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微微一愣,这个问题,可就有些不好回答啊。
其实卡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因为他习惯的不太爱动脑筋,注意不到那么多的细节,所以他现在只知道洛亚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大家。但想说是具体到某个方面,这就让他麻爪了。
而且,洛亚既然能够问这个问题,那么他有极大的可能是准备说出实情的。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他要说出实情难道他不害怕隐瞒的事情暴露
这么说的话,那么海军中应该有人是知道洛亚隐瞒的东西的,而且地位一定不低。
但是那个知情的人知道这件事又没让自己知道,这事情就很复杂了啊。
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不代表脑容量就足够。
被自己给转迷糊了的卡普眨眨眼,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后,他挠挠后脑勺,哈哈哈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给忘了哎,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忘事。”
洛亚翻着死鱼眼,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没事就早点滚,别影响我休息。”
“哈哈哈,不要这么无情嘛”卡普嘻嘻哈哈的笑着,然后在洛亚那锋利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行,行,我这就走。不过咱可先说好,这一次可不能逃狱了啊。”
嗤
一发冰矛贴着卡普大腿根飞过去,深深的插进地面。
“额,好的,我这就走。”卡普嘿嘿的干笑着,一溜烟的跑掉了。
看着卡普离开,躺在躺椅上的洛亚这才收回一直对准他的右手,端起果汁抿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我隐瞒的东西,说出来,可是会翻天的。”
几天后,海军本部庭院。
“泽法老师,你,确定不和他们说一下吗”
一边帮助泽法把黑黝黝的义肢拆下来,艾茵一边面容忧愁的劝道:“他们都是好孩子,这么做,会伤他们心的。”
“我知道,艾茵。”泽法咬着雪茄,眼神中充满感慨:“你说的我都知道不过我相信他们,正如他们相信我一样。”
“我忍了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这是我最后的时间,我希望在彻底老去以前,完成它”
看见泽法矛盾的样子,艾茵感到有些心疼:“是泽法老师。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哈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
泽法曾经被称为“不杀的大将”,但为了这份不杀的荣耀,泽法付出的,是比卡普等人受更多的伤,吃更多的苦。
这份伤势长年累月的堆积下来,年逾七十的泽法很清楚,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而且,哪怕他现在离开,精英营的小家伙们也有洛亚替他照顾。以洛亚的天赋实力,海军中,不,加上他曾经手刃阿索斯家族天龙人的种种行为,世界政府中都没谁想去招惹他。
因为他是一个疯起来真没人制得住的家伙。
没有谁会傻到,将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疯子给逼到对立面去。
而最为重要的是,洛亚的计划还需要时间,泽法终究不放心琼斯,他准备趁这次机会出去帮洛亚看着一点。
等他们的计划开始,琼斯可就是洛亚唯一的后路了。
而且那时,这一届的新兵们基本也都毕业了,他也能放开手脚去行动。
海军从来不是什么象牙塔,尤其是作为海军本部的海军。
与海贼的战斗,只有生与死两种结局。
这才是海军的宿命。
第二百四十二章马塔斯的死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毕业以后,精英营的小家伙们,就不再是泽法庇护下的新兵蛋子,而是真正独当一面的海军了。
没有人有理由保护他们,他们必将会面对各自的危险,渡过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危机。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继续前行。
“好了艾茵,不要太担心他们。”泽法笑着安慰她:“他们可都是老夫的弟子,我相信,这点困难他们还是能够应付的。”
但是,你连告诉他们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吗
艾茵深深的看了泽法一眼,却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泽法捡起身边的外套,几下套在身上:“贝加庞克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咱们不要耽误了人家。”
叼着烟的泽法面带微笑,拿着自己的义肢:“希望那个叫粉碎机的东西,能够让我满意吧。”
“战国元帅都那么推崇的男人,他出手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艾茵轻声应了一句,跟随泽法走出了办公室。
“喂西蒙,今天不是泽法老师例行讲课的时间吗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通知呢”
今天又是一次精英营成员进行排位战的日子,也是泽法单对单授课的时间。所以精英营的众人纷纷早早的结束了每日的自我修炼,在庭院最大的花园里等待着。
但是
看着头上的夕阳,西蒙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忧愁,回答道:“大概,泽法老师是不会来了。”
“什么”
“不会来了”
“西蒙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大伙纷纷震惊的看着西蒙,表示不敢相信。
泽法老师不来了这怎么可能
路人皆知,泽法总教官可是一个十分严苛认真的老师。而作为一名士兵,时间观念也是重中之重,所以泽法以身作则,数十年如一日,从不迟到和缺席。
而就是这样的泽法,他们刚才听见了啥
“西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作为前混混头目,明德察言观色的技能比在场的人都要高,他清楚的看出了西蒙脸上的惆怅,顿时心中就是一凉。
为什么泽法不会来了西蒙会露出这个表情只是今天有事耽搁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是么
除非
他是永远都不会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明德直接一把抓起托尼,不由分说的用月步带着他离开了花园。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德为什么把西蒙带走了”
阿鲁多茫然的挠着后脑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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