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丢在大汉身旁,沉声问:“阁下,记住刚才我的话么”
两大汉挣扎许久方吃力地站起,脸上血色全无,惊然地说道:“在我记住了”
“你重说一遍,兔得你忘了,前言不对后语加多减少口齿不清,传错了会出毛病的。”
大汉凶焰尽消,乖乖地复诵一遍。
徐飞龙听完点了点头,一字一吐地说道:“还有件重要的事,你一并转达,那就是我等他一个时辰,过时不候。这期间,如果再有人敢前来行凶撒野,最好是带郎中来,也许需要叫忏作来验尸也说不定,滚”
两大汉鼠窜而走,狼狈已极。
而徐飞龙则在店堂对面的长凳上落坐,等候变化。
客人纷纷走避,店伙们―一溜走,只留下一个小厮招呼店面,偌大的店堂冷冷清清。
店门外,经过的行人急急而过,谁也不敢逗留。
街两端,有一二十名胆大的镇民,站得远远地等候着看热闹。
家家闭户,连门灯也熄了,形同罢市。
柜上有两盏灯,店内悬挂着两盏灯笼,光线并不太明亮,因此店堂显得幽暗冷清,如同鬼城。
一盏茶过去了,了无动静。
又是半响,气氛越来越紧张。
看柜小厮躲在柜内,惊得不住发抖。
眼看一个时辰都要过去了,按理。泺家的人早该来了。
第二百零四章剑
徐飞龙站起来伸伸懒腰,向脸无人色的小厮叫:“小兄弟,你走吧,这里等会恐怕是刀光霍霍剑影飞腾,你留在此地等死么快走吧”
小厮怎敢不听老鼠般溜走了。
徐飞龙信手一挥。柜上的两盏灯同时熄灭。
叩指一弹,“啪”的一声悬着的两盏灯笼也熄掉了一盏。
店堂中更是幽暗,剩下的一盏灯笼,发出暗黄色的朦胧光芒,像是鬼火。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两个人稳步地踏上了门阶,接着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徐飞龙安坐不动,冷冷地说道:“说吧,来说理呢,抑或是还行囊的”
两黑影踏人店堂,为首的人沉声道:“把琵琶六娘夫妻交出,还你的金银包裹。”
徐飞龙冷静地徐徐站起,一字一吐地说道:“我已经表明态度,这件事与我无关。”
“即使你跳在长江里,也洗不清罪嫌。”
“好吧,你不是来说理的。”
“你明白就好。”
“这是说,除了武力解决,别无徐飞龙途”
“正是这意思。”
“那你还等什么”徐飞龙语音奇冷。
尾随在为首大汉身后的人,双手又腰举步逼进,系在背后的银鞘长剑在朦胧的灯光下闪闪生光,在丈外止步,粗眉一掀,用中气充足的嗓音说道:“没有人等你嘴皮子逞强,阁下就是活命阎王”
“正是区区。”
“我银剑友情出演应东奎。”
“不必用名号来唬人了,让你先出手好了,你上吧。”徐飞龙冷冷地说,哼了一声又道:“当然你也可以拔剑上。”
“你没带兵刃”银剑应东奎问。
“我这会兵器不在手上。”
“看来,应某要用拳脚打发你了。”
“我说过你可以拔剑上,没听清楚是不是”
徐飞龙的话委实嚣张得令人受不了。
银剑应东奎是周边名号响亮的人物,听来更觉刺耳,强忍怒火冷笑道:“对付你这种江湖小辈狂小子,应某不屑使用兵刃,你将为这些话,付出可怕的代价。”
“你也不用第二次用话唬人了,有本事就上吧。”
银剑应东奎忍无可忍,立下门户咬牙道:“我要你先出手,十招之内,应某要你骨裂肉开。”
徐飞龙冷哼了一声,疾抢而人,右掌直削而出抢攻,闪电似的削向对方的腰腹要害,奇快绝伦,攻势极为猛烈。
银剑应东奎一怔,这种抢攻的怪招确是罕见,看招势,应该是连削带打守势占先的招术,但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浑雄声势形诸于外,看不出异处。但却可感觉得出这是可怕的一击。因此不敢大意接招,疾退两步先看看再说。
糟了,不退倒好,退了便失去先机。
刚避过一掌,第二掌已直插而来,不像是变招,却像是因势利导一气呵成的奇奥掌法,紧迫切人丝毫不觉勉强,变得顺乎自然,似乎这一掌早就料定下一步的反应。
无法再退,来不及闪避了,只好硬接,大喝一声。反手急拨化招。为首的大汉已看出银剑应东奎遇险,飞身而出抢救。
来不及了,徐飞龙插出的一掌又变,腕一翻,妙到颠毫地扣住了银剑应东奎的胳膊,猛地一振一抖。
银剑应东奎大叫一声,右臂脱臼,扭身重重地摔倒。
在马步一乱身躯晃动时,右胁下又挨了一掌,浑身一软,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为首的大汉尚未近身,招式尚未攻出。
徐飞龙已人如怒豹,先发制人,扭身飞腿便囵,势如奔雷掣电,拿着浑雄的声威,展开了劲力万钧的抢攻。
大汉吃了一惊,收住脚步仰身进招,双手上下急封,用“如封似闭”守住胸前大穴,避免接区而至的更猛烈袭击,反应比银剑应东奎高明快捷得多。
棋高一着,缚手缚脚,徐飞龙高明得多。一脚走空,人已顺势贴身,双手疾抓,无畏地疾探而人,突破如封似闭的封闭,双手一分,便错开大汉的双手,“一阳焚心”排空直人,志在必得。
“噗”腿半分不差地登在大汉的胸口筋骨下。
大汉身不由己,闷叫一声踉跄急退。
“砰噗噗”铁拳着肉声暴响似连珠。
大汉在退了三四步的短短瞬间中,连挨了九掌之多,全在胸腹之间开花,每一掌皆沉重如山。正是一阳至刚的掌力。
“嗯”大汉终于绝望地呻吟。僵硬地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