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你这次上门,敢情是小俩口吵架,又是来找我?”何贵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的,她本身脾气就暴躁,更别说一开门就给门给打着了,这李桂花的声音就像个高分贝的喇叭一样,不停地在她耳边叨叨叨像机关枪那样。
上次李桂花趁着何德美离家出走的时间,将她衣柜里的衣服拿到这里羞辱了她一番,这次又要搞什么新花样?
“你别叫我名字,我听着不舒服。我这次来,不是什么他们俩口吵架的事情。你们家女儿对不对得起我,你们自己说说吧。我们李卫军对她好不好?
她整日赚不到钱,还将家里钱往外送的,我们有说过她半句不是吗?这就算了,自己做生意亏了钱,还骗我们卫军签名,我说你们何家心怎么就能这么黑呢?
你女儿难道真的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俩人认识了这么久,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不说,也是识于微时,怎么能狠得下心,抛夫弃子,何贵丹,你倒是可以给我一个说法。”
换作是往常的李桂花,这当街巷口的,必定会装个好人,不会在明面上和她计较什么。
但是,如今是她们家的何德美让李卫军背负了巨额债款,李桂花又如何能顾得上自己面皮上的是事情。而且,上次要丢人的事早丢光了,反正这干架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即便如此,这一番话说来,竟还是那般装做好人,却一个劲儿话里话外在指责何德美。
何贵丹心眼就没有李桂花这般圆润了,她猛地将手里的蒲扇一掼,“我家女儿怎么对不起你了?你亲家母的身份来我家和我投诉我女儿,你觉得这合适吗?
况且,再怎么不对,那是小俩口的事情,他们的我们,我们这把年纪了,瞎掺和什么?敢情我女儿平时在家里,就为点鸡毛蒜皮的事,你合着李卫军一起欺负我女儿呗?”
“我怎么欺负你女儿了?你可别血口喷人,是你女儿也不归宿好几天了,我们卫军回来和我说,她和别人好上了!你不信你问问你女儿呢,既然不愿意再跟我们卫军,何苦临走前还要坑一把他的钱!
我这次来,别的事没有,离婚是肯定离定了的这两人,钱你必须给我们李家还过来!”李桂花本想端着说话,可一说到欠的钱,她整个人都气得要发抖,那副伪善的面容也再也端不住了。
何贵丹心里也是一沉,她伸手出来猛地锤了一下铁门,发出哐地一声响声,“你口口声声说我女儿骗你们的钱,那是多少钱?要你真能证明,这钱我给你!”
“哼,你给我?你给得起么?”李桂花直接被气笑了,“你去问问你宝贝女儿,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大二十来万,你赔得起?!”李桂花气得伸出手指,直接指着何贵丹说话。
何贵丹被吓得心下一个咯噔,二十来万!
马上也反应过来了,这笔钱怎么都不能认,若是金额小的,她给点钱破破灾,让他们小俩口闹腾去,这天底下哪有不吵架的夫妻不是?
岂料这李桂花一开口就是大二十万,这不是要她的命么,说什么这笔钱都不能替何德美给承认下来,不管她做没做这件事。
“二十块,我二话不说直接给你,省得你像只癫狗一样找上门来吠,二十万,那对不住了,你当我是你冤大头呢?你说是我们德美骗的,我就信?走吧走吧,别在这没事找事,这事除非是我们家德美亲口和我说的,你请回!”
事情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个基本上都已经客气不到哪里去了,李桂花直接把门一挡,显然就摆明了,钱不给不走的姿态。
“我今天就赖你们这了,让大家父老乡亲都来评评理呗,让他们听听你家女儿都是怎样的人。”李桂花越说越起劲,却不料最后这两人却打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李桂花被何贵丹扇得跪在了地上,何贵丹被李桂花咬得几乎都要大叫起来。
两个人打得既隐忍,又猛下狠手,这上次一见也是在这里打的架,和上次不一样的就是,这次邻居都外出了,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两个半百的女人在这里打得凶起。
和上次被李桂花欺负了的何贵丹不一样,她这次就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直接将李桂花架起就丢在了门外,她脖子上的抓痕都依稀能看见,狠着声音指着李桂花说:“上次打一次,是我傻,这一次还能让你撒泼算我傻。”
说完,将门狠狠给锁上了,李桂花哪里解气,抓着石头就往院子里扔去,有些砂石还往回落,掉在了她自己的脖子里,还没丢几颗,里面一盆热水劈头盖脸就朝她浇下,吓得李桂花匆忙摸了摸脸,以为这是开水。
“你个恶毒的女人,我告诉你,你和何德美说,钱不换回来,我一定找到公安局去!”
等李桂花走远了,何贵丹气得直接就想冲上街找人。
自从上次她教训了一次何德美之后,别说李桂花,就连她都找不到人。
但是好不容易心平气和下来,她又有些后怕,万一这李桂花说的都是真的。
德美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借的这么多钱可怎么还?
想到这里,她匆忙起来,看看家里有些什么值钱的没有,万一她要去外地躲躲,好歹她这还有些钱。
夏日鸣鸣的午后,她们昨夜就打电话回了渔村,告诉了任顾的父母,任顾出院的事情。
两老现在对于建造渔村,简直比她还投入。
任顾在一旁意思是叫他们不用回来看他,他挺好的。然而都不用他开口,两老就表示离不开渔村,那边有很多事情要忙。
说是常锦礼在的话,他们就放心了。
看来任家三人,都有些工作狂性质。
“不过你爸妈在渔村,确实大有帮助。”两老不仅对茶餐厅开始大为改革,在得知常锦礼要弄露天餐厅院子的时候,大为赞成。
因为两人都是在个国外呆惯的人,见多识广。
常锦礼本来和任顾都做好了,一起会面叶康平的准备,却迟迟不见他来找。
两人都在值班室大爷处打着电话,常锦礼的与余光就看见大榕树下站着一个红衣女人,她转过头去看,是何德美。
何德美抿着唇笑着,目光放肆地在常锦礼身上游移,常锦礼身上穿的是一套短袖小风衣,极具个人特色,在鹏城并不多见,倒将她的气质烘托得很好。
她身边站着的不正是那个说是参谋长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
推一下新预收,求收藏呀~下半年想写一个女机长和飞机建造师的故事,《七零之漂亮炮灰失忆了》
秦木木作为双引擎单翼飞机的首位女飞行员,一次环太平洋后穿进了一本年代强国文里。
要命的是,穿书的瞬间她失忆了。
书中的秦木木是强国文里的炮灰女配,会在飞行选拔赛上,因飞机故障,死于迫降事故。
而刚穿进去的秦木木虽瞬间失忆,面对危险,她顺手就在空中飞出了尚且无人能飞出的十字飞行路线,最后完美迫降湖面。
指导员:为什么不听命令,弃掉坏机投降落伞?!
秦木木:我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