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很多人赌上云村和汤口村会拆迁一样,大家的选择不同了。
“你竟然看好这个。”
邵凌:“就赌一把,反正我也不亏。”
“那倒也是,哎可惜那边再没荒山了,不然我也要承包一个,我觉得你这人眼光还成的。”于胖子感慨了一句。邵凌:“那你可得好好好想想了。”
“那是。”他看向了门口:“哎我的客户到了,我不跟你讲了。”
邵凌:“好的。”
邵凌挂掉了电话,低头看着手机,半天没言语。
而此时黎舒欣还不知道男人也这么八卦,于胖子还偷偷打电话“告密”,委实没有什么值得告密的事情,但是这人还偏是打电话说了一声。黎舒欣正在跟周先生交流这个行业的一些现状。
周先生越发的赞赏黎舒欣,认真的说:“我觉得,假以时日,你会发展的更好,现在不过才是一个开始,只要你有一点的机会,就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黎舒欣:“我也相信自己会发展的更好。”
周先生笑,说:“你真的很自信。”
他想了想,斟酌一下说:“我在国外很多年,回国不太多,不过我觉得国内的女孩子都是比较矜持含蓄的,也是讲究一个谦虚,是断然不会像你这样自信的。你不仅自信,而且会说出来,真的很少见。”
黎舒欣失笑:“少见不是没有,只能说周先生你还是回来的少了,而且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怎么还指望别人相信你,指望大家能够一起赚钱呢。你说对把?”
周先生点头,含笑看着黎舒欣,说:“确实,你让我对这幢生意很有信心。”
黎舒欣:“那不就是了?”
黎舒欣笑了下,周先生举起酒杯:“敬你一杯。”
黎舒欣:“合作愉快。”
黎舒欣这边谈成了一桩合作,心情也是很不错的。
因为喝了点酒,黎舒欣下午没有回公司,反而是让小田给她送回家了,黎舒欣回家的时候碰见了花姐,他们并不住在一栋楼,上辈子也许有来往,但是这辈子,真的算不得什么认识的人。
满打满算,他们就接触过两次,一次是在小区里搭话儿;另外一次是圣诞节的时候在酒店的小冲突。
黎舒欣记得当时于胖子他们都认出了花姐是人家在这边的小老婆,这些港商台商的,都是这边一个家,那边一个家。真是让人看不起。
不过还是那句话,别人的选择,黎舒欣是多问多管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花姐看到黎舒欣,倒是多看了他一眼,她想了想,开口:“你好。”
黎舒欣停下上楼进电梯的脚步,说:“你好,有什么事儿吗?”
花姐也是刚停好车,她看着黎舒欣,见她清冷疏离,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又或者开始叫住这位女士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想过自己要说什么,毕竟,他们是真的不熟悉不认识的。
黎舒欣扬扬眉:“怎么了?”
她又再次重复问了一句,花姐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叫住你了,打扰你了。”
黎舒欣:“没事儿的。”
虽然很诧异,但是也没什么。
花姐他们住的这栋楼就跟黎舒欣他们住的这栋楼挨着,两人一起走,花姐:“怎么没有看到你丈夫呢?平时总是看你们在一起。”
虽然黎舒欣自觉只碰见过花姐两次,但是花姐不这么想。她其实看见过黎舒欣他们夫妻好几次了。每次都看他们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让人十分的羡慕。
而且似乎,这家的男人是不工作的,一直都看他带孩子。
她有些羡慕有个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但是又在心里隐隐约约的鄙视这种男人没有担当。她有些忍不住心里的恶意,状似好心的开口说:“要是找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就是会比较辛苦的,你也不容易。”
黎舒欣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花姐,眸光微冷,说:“我们很熟吗?”
她嘲弄的笑了一下,说:“我跟您好像并不认识,又何苦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我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我就是觉得他很好很能干,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位大姐,我们连邻居都算不上,您就别自作多情了,更不要拿出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真的很可笑的。”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花姐,说:“我会觉得,你是见不得人好的红眼病。”
她嫌弃的嗤了一声,嘀咕:“真是什么人啊。”
说完了,快走几步,进了电梯,反正也不是一个楼。黎舒欣根本不理会她了。
花姐僵在原地,咬着唇,尴尬的冒泡了,不过好半天,自言自语:“不识好人言。”
她却也不想想,自己跟黎舒欣根本就不认识,又何必装作多好人的来说这些话。
黎舒欣宛如踩了一摊狗屎,一脸晦气的上楼。
她进门的时候还在嘟嘟囔囔的,邵凌坐在窗边抽烟,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诧异的回头,说:“你怎么回来了?”
又看她的表情不对,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
黎舒欣一听这个话,快走几步上前,直接掐住邵凌的脸,说:“你个祸水!”
邵凌:“???”
他还挺迷惑的,问:“怎么了?”
他失笑说:“我这还挺委屈的吧?好端端在家里待着,这就扔给我一口锅让我背?我可不认哈。怎么回事儿?”
黎舒欣气哄哄的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恼的不行,说:“你说,你说这人怎么回事儿啊。就见过两面,就要来说这样的话,缺不缺德啊。”
虽然看似说的是这些话,但是究其根本,黎舒欣看透了,这个花姐就是嫉妒她,而且,是对邵凌有点意思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其实也没得什么隐瞒的,一来二去的话,剥开外皮,其实内在含义和内在的意图谁不懂呢。正是因此,黎舒欣才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