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美因为韩在石那头没攀上,只得依靠龙一智这头。
“龙爷~”何德美回过头来的声线,说有多苏就有多酥。
龙一智吐了一口烟雾出来后,将嘴里的香烟拿出,递向了何德美。
何德美会意,超前张开口,轻轻衔住了烟嘴,也吸了一口。
深深吸入后,烟雾从鼻管里再吐出白烟。
龙一智看向她的眼光,都带着侵略性,再加上两人都喝了点酒,颇有些暧.昧气息流淌。
他一把撅住她的后颈处,捏住就狠命拉向自己。
何德美吃痛地皱紧了双眉,龙一智似乎很享受看到她这幅表情,本来是揪着她后颈的动作,又攀爬到她的后脑勺,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将她按向自己,凑上前用力咬了她鼻子一口。
力道之大,疼得她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鼻子上赫然都多了两道牙齿印,真是狗男人,做事阴郁不说,还属狗的!
何德美内心虽有气,但是却很怕她。
做事最狠的人,往往是默不作声的。
她眼睁睁看着他裂开嘴,无声笑了,心里更是发毛,不敢说一句不字。
忽然这时,“妈妈”一道童音从楼梯间响起,何德美听了后,眼睛一下就睁圆了,心里莫名心慌,一下往后退去。
龙一智却丝毫没有放手,揪着她的头发更用力了。
他几乎贴在她脂粉脸上,轻声说:“要是你儿子看见你和我这样,你说,他懂不懂?”
何德美更是用力地挣扎起来,头皮被扯得生疼,头发都揪下了一大把来,她硬是扛着没有吭一声。
在李仁义推开门的瞬间,龙一智狠狠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刚推开门的李仁义,只看见何德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妈妈!”
何德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匆忙拂面站了起来,手指特意遮挡在鼻子前。
“小朋友来了?那我先走了。”龙一智看了一眼李仁义的表情后,吹着口哨走下了楼梯。
李仁义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瞧着,过了好一会儿李仁义才回过头来,“妈妈,摔得痛不痛?”
“不痛,妈妈没站稳呢。你怎么来这里了?”
“爸爸说妈妈在这里,我问爸爸,我能不能参加围棋班,爸爸说得问妈妈。
何德美一听,就皱眉了,李卫军这个神经病,这么晚了还让孩子一个人出门!
要是她儿子出了点什么事,她一定和他没完!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所,真是就连当父亲了也没点做父亲的样子!
她当然不知道,以往都是常锦礼管着李仁义,李卫军在家里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残疾人士”。就连李仁义的事情,也多是常锦礼在操着心。
所以,他早就习惯了,“有事,找你妈妈去。”
何德美气归气,可是眼前的事得先劝好李仁义。“不行。你哪有时间,上次领诗的名额都被别的小朋友拿走了,你得更努力。妈妈帮你找了名作先生,你得去上他的课。”
“可是,妈妈,我不想去。我想下棋。”
“下什么,那些都是浪费时间的,你现在得专心在学业上面,最主要的是不能耽误学习的时间。下周就是奥数比赛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那个不用准备,一直都是我的强项,我从来就没输过。妈妈,要是我能拿第一,我能去学围棋吗?”
“行,要是你奥数还是拿第一,围棋我就让你学。要是你输了,除去得上作文课,还得上奥数辅导的。”
“喔”李仁义回答得很敷衍,因为在他的世界看来,他根本就不认识输字怎么写。
常锦礼下楼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洗漱,打开大门,就见黄知青脸上的神情又急又无措。
“锦礼,我刚接到局子的电话,让过去一趟。咱们的船和人都扣下来了!”
“什么?!怎么一回事。”常锦礼听了当真是当场就清醒了,哪里还有半分打瞌睡的迷糊样。
“我也不知道,说我们的船在休渔期出海打捞,犯法了!”
常锦礼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对不对。这事有些不对劲。
“咱们当初渔船没有出海,是因为张叔看见了休渔期的公告,对不对?”常锦礼匆忙在脑子里理了一遍那天大家在村子里发生的事情。
“对,没错。就因为是张叔说他的确看到了告示,后来孙婶说她挑扁担去码头卖海货时,在码头看到有人在摆章鱼腿卖的。”
没错,常锦礼也想起来了。就是因为看到有人出海打捞了,后来张叔和刘队长他们怕弄错了,当晚还重新去码头看过一次。
如果是张叔看错了,弄错了。但是刘队长也一同去了,当时还觉得是那帮小混混故意弄的假公告,想整他们。
认为根本没有休渔期,就连村长也问过附近的打鱼人,也一同说没有说这休渔期这回事。
现在局子来电话了,说她们违法了。
那就证明,张叔当初看的是事实,确实就是真的公告。
好大的一盘棋,那人根本就不是想拦他们发财。
相反的,此人十分阴毒。他不止阻碍他们的财路,而且是直接让他们踩到了法律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