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佛门清净之地啊,这家伙疯了是吗”
第一句是女弟子发出了惊呼外,剩下的声音都是看热闹不嫌丁丁小的家伙,确实很小,就连边上的独孤稠也是一脸的无语,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
边上其他门派和世家的弟子看过来的眼神都不对了
“把他给我捉回来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眼睁睁看着脱光了衣服狂奔而去的萧昌广,一脸呆滞的皇甫予终于反应过来,整张俊脸都绿了,几乎是跳着脚对他们三人吼道,“还不快点去”
独孤稠三人连忙向狂奔出去的萧昌广冲过去,甚至组成了一个三元阵,直接将四处跳蹿、好像猴子一样的萧昌广给罩住,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千百年来第一个在佛门之地中裸奔的同门,给拿住了
“抱歉大师,那边的事情恐怕我得过去一趟”
说着,路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而边上的慎虚大师才刚从刚刚的画面冲击中回过神来,一脸哭笑不得地对面前的路羽说道:“路小友,这”
他虽然老但还没瞎,刚刚分明看到了某个赫赫有名的青年宗师发出了一记精神冲击。
看着一脸故意找茬坏笑的路羽飞过去,慎虚大师这才想起来,貌似刚刚和自己谈论着心武合一的这个宗师还不到二十岁,正当血气方刚、爱玩爱闹的年纪。
“年轻真令人羡慕啊”
第二百八十一章找茬与反击上
在大雷音寺还没正式重建前,罗汉堂本是天龙寺、心禅宗和清源寺三宗共同所有,也正因如此,曾经名震大陆的罗汉堂成了三宗争名逐利的斗争场,早已失去了久远的荣光。今时今日,三宗摒弃旧日分歧,重建佛门圣地,最根本的罗汉堂自然重中之重,这两天在真人级别这一层次的弟子比武中,路羽甚至从两个殿堂级弟子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两天的比武观摩下来,路羽感觉重建的罗汉堂虽然整体上比升龙堂还差至少两筹,也就和其他四大顶尖门派中的兽王宗相差无几,但在顶尖弟子这个层次上,不必其他四派差。
比武结束,大雷音寺方丈的升座大典也正式开始了。
看着那个来自天龙寺,面貌堂堂、气势渺远的中年僧人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灵山大殿的最上方,接过一位老僧手中的灯烛还有属于自己的权杖后,他转过身来,居高手中的权杖,高声道:“今日起,大雷音寺重临世间”
接下来,这个法号玄德的尊者对接受邀请前来观礼的各门各派表示了感谢,说了一段场面话,整个大典正式落下了帷幕的同时,也宣布了联盟大陆第六个顶尖门派
正式开山立寺
“咳咳”
忽地,一个苍老的咳嗽声传遍了整个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从燃灯佛祖佛像面前走下来的玄德方丈一愣神,却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如今大雷音寺重临,武道联盟又添一顶天梁柱,实在是可喜可贺只是老夫这边有一件事,相请贵寺裁决一番,不知可否”
“哦”
玄德方丈年岁不过百,却已经是破妄洞虚的天人高手,面容恬淡地看着身前的云鹤尊者,淡然的微笑中,他一股祥和温煦的气散开直入现场每个人的心中,“不知尊者有何事,还请详细说来本寺力所能及之处,在所不辞”
“不知方丈是否听说过
移心我烛明这个秘法”
玄德方丈神色依旧,但崆鹤尊者三百多年的年岁不是白活的,他清晰明了地看见,这个刚成为大雷音寺方丈脸上,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锋芒。
“哦贫僧略有耳闻,这个秘法乃是烛明魔教通过侵吞他人武道真灵,占据对方身体来延长寿元的邪恶秘法不知尊者此话何意”
“何意呵呵呵呵”
云鹤尊者抚了抚颌下发白的长须,淡然道:“据本尊所知,我们在座有一位人身上,就有着此等邪法,还请贵寺出面惩处”
老者这句话刚落地,边上的人群顿时一阵骚动,而脸色微沉的路羽向后按了按手,让身后的同门师弟们安静下来,而边上皇甫予四人则面无表情地站着,似乎也为云鹤尊者不负责任的责难生着气,一点也看不出看戏的模样。
至于昨日君子坦蛋蛋的萧昌广,被直接打发回去了,估计回到升龙堂内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被驱逐出堂贬为普通的无极道派弟子的惩处算是最轻的了。
“阿弥陀佛不知尊者所指何人”
玄德方丈双手合十,闭目念了一声佛号,之前和煦的神色终于肃穆了起来。
“就是他”
云鹤尊者一转身,伸出手指着无极道派方向的路羽,神色俱厉地说道:“此子在虏获魔教长老后,不仅私自审讯,还将从对方得来的邪法占为己有,其心之险恶已昭然若揭还请方丈主持公道”
“云鹤尊者所言极是”
“老夫也认为像这种阴险小人,必须给联盟有个交代”
一时间,许多前来观礼的尊者也一一跳了出来,其中广平海龙宗的大长老赵千里赫然在列,神色不变的路羽分明看见
这个老东西看过来的那双眼珠子中,满是怨毒之色,还有一丝丝含而不露的戏谑之意。
一下子,整个大殿中的这好几百人,好几百双眼睛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边来,路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人眼中那一抹贪婪,还有幸灾乐祸之色。这个时候幸灾乐祸的,也没有别人,正是近在咫尺的皇甫予四人。
“是谁告诉你们我有这个秘法的”
路羽昂然而立,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个晓有兴致的笑意,看着不远处的云鹤尊者,“云鹤前辈屎尿可以乱拉,屁话却不能随地乱放,就算您是老前辈也不能这么污蔑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俊杰吧”
边上的人们听着觉得这话听着攒劲,又好像哪里不对
“小杂小子”
这个老者好歹也是威震一域的绝世尊者,一听这话,差点没破口大骂而出,但多年修成的城府还是让他生生地把那个“种”字给憋了回去,他一句囫囵话还没说出口,却听这小子再次开口道
“该吃吃,该喝喝,该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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