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停下来........冷彥........快停下来.......啊........我肚子好痛........啊.......呜呜.........我肚子痛.........好痛.........”
“啊!”
就在陆芊芊哭着大声求饶的同时,冷彥一声酣畅的低吼,释放了自己,停了下来。
“呜呜.......冷彥.........你们王八蛋..........我好痛.......肚子好痛.........”
陆芊芊浑身赤-裸着扒在桌上,表情痛苦地控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
冷彥有些不耐烦地眯了她一眼,拔出自家兄弟的时候,才发现,陆芊芊下面居然流血了,而且,那血还不是一点两点,是他家兄弟整个都被染红了。
冷彥一慌,立刻抬起她的腿,去查看她下面的情况,发现里面有越来越多的血流了出来。
对,是血,而不是他留下的乳白色液体!
冷彥一下子也慌了,什么也顾不得,把裤子一提,捡起地上陆芊芊的裙子往她身上套下去,又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裹住,然后打横抱起她,大步就往办公室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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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芊芊流产了,因为他“过于猛烈的进攻”,直接导致陆芊芊流产了,因为失血过多,陆芊芊暂时陷入了昏迷。
VIP病房里,浑身都是血的冷彥坐在沙发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的陆芊芊,从扔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里摸出香烟跟打火机来,点了一支,狠狠地抽了起来。
其实,他是不抽烟的,因为简夏不喜欢,所以他不抽。
简夏也不喜欢吃芹菜跟香菜,所以他也不吃。
简夏睡觉喜欢开着一盏柔和的灯,所以,他睡觉也喜欢开着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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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简夏的习惯,只是短短的三年的时间,却潜移默化成了他的习惯。
有些东西,当你拥有的时候,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有多么的在意,只有在要失去的时候,才会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不舍,多么的想要继续将她留在身边。
此刻,满心满脑子,冷彥想到的人都是简夏。
可是,他却异常清醒地认识到,这一次,他是非娶陆芊芊不可了。
否则,陆家绝对不会放过他。
因为他和简夏的事情,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还有一个冷廷遇。
事到如今,如果他再坚决地不肯娶陆芊芊,而老爷子和冷廷遇都不愿意出手帮他的话,那他就彻底完蛋了。
更何况,陆家的势力,绝对不输于冷家,陆家又在北京,结交了北京无数的权贵,有更广的人脉势力,就算老爷子愿意出面维护他,跟陆家硬碰硬,冷家也绝对讨不到任何半点的好处。
所以,除了等陆芊芊醒来,除了哄着她,说他会娶她,会对她负责,让她不要吵不要闹,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用力地、狠狠地吸了口烟,让那呛人的味道,沁入肺腑里,无力地靠进沙发里,缓缓闭上双眼,冷彥只感觉整个人生,都是灰败的,再也没有任何一丝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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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诗曼并没有能从季家的大院里跑出去,才冲出大门没几步,便被警卫员给“逮”了回来,在肖美芳好说歹说,差点磨破嘴皮子,最后几乎就给季诗曼跪了的情况下,季诗曼却还是油盐不进,要去惠南市见冷廷遇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改变。
最后,肖美芳实在是没办法,只得让警卫员将季诗曼带回了房间,将她锁了起来,防止她跑去惠南市,再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要知道,十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和不久前的那次蓄意诬告,已经让季鸿鸣对季诗曼这个女儿彻底失望了。
他已经撂下了狠话,如果季诗曼再敢为了一个冷廷遇,胡作非为,若出事端来,那就别怪他这个当父亲的铁面无情,和季诗曼这个女儿划清界线。
肖美芳就只有季诗曼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是捧在掌心里长大的,而她也清楚,季鸿鸣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她绝对不能再让季诗曼再任性下去了,到时候,要真的再出什么事,她也保不住季诗曼这个女儿。
晚饭的时候,肖美芳亲自下厨,做了好多季诗曼喜欢吃的,然后,给她去送房间。
可是,季诗曼看都不看一眼,便将所有的饭菜,全部掀翻。
“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季诗曼瞪着肖美芳,怒气腾腾地吼道。
“诗曼,妈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的证件在都在你爸那里,你爸这几天去考查了,我们就不能过几天,等你爸回来了,再跟他好好商量这事吗?”肖美芳拿季诗曼实在是没辙了,只能是先哄着她。
“不!我现在就要去,我现在就要去见冷廷遇,我现在就要去杀了简夏那个贱人。”对于肖美芳的任何话,季诗曼完全就听不进去一个字,只腥红着双眼,歇斯底里地大吼。
肖美芳看着眼前跟着了魔似的女人,一双浑浊的老眼里,都快溢出泪来,无奈到了极点。
“诗曼,你没有想过,你要是杀了那个什么简夏,你自己会怎么样?”
