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样的话,自己大韩民国三大没意思头名的交椅可就坐实了,会成为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的。
只可惜,他不警告还好。这么一特意强调,大家伙更加忘不掉了。
一个星期后,李桢凡接受了演艺家中介的采访。然后,网络上就出现了这样的标题。
石振秋:大韩民国三大没意思,包括元彬。
不过这一切都跟石振秋无关了,那个时候他的戏份已经结束了。
这家伙又开始了悠哉悠哉的生活,能不去片场就不去了。
第一次的摔打虽然受伤了,但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后两次就格外的顺利。
这里的镜头就是通过三次的摔击,来表明宗石被车泰锡教训的很惨,所以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部分,也是最需要石振秋演技的部分。
化妆师看看石振秋的样子,发觉还不够惨,便又将他的头发弄的乱一些,同时将地上洒落的面粉抓起来,照着他的头上、脸上、身份胡乱撒了一气。
然后化妆师又拿来了一包糖浆,叫石振秋含在嘴里,然后往外吐。这样一来,就变成了鲜血的样子,挂在了人中和下巴上,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这是最后一场动作戏了,石振秋被绑在了椅子上,一声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当元彬用射钉枪打在腿上的时候,还要发出凄惨的叫声。
当初宗石就是用吹风机烙印在小米妈妈的腿上,这么折磨人家的。
如今,他也遭遇了同样的下场。
这里的惨叫声很有讲究,并不是疯狂的歇斯底里的狂叫,而是那种痛到了极处偏偏又发不出声音的那种。
光是为了这个惨叫声,石振秋就前前后后练习了一个多星期,才掌握要领。
最后,车泰锡割断了煤气罐的管子,打开了开关,让煤气散发出来。
同时又拿过了一包毒品和一盏煤油灯,毒品放在了桌子的这边边沿上,煤油灯在另一边的边沿上。
如果两者之间没有用一根细细的绳子互相拉扯着,煤油灯肯定会掉在地上。
一旦上面的玻璃摔碎了,那么肯定会引爆煤气罐,从而引发吞噬一切的可怕爆炸。
当初李桢凡看到是石振秋设计的这个场景时,就惊叹不已,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直到此时,宗石终于感觉到怕了,惊慌失措地问道:“你在干嘛”
车泰锡冷峻地走到他的面前,带着彻骨的仇恨,没有一丁点的怜悯。
“孩子们死的话,你们就卖他们的器官。肾脏卖到忠清道,眼睛卖到庆尚道,心脏卖到首尔。是吧”
宗石明显不想死,努力地为自己辩解着。
“不是我做的。”
车泰锡杀意已决,不为所动。
“那么小的孩子们,死也死不瞑目。你有想过吗”
宗石终于感觉到无法挽回了,开始了最后的疯狂。
“那你呢你想过他们身价有多高吗反正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这么做不是两全其美吗不是吗”
多么丧心病度的话啊,哪怕是自己写的台词,哪怕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但石振秋也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的希望,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残忍的人渣。
可宗石不知道,车泰锡已经完全黑化了,变得比他们还要疯狂。
“你错了,你现在要给这些孩子们道歉。”
见车泰锡要动手了,完全吓坏了的宗石使出了威胁的招数。
“诶西八,要是我出什么事的话,你休想见到那小女孩,知道吗”
他却不知道,特工出身的车泰锡,一旦疯狂起来,是多么的恐怖。
这样的威胁,对于他来说,什么也算不上。
“即使找到小米,你和你哥哥也都会死的。”
说完,车泰锡一刀下去,割开了装有毒品的袋子。
只见里面的毒品快速地洒落下来,而袋子的份量正在急剧缩减。
本来就依靠着毒品的份量,拖着煤油灯没有掉落在地上。
而毒品这么减少下去的话,那么煤油灯将会失去拉拽的力量,迟早会摔碎的。
做完了这一步,车泰锡扬长而去,唯独把宗石一个人留在了地狱里。
宗石显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边拼命地挣扎着,一边狂叫起来。
“啊啊西八喂啊来人呢”
恶魔的呼唤是不会得到上帝的救赎的,就在宗石最后绝望的眼神中,煤油灯终于失去了平衡,跌落在了地上。
破碎的玻璃让里面跳动的火苗和充斥了房间的煤气亲密接触,变成了一场洗礼罪恶的滔天烈焰。
“cut”
拍摄的最后,就在石振秋的剧烈惨叫,绝望的眼神中落下了帷幕。
至此,石振秋的所有戏份全都结束了。
第576章电视剧筹备
拍摄完了自己的戏份,石振秋拖着受伤而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
让他想不到的是,家中居然亮着灯。
而能够来到这里并且顺利进入的人,只有一个。
果不其然,当石振秋走进客厅的时候,恰好看到金泰熙好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里,正在看电视。
“奴那,你怎么过来了”
金泰熙从沙发上爬起来,或许是因为躺的时间太久了,结果秀发也乱了,带着一种慵懒的气息。
“怎么,不想我过来啊是不是我没有过来的这段时间,你干了什么坏事啊”
那眼神,就好像久别分居的妻子,正在审查丈夫有没有偷腥一样。
弄的石振秋无比郁闷,只好解释起来。
“我这不是怕记者吗,万一被拍到了,该说不清了。”
金泰熙俏眼翻白,本能地觉得他就是心虚。但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立场追究,只好明智地放下了。
转身为石振秋倒了一杯水,才道:“放心吧,我仔细观察过了。你这里防护严密,而且一直很老实,记者们看看没有什么素材,早就撤走了。”
是啊,如今春寒料峭的,人无法在户外多待。
石振秋又是早出晚归的,而且生活作息十分的单调。
记者们就算再有毅力,见到这么无聊的人,持续了两个多月,也早已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