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说:“好吧,如果你真要我这么做。”他开始动手摸索帽缘,准备将人皮帽剥掉。
但她却说:“不,让我来,我来帮你脱。”她以渴盼的眼神望着他。
谢顿将双手放在膝盖上:“那就来吧。”
这位姐妹迅速起身,跟他并排坐到便床上。她慢慢地、仔细地将他耳前的人皮帽撕开,同时又舔了舔嘴唇。当她将他的前额部分弄松,并将人皮帽向上掀的时候,她开始大口喘气。然后人皮帽便被摘下,谢顿的头发在解除束缚之后,似乎因为欣庆而微微抖动了一下。
他不安地说道:“我的头发一直闷在人皮帽下面,也许会使我的头皮出汗。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头发就会有点潮湿。”
他举起一只手,好像是要检查一下。她却将他的手抓住,并且将它拉开。“我来做这件事,”她说,“这是条件的一部分。”
她的手指缓缓地、迟疑地触到他的头发,又赶紧缩回去。然后,她再次伸出手,并以非常轻柔的动作抚摸着。
“是干的,”她说“摸起来感觉很好。”
“你以前曾摸过头部毛发吗”
“偶尔,不过都是小孩子的,这个不一样。”她再度开始抚摸。
“哪里不一样”即使处于这种尴尬情境中,谢顿的好奇心仍毫不退让。
“我说不出来,就是不一样。”过了一会儿,他问:“你摸够了吗”
“没有,别催我。你能随心所欲让它们朝任何方向趴下吗”
“并不尽然,它们有个自然的服帖的方向。我需要一把梳子才行,而我身上并没有。”
“梳子”
“一种具有好些分叉的东西啊,就像一把叉子但是分叉多得多,而且多少柔软些。”
“能用手指吗”她一面说,一面用她的手指梳过他的头发。
他说:“马马虎虎,效果不是很好。”
“后面的硬一点。”
“那里的头发比较短。”
雨点四三似乎想起什么事:“眉毛,”她说,“是这样叫的吗”她摘下那两条遮带,手指沿着眉毛构成的轻微弧度逆向抚过。
“感觉很好。”说完她发出了一阵高亢的笑声,几乎可以跟她妹妹的笑声媲美。“真可爱。”
谢顿不太耐烦地说:“这个条件还有没有包含其他部分”
在相当暗淡的光线下,雨点四三仿佛在考虑一个肯定的回答,但她什么也没说。反之,她突然缩回手去,再将双手举到鼻尖。谢顿纳闷她究竟想闻些什么。
“多么奇特,”她说,“我可以可以改天再来一次吗”
谢顿硬着头皮答道:“如果你将典籍多借我几天,让我有充分的时间研究,那么或许可以。”
雨点四三将手伸进裰服的一个隙缝,谢顿过去从未注意到它的存在。她从一隐藏式内袋中,取出一本由某种又硬又韧的质料装订封面的书。
谢顿接了过来,尽量控制住内心的兴奋。
当谢顿调整人皮帽,将头发重新遮起之际,雨点四三再度把双手举到鼻尖,接着又伸出舌头,很轻、很快地舔了下指头。
第四十七章
“摸你的头发”铎丝凡纳比里一面说,一面望着谢顿的头发,仿佛她自己也想摸一下。
谢顿稍微避开一步:“拜托别这样,那女人表现得好像有些性变态。”
“从她的角度而言,我想应该就是。你自己没有从中得到乐趣吗”
“乐趣它使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当她终于停手之后,我才能继续呼吸。我本来还一直担心,她会再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铎丝哈哈大笑:“你怕她会强迫你发生性关系还是你内心正期待如此”
“我向你保证我没那么想,我只是想要那本典籍。”
此刻他们在自己的房间里,铎丝打开了她的电磁场扭曲器,以确保不会有人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麦曲生的夜晚即将降临。谢顿早已脱下人皮帽与裰服,也已经洗过澡。洗澡时他特别注意自己的头发,总共冲洗了两次。现住他坐在他的便床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那是他在衣橱里找到的。
铎丝的双眼骨碌碌地乱转:“她知不知道你的胸部也有毛”
“当时我就在祈祷她不会想到这一点。”
“可怜的哈里。你该知道,这些都是绝对自然的。如果我和一位兄弟单独相处,我也可能有类似的麻烦。我确信还要更糟,因为他会相信从麦曲生这种社会结构看来我身为女性,一定会服从他的命令,绝不会有任何迟疑或异议。”
“不,铎丝。你或许认为这是绝对自然的事,可是你没亲身经历过。当时,那可怜的女人处于高度性兴奋的状态。她所有的感官全用上了不但闻她的手指,还伸舌头来舔。如果她能听见头发生长的声音,她也会贪婪地专心倾听。”
“但那正是我所谓的自然,任何遭禁的事物都会产生性吸引力。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妇女随时袒胸的社会,你会不会对女性的乳房特别感兴趣”
“我想我可能会。”
“假如它们总是被遮起来,就像在人多数社会一样,难道你不会更感兴趣吗
“听着,让我告诉你一件我亲身的经历。当时,我是在母星锡纳的一个湖滨度假胜地我猜你们赫利肯也有度假胜地,例如沙滩之类的地方。”
“当然有,”谢顿有些恼火,“你把赫利肯想成什么一个只有山脉和岩石,只有井水可以喝的世界”
“我无意冒犯,哈里,只是要确定你能了解故事的背景。在锡纳的沙滩上,我们很不在意穿些什么或是不穿什么。”
“裸体沙滩”
“也没到那种程度,不过我想,假如有人把衣服全部脱掉,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习惯上的穿着是得体的下限,但我必须承认,我们心目中的得体,并未留下什么想象空间。”
谢顿说:“在赫利肯,我们对得体的标准多少要高一点。”
“没错,从你对我的谨慎态度就能看得出来,可是各个世界总有个别差异。言归正传,有一次,我正坐在湖滨的沙滩上,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当天稍早的时候,我曾和他讲过几句话。他是个举止得体的人,我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他坐上我的椅子扶手,将他的右手放在我的左大腿上,以便稳住他的身子。当然,我的大腿裸露在外。
“我们聊了大约一分半钟之后,他以顽皮的口气说:我坐在这里。你几乎不认识我,但我觉得将手放在你大腿上,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