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几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过,现在,实在是困的厉害,又有酒精的催眠作用,又在这么舒适安稳的环境下,她根本就不想醒来。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微微的凉意传来,然后,一双手被白季李的大掌扣住,举过了并头顶,唇瓣之上,传来湿湿软软热热的触感的时候,她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当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近在咫尺的再熟悉不过的英俊面庞的时候,严晚晚一开始警惕的神经,立刻便完全放松了下来。
“嗯..........你干嘛?”轻咛一声,她微微挣扎了一下。
虽然大脑的意思还是模糊的,可是,看到眼前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况且白季李还在他的身上,滚烫的欲望,就死死地抵在她的双腿间,严晚晚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想干嘛。
白季李勾唇大掌握住她的雪团,轻轻揉捏,慢慢挑-逗,舌尖像是在画面般,慢慢划过着她的唇瓣,描摹着她的唇形,勾唇,笑的无比肆意而诱人地道,“不干嘛,就是干我想干的事情..........”
那低低哑哑的性感嗓音,简直就像媚-药,迷惑人心。
严晚晚实在是太困,只想睡觉,但也知道,自己的挣扎肯定是无用功,所以,干脆不理他,只闭上眼睛,继续睡。
严晚晚的消极怠工,不但没有浇灭白季李的性致,反而让他勾唇一笑,愈发极尽所能的开始折磨起严晚晚来。
他湿热的舌尖,在她的身上,一点点滑过,往下,然后卷起她粉嫩的朱果,含进嘴里,细细啃咬、舔-舐,慢慢吸-吮,同时,劈开她的双腿,大掌握住他早已坚挺的分身,抵上她的幽谷口,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上下左右,浅浅地、慢条斯里地摩擦着
“嗯..........”
哪怕是睡意浓浓,可是,严晚晚却仍旧经受不住他的折磨,一声酥软的嘤-咛,抑制不住地破口而出,浑身上下,有无数细细的电流,开始在每个细胞之间流窜,将她的睡意,倏尔便扫走了四五分。
她再次挣开眼,看着专注地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微微扭动起润白如玉的身子,像是挣扎,更多的,则像是适合。
“嗯..........二哥!”
原本就睡意浓浓,再让白季李这样一挑-逗,严晚晚开口的声音,已经柔媚酥麻的不像话,光只是听着,便让人热血沸-腾。
白季李掀眸看她一眼,没说话,松开嘴里含着的朱果,温热的舌尖继续向下,往她小腹的位置滑去..........
“二哥..........啊..........”
严晚晚浑身轻颤,像水蛇般,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阵阵嘤-咛,挡都挡不挡不住地破口而出,原本还剩的几分睡意,已然全部飞走了,整个人,清醒的要命。
“啊!”
“怎么,不想要?”
感觉到严晚晚的下面足够湿滑,白季李抬起头来,精壮的腰身向前一挺,将自己没顶灌入,尔后,头再次压下去,吻住她..........
空虚的身体瞬间被填的满满的,严晚晚欢畅而餍足的一声轻呼,也就在白季李再次吻住她,探出舌尖来想要撬开她的齿贝的时候,她猛地一用力,将白季李推倒,尔后,敏捷的一个翻身,便爬到了白季李的身上,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凭什么每次都由你摆布,这次我在上面。”
睥睨着身下的男人,忽然之间精神百倍的严晚晚耀威扬威地道。
白季李一双淬满火光的深邃黑眸定定地望着她,无比愉悦地勾唇一笑,扬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半弧形的翘-臀上,哑着嗓子格外满意地道,“只要是你喜欢的姿势,我都配合!”
“闭嘴!”
严晚晚囧,低呵一声,紧接着头压下去,主动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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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上午10点了。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严晚晚便是想到白季李昨天在冷家高尔夫球场里对她说的那些话。
他说,她今天,最迟明天就会知道严端云是不是会真的要结婚嫁人了。
“二1;150850295305065哥,你说,今天或者最迟明天就能确定我小姑会不会结婚嫁人了,我怎么知道呀?”扒在白季李宽厚柔韧的胸膛,严晚晚蹙着眉心困惑地问他。
白季李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的手指一圈一圈地卷起严晚晚的栗色长发,慢慢地把玩着,唇角眉目皆含着笑意地道,“严端云结婚嫁人这么大的事情,总不可能瞒着大家,不带她的心上人回来给你爷爷看看吧?”