“我不管,就算死,我也要跟简夏那个贱人同归于尽,绝对不能让她把廷遇抢走!”季诗曼所有的理智,都被‘简夏跟冷廷遇搞在一起’了这个消息给占据了,除了发疯外,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肖美芳无奈地深深地叹了口气,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让季诗曼去惠南市,要不然,说不定真的又闹出人命来。
摇了摇头,肖美芳再没有跟季诗曼说什么,只是吩咐保姆将打翻的饭菜收拾了,然后,转身出去,让门口的警卫员,看好她。
房间里,等保姆也出去之后,季诗曼便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能撕的东西全撕了,直到,砸累了,撕累了她才停了下来。
缩在沙发里,看着凌乱的大床,和床上的床单,季诗曼慢慢平静了下来,大脑,也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
季鸿鸣拿走了她的证件,让她买不了机票,也坐不了动车,但是,只要有钱,她可以包一辆小车和司机送她去惠南市呀,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是总比这样呆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要强的多呀!
想到这,季诗曼便立刻找来了刚才撕东西用的剪刀,将床单撕成条,打结做成一根绳子,然后,又拿了足够的现金还有银行卡,不发出任何声响地从窗户里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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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冷彥的手机一遍又一遍,不断地响起,可是,他却一个都没有接。
因为他知道,打电话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陆家的人。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可是,陆芊芊却一直还没有醒来,更别说,出现在陆家人的面前。
陆家人一整天见不到她,自然就会找人。
陆芊芊去了哪,相信陆家人只要稍稍一查,便会清楚地知道她的行踪。
事情发生后,是他吩咐了所有看到他抱着血流不止的陆芊芊来医院的人,让他们闭紧嘴巴,不许跟任何人说一个字。
所以,陆家的人现在找不到陆芊芊,便只能把电话打到他这儿来。
可是,他现在不能接电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陆芊芊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来。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可能是那突兀的手机铃声太响太刺耳,所以,在冷彥担心,陆家人随时有可能就会找到医院来的时候,陆芊芊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
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陆芊芊环顾了一圈病房,当看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面如死灰般的冷彥的时候,她立刻便想到了下午发生的那一幕。
“冷彥,我怎么啦?我为什么会躺在医院的房里?”陆芊芊双肘吃力地撑起身子,一边坐起来一边质问冷彥道。
看到终于醒过来,而且并没有什么大碍了的陆芊芊,冷彥终于松了口气,将指尖的香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而此刻的烟灰缸里,已经装了满满一缸的烟蒂。
“你怀孕了,不过现在孩子没了。”
冷彥格外平静地看着陆芊芊开口,那淡漠的态度,就好像是在对待路边的一只野猫野狗一样,没有哪怕一丝丝为那个还没有被知道,就已经失去的孩子伤心难过的意思都没有,更别提,起身过去扶陆芊芊一把。
陆芊芊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在听到冷彥的话的时候,不禁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眼里,露出巨大的惊喜来,那感觉,就像一个贫民窟里的穷人,中了500万大奖一样。
“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陆芊芊有点不敢置信,在反应过来后,便立刻跟冷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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