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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为什么没有搬出寿王府,一是要隐藏自己,二就是想得到寿王身上的这股帝王之力。

因为,他自己也有很淡,但是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夜凉如水,万物沉寂中,忽然一阵阵似有似无的呜咽声夹杂在寒风中传了过来。

陆飞疑惑地抬起头,目视声音方向,心道那里不是寿王大老婆“姜氏”的别院么。

前些天,寿王收到东伯侯的回信后,这女人被暴怒的寿王连骂带打地揍了一顿,凄惨哭喊声整个后府都能听到。

寿王把气撒完后,就让人把姜氏给搬移到了王府僻静的后面地方,身边连个伺候的侍女都不安排,已打定主意要冷暴力处理这个老婆了。

女人幽幽的哭声时断时续,像鬼泣似的让人感觉心底毛毛的。

陆飞把兵元幻化成黑衣,遁土进入这个破落别院。

他谨慎地查看周围,眼神闪烁中,思索片刻后,他再次沉入土里,遁进了姜氏的房间。

“啊”女人的惊叫声忽地响起,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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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02章音乐盒

别多想,陆飞可没心情对一个苦逼的女人施暴。进入房间后,就用幻术催眠了对方。

姜氏呆若木鸡地坐在床边靠墙,双目无神,然而她的心神却诡异地被拉进另一个世界中。

山清水秀的田野上,天蓝草茵,她惊恐万分地大喊大叫,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似乎整个天地间,就只她一个人茫茫然地存在。

待她冷静下来后,才哆哆嗦嗦地沿着一条草地中的小泥路下山,越往山下走,鸟语花香的景色恍如两个世界。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是来到了一处乱石小溪,溪水涓涓而流,一个男人正在溪边垂杆钓鱼。

她只能看到男人身穿黑衣的宽阔背影,似有熟悉之感。

姜氏犹豫了下,便轻步上前,小声问道:“请问这位呀”

未等她话音落下,陆飞就回过头来,龇牙一笑:“夫人你好啊。”

“你是陆师”姜氏神色慌张地朝后退开两步,吃惊不已。

在王府的僻静后院里的几个月,陆飞一向隐匿行迹,深居浅出。

除了寿王,下大夫费仲经常碰面,就连王府卫兵都没几个见过他。姜氏之所以能认出他,还是因为陆飞第一次进王府的时候,碰巧打过照面。

不过,她二人也就只见过那一次。后面姜氏被丢到王府后院,陆飞则整日修炼,要么应酬寿王,足不出户。

“夫人莫慌,我只是把你带入梦境世界里罢了,看看这山水花草,你难道没有熟悉感”陆飞淡然一笑,回过头继续钓鱼。

姜氏惊疑不定地四处望望,忽然捂住小嘴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道:“这是楼鱼山”

陆飞笑道:“原来这叫楼鱼山,多谢夫人告诉我。”

太奇异了,自从她十三岁嫁给寿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这楼鱼山是她小时候常来游玩的地方,难怪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是,这个陆师把她带入梦境干嘛,他,他是练气士

姜氏出身富贵,父亲东伯侯麾下有不少奇人异士,喷火吐毒吹风降妖也不是没见过。但她却从来没听说过能把人带入梦境的法术。

“陆师,你想做什么”

陆飞拍拍身边的石头:“坐吧,我又不会害你,堂堂寿王夫人怕什么”

姜氏低头犹豫片刻,找了块离得两三外的大青石坐下,望着溪水映射着金碎的阳光,不由入神遐思。

”怎么,夫人可是对寿王殿下心有怨恨”

陆飞转头望着姜氏的侧面脸庞,这个女人样貌还是挺清秀的,腰细腿长,姿色中上,不过却有些憔悴消瘦。

依照商代以胖为美的“重口味”,这个女子得不到寿王的宠幸,守了多年活寡也是正常的。

来王府的这几个月里,陆飞就没看到一次寿王回家睡觉的举动。很显然,这个女人只是个摆设,政治筹码而已。

姜氏沉默许久,冷声道:“怨恨也罢,恩爱也罢,和陆师你有什么关系还请你速速放我回去。”

陆飞笑道:“这是你的梦境,夫人想离开,没人会拦着。不过此处风景秀丽,可比夫人所住的别院要美多了。”

姜氏闭目片刻,忽然怒道:“我到底怎么才能回去”

“梦由心生,夫人,明晚再见。”陆飞摇摇头,对她笑笑,身形如被阳光融化般渐渐虚化,最后消失无踪。

姜氏陡然站起来惊呼几声,直至

她忽然睁开眼,惊醒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然置身床榻,身上盖着被褥,被窝温暖。她穿衣下床,打开窗户,清晨的阳光打在脸上,凉风嗖嗖。

天亮了。

她蹙眉眯眼,仔细地回忆一番,只想起来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的“楼鱼山”,并且在草地上睡了一觉。

对了,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陆师。

她和他似乎说了一些话,但此刻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莫名其妙的怪怪的感觉。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个梦而已。

打水洗衣做饭,忐忑不安中,黑夜再次降临,屋外冷风呜咽如鬼哭狼嚎。她睁大眼睛,坐在床头抱着双膝茫茫然地警戒着。

一定是假的,假的,假的

不知道何时,她猛然醒来,眼前又是一个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午后。

咕咕水流声的小溪边,黑色背影依旧在垂钓,男子的衣服上折射着金色阳光的碎斑。

“陆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姜氏站在五米开外,绷紧俏脸,厉声质问。

陆飞依旧回眸笑笑,露出在阳光掩映下颇为帅气的半侧脸庞,拍拍身边的石头:“坐下,我们钓钓鱼。”

姜氏咬牙切齿地用力一跺脚,拔腿就跑,在漫山遍野中茫然四走。累到气喘嘘嘘疲惫困乏后,躺倒在草地上,在迷绚的阳光美景中慢慢闭上眼睛。

睁开眼,她回神片刻,又回到别院破旧的房间里了。下床打开窗户,依旧是新的一天。

她心里狂跳不安,又不敢找自己的丈夫述说,寿王殿下是不会相信她的,甚至会以此为借口把她当成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