可真要是喜欢,就凭季迟的条件,为什么不回国来追人家
因此,哪怕赵特助给季迟工作了几年,却也摸不透这个人。
如今的季迟活脱脱是个工作狂,当年赵特助在美国给他工作时,他还喜欢玩跑车,喜欢一些年轻人的东西,这几年他连跑车都不喜欢了,买的车都是限量款的硬核越野,甚至买了几辆商业型的名车,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季迟都在向传统的霸道总裁靠近。
“抱歉,是我想错了,昨晚我应该去接您的,您没事吧”
不会被人占便宜吧要真是这样,赵特助实在觉得这真是亏大了。
季迟摆摆手,嗓子干的厉害,喝水时他不由想到昨晚的梦,昨晚他又梦到她了,和往常一样,他在梦里干了点有的没的,他似乎亲她了,亲的很尽兴,浑身都兴奋,早上起床时下面还立着。
难不成昨晚是她送他回来的
季迟僵硬在远处,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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