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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的审查就不会那么严格。不用说,这就表示我们可以派几个自己人用假身份混进去。就算有些被剔出来,还是可能有几个成功非得有人成功不可。尽管在谢顿首相就任不久正如以往一样,他简直是啐出这个名字来的那场失败的暗杀行动之后,皇宫建立起极度严密的安全体系,我们的人仍将前进御苑。我们终于等到了机会。”

现在轮到安多闰觉得头昏眼花,好像掉进漩涡里。“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首领,它听起来有点奇怪,可是跟神这档子事还真有些关联,我一直等着要说现在我发现这一切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

纳马提狐疑地看着对方,又扫视了一遍房间,仿佛突然担心起安全问题。但这种担忧毫无道理,这房子深藏在老式的住宅建筑群中,并有完备的屏蔽,没人能窃听他们的谈话。而且即使有详细的路线指示,也没人能轻易找到此地,更何况还有组织的忠贞成员的重重守卫。

“你在说些什么”纳马提问。

“我帮你找到一个人,一个非常天真的年轻人。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是你一看就觉得可以信任的那种人,有一张正直的面孔,一双精明的大眼睛。他住在达尔,对平等思想很狂热,认为久瑞南的伟大只有达尔椰子霜才比得上。而且我确定,我们能轻易说服他为政治信仰做任何事。”

“为政治信仰”纳马提的疑心丝毫未减,他是我们的一分子吗”

“他不属于任何组织。他的脑袋里只有点模糊的概念,知道久瑞南提倡各区平等。”

“当然,那是久瑞南的诱饵。”

“也是我们的,但这小子可是真心相信。他大谈平等以及民众参与政府的主张,他甚至提到了民主。”

纳马提冷笑几声。“两万年以来,民主从来没有维持长久过,而且结局总是四分五裂。”

“没错,但那与我们无关,重要的是它是那个年轻人的原动力。我告诉你,首领,几乎就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找到了工具,只是不知道要怎么用他。现在我知道了,我们可以把他扮成园丁,送他进御苑。”

“怎么送他懂园艺吗”

“没有,我确定没有。除了靠劳力赚钱,他没做过别的工作。目前,他负责操作一架牵引机,我想他连这个工作都得有人教。但如果我们能让他以园丁助手的身份混进去,只要他懂得怎么拿大剪刀,我们就成功了。”

“成功什么”

“成功地送一个人进去啊。这个人能接近我们要的任何目标,而不至于引起怀疑,而且能在近距离发动攻击。我告诉你,他全身散发着一种正直的憨态,一种傻乎乎的美德,可以博取任何人的信任。”

“而他会遵照我们的指示行事”

“绝对没问题。”

“你怎么遇到这个人的”

“不是我,发掘他的是玛妮拉。”

“谁”

“玛妮拉,玛妮拉杜邦夸。”

“噢,你那个朋友。”纳马提的脸神经质地扭成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她是许多人的朋友,”安多闰这么说等于默认了,“那是她这么有用的原因之一。只要浅谈几句,她便能衡量一个人的分量。玛妮拉会跟这个人攀谈,是因为一眼就被他吸引。我向你保证,一般货色还吸引不了他。所以你可以知道,此人颇不寻常。她跟这个人谈了一阵子对啦,他叫普朗什然后告诉我:我帮你找到个活生生的,葛列布。对于活生生这一点,我绝对信任她。”

纳马提狡猾地说:“一旦你这个绝佳的工具能在御苑自由行动,你认为他能做些什么,啊,安多闰”

安多闰深深吸了一口气。“还能做什么顺利的话,他就会为我们除掉亲爱的克里昂大帝一世。”

纳马提的脸孔蓦地一沉。什么你疯了我们为什么要杀克里昂他是我们掌握政府的握柄,是我们统治帝国的包装,是我们通向正统的通行证。用用你的大脑我们需要这个傀儡,他不会阻碍我们,我们却会因为他而更加强大。”

安多闰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苍白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红。“那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计划什么我厌烦了跟在你后面放马后炮。”

纳马提举起手。“好啦,好啦,冷静下来,我没有恶意。可是你动动脑筋好不好是谁毁掉久瑞南是谁十年前毁掉我们的希望是那个数学家。而现在,打着那愚蠢的心理史学招牌统治帝国的也是他。克里昂不算什么,我们的目标是哈里谢顿。我不断制造那些故障,正是要让哈里谢顿成为众人的笑柄,让山一样高的灾难堆在他家门口。一切都会被解释成是因为他既无效率又无能力。”

纳马提的嘴角冒出几丝唾沫,“等他被打倒,帝国会响起一片欢呼,淹没所有的全息报道,到时就算人们知道是谁干的也无所谓了。”他又举起手,作势一戳,仿佛将一把刀刺入某人的心脏。“我们会被视为帝国的英雄、帝国的救星。啊你认为你那小子能打倒哈里谢顿吗”

安多闰已经恢复平静,至少表面上如此。

“我确定他能。”他故作轻松的口吻说,“对克里昂,他或许有几分尊敬;皇上周围总有一圏神秘的光环,这你也知道。”他稍微加重了“你”这个字,纳马提立刻绷起脸来。“而对谢顿则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然而同时,安多闰的心里却怒火中烧。这不是他要的,他被出卖了。

14

玛妮拉拨开额前的刘海,抬头对芮奇微微一笑。“我告诉过你,不会花你任何信用点的。”

芮奇眨眨眼睛,又搔了搔自己赤裸的肩膀。“但你现在准备跟我要吗”

她耸耸肩,露出顽皮的笑容:“我为什么要”

“为什么不要”

“有时我也可以为自己找点乐子。”

“和我”

“这儿没有别人。”

芮奇沉默不语,玛妮拉便改以抚慰的口吻说:“反正你也拿不出那么多信用点。你的工作如何”

芮奇说:“不怎么样,但总比啥也没有强多了。是你要那哥儿们帮我找份差事的”

玛妮拉缓缓摇了摇头。你是说葛列布安多闰我没要他做任何事,我只说他也许会对你有兴趣。”

“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因为你和我”

“为什么他会这根本与他无关,而且也与你无关。”

“他是干啥的我的意思是说,他做什么样的工作”

“我看他什么工作也不用做。他很有钱,是历任区长的亲戚。”

“卫荷的区长”

“没错,安多闰不喜欢帝国政府,老区长身边的人都不喜欢。他曾说克里昂应该”

gu903();她突然停下来,改口道:我说得太多了,你可别把我说的话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