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回家,但不是现在,别怕,我会好好宠你爱你”
沈妄言轻狂的语气,再让柳非烟的腿一软。她的心跳得飞快,感觉双脚无力,随时可能摊倒在地。
沈妄言发现了这个小细节,搂住了她的腰,扬唇敛笑:“文泽,驱赶附近所有人,我要好好宠幸一下我手里这个不安份的小东西。对了,留下一个看客,见证这史诗般的一刻。就让林落留下吧,给他安排一个听觉较佳的位置,这是要让某些人知道,我沈妄言的东西,并非什么人都能觑觎”
沈妄言分明在笑,却阴冷异常,有如一头没有感情的野兽。
他的视线穿过空间,定格在林落惨白的脸上。
林落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哑声道:“妄言,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你怎么能这样折辱她”
“这应该是你想做的事。现在由我代替你,好让你彻底死心。今晚过后,你回到安宁身边,我给你一点时间,如果安宁想嫁你,你就给我娶了安宁。至于她”
沈妄言看向怀中抖个像漏筛的女人,他掐住她的下巴,轻狂地吻了吻她:“你尽管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好好爱她”
“大、大哥,你别这样,有有话好好说,我和林总没什么,真的”柳非烟真不是爱哭的女人,可她现在竟没出息地被沈妄言吓哭了。
黎文泽领了命令,迅速清场,把包间里所有客人都赶走,过道上很快清场。过道两边出口被人团团守住,没人能出入,破坏沈妄言的好事。
林落被黎文泽亲自押到过道的出口处。
黎文泽办事滴水不漏,在林落跟前安了一道帘幕。这样能听墙角的同时,又能保证林落听得到里面的动静。
这边黎文泽才布置好现场,那边沈妄言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拉扯柳非烟的衬衣。
他没解过女人的衣服,找不到位置,又很急切,拉扯一番后,忙出了一身汗。
该死的,女人的衣服怎么这么复杂
柳非烟看到这样的沈妄言,突然间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情形不对,她肯定会笑出来。
但目前她处于这样的危险境地,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沈妄言正在忙碌,眼角的余光看到柳非烟惊讶的表情时,顿时恼羞成怒。
该死的,这个女人是在看他的笑话吧他不会脱女人的衣服很奇怪吗还是说,这个女人就喜欢像林落那样的花心萝卜
现在的女人,还真是不自爱。
在心里把柳非烟这个女人从里到外嫌弃了一遍,他这边却不急不缓,不再急于对她下手。
反正他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跟她耗。
他的吻再度落下,柳非烟却左闪右避。
这一次,无论柳非烟怎么躲,都避不过他如影随形的薄唇。
她觉得这一夜特别冷,又特别热。
沈妄言是个没耐性的,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一心只想着把这个女人吃了再吃。这些天来他经常做梦,梦到她对自己媚笑如花,为他全然绽放。
每每在关键时刻他的美梦就醒了,但今天她的一切都很真实,真实得让他想即刻和她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