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世界上的生意,当真是五花八门,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朴惠莹说道:“倾城,我虽然信守承诺,准备把一方码头交割给你,但恕我直言。你现在势单力薄,恐怕很难把这一方码头尽快就接手,这一点郑社长和谌大人在电话里也和我说过。”谌大人他们也并没有否认这一点,毕竟大家远渡重洋来到地文岛,脚跟都没有站稳,哪里还有势力开码头。
朴惠莹端着酒杯,悠然地说道:“一方码头,就是自己一方的心血。这就像一个人玩游戏,哪怕有一天要还个人情,送你一个小号,但是这个小号和自己依然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就像精神融入到肉体中一样,即便小号送给了别人,玩家也希望它能够成长为另一个大号,而不是被接手的人浪费了。”
喻倾城说道:“这个我当然明白。我也希望朴女士能够和郑社长在南洋多留几年,让我和朋友们顺利接手这里的工作。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们一定能够把码头建设得更好。”喻倾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她必须学会经营码头,学会雇佣自己的私人武装,拥有一片安身之地。
这和当年在国外留学不一样了,哪怕她武功盖世,但没有容身之地,也迟早会被人磨死。
“一年”
朴惠莹听了喻倾城的话,略微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期限。“我现在也要在南洋避避风头,但风头避过之后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所以给你和你的朋友们一年的时间,尽快将码头上的业务接手。以后是否能够兴旺发达,立足于海外,还是破产逃亡,被其他势力吞并,就看你自己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潘特马卡萨
游轮向东航行,最后抵达潘特马卡萨城。
东地文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地理位置也非常奇特。东地文除了占据了地文岛东部的领土之外,还在原印亚的西地文北面拥有一个港口城市,这就是潘特马卡萨城。
所以这个城市非常特殊,周围是印亚,但本身属于另一个国家,而且拥有出海口。
因此这样的城市出海口,就和海深威类似,由许多个国家的暗势力从中把持。中国大陆对于境外的出海口原本并不看重,加上几层岛链,因此势力远远没有到达南洋。而东亚的日夲,翰国居然早就已经把码头开设到这里来了。喻倾城下了船后,也看见了类似,又不同的景象。
同样是商品贸易的集散地,南洋地区作为世界级的中转站,码头上来往忙碌的人并不比海深威那样的国际港口要少很多。不过除了土著白人,黄种人之外,这里更多的劳工都是一群又黑又小,好像猴子一样的印亚人。
这里也和白雪皑皑的北国完全不同。只是四月份气温就超过三十度以上了,海上不时的吹抚着一股股和暖的海风,夹杂着岸边椰子林的香味,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那些土著猴子也不像北国港口那样的工人,一个个卖力工作,而是给人一种非常懒散的感觉。
南洋,就是这样一个让人产生懒惰感觉的地方。
喻倾城他们上岸之后,郑社长便带着大家各处参观介绍,喻倾城也同样非常有耐心的了解着这里的各种项目。其实码头和港口,与普通混混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它拥有合法性。虽然涉及一些偏门生意,但这座码头的主体是翰国的翰进海运公司,也是东地文正式挂牌经营的大型海运公司之一。
这家公司在南洋上市的股价市值,高达十二亿美元。也正是因为如此,翰进海运公司才能够完备各种生意渠道:大到毒品走私,军火走私,偷渡,贩卖人口;小到普通的果园生意,橡胶生意,货运,渡运,航运,应有尽有。港口有九艘大型货轮,五十艘小型游轮,就连私人的军火都有配备。
只有站稳了白社会,才能够混黑社会,而且只要站稳了白社会,也必定就是黑社会,这是自古以来颠之不覆的道理。
朴惠莹经营的这方码头,除了翰进海运这家主体公司之外,还有医院,旅馆,健身馆,可谓是将暴利行列囊括了一大半。特别是那家健身馆,在南洋实际上也是一家黑拳市场,这也是码头上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而且在所有偏门生意中,黑市拳永远都是收入不扉的业务,特别是在崇尚暴力的南洋。
喻倾城他们人虽然不多,但也称得上是群英荟粹。谌大人和霍先生两人都是做海运的行家,虽然身边人不多,但要熟悉这里的业务一点都不成问题。沙老本身就是做旅游生意的,而且也是股东之一,管理旅馆也不在话下。至于那家医院,川谱,陈光照,陈遥香,陈光照的弟子秦义,更是经营医院的老手。
而那家黑拳市场,“洪七公”齐洪军已经和当地的经理做起了业务交接。说实在话,翰国人对做海运生意非常在行,但做黑市拳就差远了,不论是拳馆的战斗水平,还是赛事的安排。所以在朴惠莹的码头,这家黑市拳只是作为码头标志存在的,并不是他们的主营业务。但喻倾城突然发现,这方码头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黑市拳,这可是喻倾城发迹的源头,而且喻倾城他们的团队中有相当多的人就是打黑市拳出来的。除去她自己不说,沙老和陈光照就是老牌黑拳王,沙老的弟子龙坤,还有南洋现在的合伙人禇云松,罗文霸,也都是名震一方的大拳师。这个场子如果经营得好,以后都有可能成为南洋第一黑拳码头。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在大致参观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之后,喻倾城才从兴奋中回到了现实。
因为他们现在面临两个最大的问题,一是缺钱,二是缺人。所以朴惠莹才会给他们一年的缓冲期,不然他们的人一撤走,这个码头就垮了。
“倾城,在你准备交割码头之前,我想说几句真心话。”晚上,朴惠莹和喻倾城一起走在栈桥的围栏边,让随行的战士们都退后了一点距离。她望了喻倾城一眼,说道:“倾城,我交割了一方码头,但并没有留下足够的周转资金和工作人员。你会不会认为我在故意刁难你,言而无信”
喻倾城笑了笑:“怎么会。这是朴女士真正言而有信,把码头完全交付给我,让我当家作主。”
朴惠莹也点了点头,迎着南洋和暖的晚风,靠在了栏杆之上。“倾城,你能明白这一点我非常高兴。一个人想要真正在这个世界上立足,首先要学会自立,然后就是学会交朋友。我觉得你这两点,做得非常好,或许是天性使然,我非常喜欢。因为愿意自立的人,才能够有尊严,有尊严的人,才能够交到真正的朋友。”
“这么说,朴女士是拿我当真正的朋友了”喻倾城坦然的望向了朴惠莹。
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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