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骗我们的,士兵都是军令如山倒,怎么可能会随意脱离部队,脱离了部队那就是逃兵啊。怎么会有士兵走丢。”
“将军,不要开门。开了门,新九州人进来那就相当于打开了我骠国大门啊。”
“新九州的贼人,你们欺人太甚”
“”
新九州总先锋大喊一声:“我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主动开门,或者被我打开门。”
骠国将领心知已经没有任何方式来挽留了,也知道自己必死了。
新九州军破城,他若逃,国家让他死。
新九州军破城,他不逃,新九州让他死。
至于新九州军能否破城,这不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新九州,你们欺人太甚了。我骠国儿郎,和他们拼了。”
“拼了,拼了”
“”
新九州军总先锋嗤笑一声:“冥顽不灵。炸箭营准备”
“在”
一百人出列,一字排开在战阵前方。
骠国城楼上所有人瞳孔一缩,忽然间,一声凄厉的尖叫传遍城中:
“逃啊”
“快跑啊”
“炸箭营来了。”
“快逃,不要站在城楼上了。快逃”
一片鸡飞狗跳声中,随着总先锋一声令下,炸箭营百箭齐射。
咻咻咻箭矢如蝗虫般涌向城门,多多多的钉在了城门之上。
场面一时间寂静无声,所有人在这一刻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看见的也只是那些扎在城门上的箭矢,尾端冒着青烟
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当尘埃散去之时,城楼犹若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截挨一截的争相垮塌。
砰砰砰
地面不断的发出沉闷的震动。
尘埃又散去。眼前一望无际的平坦,城楼是虚设。一眼能够看见慌乱惊恐的城中景象,百姓四处奔逃哭喊,军队溃散,鸡飞狗跳。
九州将总先锋一声令下:“进城,为了找回我们新九州军里走失的士兵,一定要严格对待敌人。”
“男的全部活捉。女的全部杀掉。老人和孩子留下。抢光所有的财物。速战速决。”
“是”
新九州士兵如狼似虎的嗷嗷叫唤着,冲进了这城中。
屠杀开始了。
屠杀结束了。
血流成河之中,五千壮丁被脱光全身衣服,捆住手脚串在一起,由新九州国内又涌现出一大队的士兵,押解着壮丁进入了新九州国内。
短暂的驻扎,休整。然后,下一个目的地
淡马锡国,沿海边防。
一辆蒸汽车从铁甲船上开上沙滩,直奔淡马锡国海防郡城而去。
城楼之下,车上跳下一位新九州国将领,郎喝一声:“昨夜我水师军营之中,一名士兵走失,目击者称进入了淡马锡国国内。请打开城门让我们搜查。”
“没有,我淡马锡国城门紧闭,绝对没有新九州国的士兵走失进来。”
“呵呵,但是我们的人亲眼看见的。”
“不可能”
“那是不开门咯”
将领呵笑一声,上车又开回停在海边的船内。
一声令下:“开炮”
轰轰轰
沿海停放的铁甲船巨炮转舵,对着郡城一轮齐射。
火花满天。从上边看,从下边看,从侧面看,置身处地的看,景色各不相同。
城破。
又一声令下:“水师陆战团,登陆作战。男的活捉,女的全杀,老少留下。抢光所有财物。”
“是”
一群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扑了出去。
喊杀声中,血光漫天,凄厉的哭喊声响彻整个云霄。在硝烟下有残肢断臂,大地是红色的,血流到了海里,这一片沙滩殷红
西平郡。
“哈哈哈哈。大喜事,大喜事啊。”
“哦何喜之有”
“今天,全西州的收成数据计算出来了,今日整个西州收割稻谷七十五亿公斤,比昨天还多。”
“啊哈哈哈,这可谓是让黎民百姓同庆的大喜事。”
“李师,大喜事啊。照这么看来,杂交水稻的产量恐怕要突破二百亿公斤。新九州再也不缺粮,指日可待。这世界所有人类,从此远离饥饿,指日可待。”
李真兴奋的捏捏拳头:“是啊。早日脱离了饥饿,袁兵你乃天降福星。你是这个世界的功臣,我为你感到骄傲。”
袁兵羞涩的低下头,站在田坎边上看着那一片片稻田,喃喃道:“只要看着这肥沃的庄稼,我就感到满足了”
淡马锡国,首都。
“报,天子。”
“说,快说”
“新九州军势如破竹,今日连攻四郡,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只留下了老人和孩子,每到一处都是屠城。探子报道,四郡血流成河,一脚踩下去,血水能没过鞋面。不知不知是死了多少人。数不过来。”
“这”
淡马锡国天子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散架一般的跪坐在了地上,绝望。
骠国,首都。
“报,天子。”
“讲。”
“新九州军打进骠国,连破六郡。每到一处都是屠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新九州下令女的全杀,男的全抓。只留老少。所过之处所有的粮食、金银财宝全部被洗劫。不知道被抓了多少人。前线探子回报,新九州军驻扎郡城之内,没地方坐,没地方安营扎寨,因为一屁股下去不是人头就是残肢断臂。新九州军都只能在城外扎营。”
嘭的一声闷响,骠国天子仰面朝天栽倒在了地上。眼泪滚滚,半天回不过神来。
许久之后,他坐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五十岁。佝偻着身子,啜泣道:“我是骠国罪人,民族的罪人。降了吧,降了,降了,不打了。”
“立即发报给新九州,所有条件我们都答应。只要不再宰杀骠国百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