严晚晚紧蹙起眉心思忖一下,“你是说,就在这两天,那个叫赵..........赵什么来着?”
“赵州成。”
“对,我小姑那个叫赵州成的同事,会上门跟我爷爷提亲。”严晚晚脑子好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白季李笑,点头,把玩着她的长发,淡淡“嗯”了一声。
看着白季李一副笃定的模样,严晚晚又是眉心一蹙,“这事我爷爷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么大的事,如果严晋安知道了,不可能不跟她说的。
白季李狭长的眉峰微微一挑,“我正好有个熟人是赵州成的亲戚,无意中碰到,说起的。”
严晚晚轻咬着唇角,眯起一双迷离性感的猫眼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白季李一记不轻不重的爆栗弹在她的额头上,“不信我?!”
严晚晚点点头,然后又接着摇了摇头,问道,“那你是不是也了解那个赵州成的情况?”
白季李微眯起一双格外灼亮的深邃黑眸,定定地瞧着严晚晚,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她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才勾唇一笑,悠悠然地道,“赵州成快四十岁了,和严端云在同一家医院工作,是心血管科的副主任医生,离过婚,有一个6岁的女儿。”
严晚晚眉心微蹙一下,又赶紧问道,“那这个赵州成为什么会和他的前妻离婚的呀?”
白季李英俊狭长的眉峰微挑一下,长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颔,晃了晃,再宠溺不过地道,“你当我是万事通啊?”
严晚晚扒在他的胸口,整个上半身紧贴着他,嗔他一眼道,“你不是万事通,但你好歹是一个市局的局长呀!”
白季李笑,因为长期握枪和锻炼而变得有些粗粝的指腹,缓缓滑过严晚晚细腻光滑,不染一丝杂质的脸颊道,“你以为我闲的蛋疼,有心思去关心赵州成的家事么?”
严晚晚漂亮的烟柳眉一挑,嘚瑟道,“人家赵州成以后好歹也是你的小姑父,你关心一下他,又怎么啦?”
“哈哈哈..........”白季李爽朗地笑了,明明是吃了亏,可是,此刻只有天知道,他有多开怀。
开怀的笑过之后,他长指轻轻捏着严晚晚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严晚晚,格外认真严肃地问她道,“你想好了,要嫁给我了?”
严晚晚皱起清丽的眉头,轻咬唇角也看着他,像是思忖了片刻之后才回答道,“等我小姑真的结婚嫁人了,我就嫁给你。”
“记得你说的话,如果到时候你不肯,我绑也会把你绑到民政局去。”
严晚晚貌似无所谓地斜他一眼,又继续追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赵州成为什么会跟他的前妻离婚了吧?”
虽然她盼着严端云能够早点结婚嫁人,但是,她绝对不希望严端云再遇到一个像汤远铭那样的垃圾。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算她和白季李结婚了,日后严端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所以,她想了解清楚,这个赵州成,到底是不是好人,不想再像当初一样,明知道汤远铭不是个好东西,却什么也没有跟严端云说,结果,自己内心一直愧疚,觉得亏欠了严端云,对她,也只能处处忍让。
看着眼前那双清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浓浓期盼的小女人,白季李再没有卖关子,而是认真地道,“这个赵州成还算是个老实人,在段氏的医院也工作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错!而他之所以会跟他的前妻离婚,是因为他的前妻去国外学习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外国男人,回来之后就选择抛弃了赵州成,和他离了婚,把女儿也留给了他。”
严晚晚听着白季李云淡风轻的叙述,心里却是莫名一紧,眉心也跟着微蹙了起来。
蓝岚当年就算再忽视她,对她再不好,至少,也没有放弃她这个女儿的监护跟抚养权,但赵州成的前妻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放弃了,又何谈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赵州成。
看来,赵州成和严端云也是同病相连,同样被前任背叛抛弃过,所以,才会心心相惜,走到一起吧。
“怎么啦?”看着严晚晚神色中的黯然,白季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是问了一句。
“没事。”严晚晚释然一笑,立刻便从他的胸口爬了起来。
“干嘛去?”白季李赶紧拉住她的胳膊问。
严晚晚回头瞪他一眼,“回我爷爷那,不亲眼见到那个赵州成,了解了解他,我怎么确定,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白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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