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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本来论起帝具使的数量,帝国一方是有着绝对优势的,帝具库中本就有不少的储量,再加上哈维尔主持帝国治安期间也从各个渠道回收了一些遗落在外的帝具,革命军手中那点资本较之而言是完全不够看的。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个优势,在汜水关与革命军对决的时候,布德就曾出动了数个由帝具使编制而成的小队,下令让他们脱离汜水关本阵,对革命军采取游击侵扰的战术,目的是以战力差对革命军三十万兵马造成大量的有效伤害,以此来挽回近卫军团兵力不足的劣势。

对于这一次的行动,布德原本抱有了相当大的期待,认为必定能取得显赫的战果。

千年前始皇帝大肆扩张帝国版图的时候,就曾多次使用这种战术,由数个帝具使联合在一起所爆发出的力量是极为可怕的,放在战场上那就是一台超强力的杀戮机器,即便真的运气不好遇到了难以战胜的敌人,想要全身而退基本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行动的最终结果却在布德脸上狠狠扇了两个血淋淋的巴掌,冷冰冰的现实几乎要让他窒息昏厥过去所派遣出的合计十几人的帝具使部队居然在开战后不久就被斩杀大半,仅有三名实力最强者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逃回汜水关,但也是身负重伤,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了再战之力。

这一次行动的失败直接导致了己方高端战力严重缺失,而革命军却因为缴获大量帝具的缘故,一大批新生帝具使在接下来的作战中陆续登场,革命军的势力不减反增,汜水关则在坚守十几天后最终城破。

即便布德个人实力再强,在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军流面前也终究是不能力敌的,更别说革命军帝具使的数量还在短时间内多出了几倍,只能含恨败走,回到帝都准备最后的决战。

尤其令布德感到事态严重的,是逃回来的那三名帝具使所带回的一个消息将他们数个帝具使小队全数打成残废的敌人只有区区一个,那人不知姓名,在帝国的资料上也从未有过记录,是一名身披黑色甲胄、能单手挥舞一柄沉重大剑的强悍战士。

而关于这名战士的实力,虽然只是根据这三人七零八落的描述,但布德却已经凭借几十年的经验拼凑出了一个较为完整的轮廓毫无疑问是帝国最强级别的战力

以布德对自己这些部下的了解,他们的单体实力或许不能独当一面,但却胜在擅长军阵配合,再加上帝具之力的加持,遇上谁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除非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其实力已经强到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畴之内。

想到这里,布德就不由得回忆起差不多一个月前从东部战线传回来的那份情报。

根据情报所说,哈维尔在一场大战后重伤昏迷,到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清醒过来,而做出这种惊世骇俗之事的人,则是一个叫做莱恩哈特的名不见经传的战士,也不清楚和自己属下口中那个黑甲战士是不是同一人

布德觉得可能性极大,但却不希望这是事实,如果真的变成这样,那无疑就是最为糟糕的状况了。

现在帝国不仅在兵力上处于劣势,帝具使的数量也在一次失败的行动后被拉平,若是还加上那位疑是击败了哈维尔的可怕战士

无比庞大的压力像是磅礴的海底暗流一样汹涌而来,即便是以布德的自信自傲,面对这种情况也显得底气不是那么充足了。

至少,要是艾斯德斯能够赶回来的话,形势也不至于变得这么糟糕

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布德便有些压抑不住怒气般地冷哼一声。

明明已经在事前就做出了警告,但那个肆意妄为的女将军却又一次违背了帝都的命令,居然率领麾下的恶魔军团深入无尽沙漠讨伐异民族去了,虽然是她一贯以来斩尽杀绝的作风,但在如今这种敏感的时候还随着自己性子来,也着实是太不知轻重了

如果这一次帝都的危机能够平安度过,布德认为有必要在陛下面前为此事狠狠参艾斯德斯一本,最好能撤了她将军的职位,就算是哈维尔前来说情,布德也绝不打算退让和姑息。

艾斯德斯这个令人头疼的性子,必须要好好打磨一番才行,如若不然,在日后很有可能还会闯出更大的祸事。

“报告布德大将军革命军的部队正在强攻南城门其中有数名帝具使参战,前线的将士们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

突然有传讯兵前来报急,布德闻言神色一紧,当即便往南城门飞奔而去,龙行虎步间一身秘银重甲发出剧烈的摩擦声音,大红色的虎纹披风随风猎猎作响。

自从开战以来,他就像个火场救援人员一样东奔西走,难以有安歇下来的时间。

毕竟帝都实在是太大了,分别设有东西南北四道城门,能够用于防守的人马本就不多,现在还要因此而分兵四处,自然会在作战时显得极为吃紧,而他则负责到处救场。

当布德带着一队人终于赶到南城门的时候,这里的战事已经进行到了非常关键的阶段,革命军这一次的进攻尤其猛烈,在几名帝具使的带头冲杀下,已经有不少敌军士兵登上了城墙,帝国一方的帝具使和守卫军还在拼死抵抗,但战况却委实不太理想。

不过这样的局面在布德赶到的这一刻起就注定不会继续下去了,只见布德怒喝一声,暴起身形率先杀入到前方的混战之中,沿途所过之处,革命军的士兵皆被一拳秒杀,即使迎战的是敌方帝具使,在布德面前也根本支撑不了几招,不一会儿就被杀得丢盔卸甲,数死数伤。

就在布德以为这一次的袭击会如同往常那般被迅速镇压的时候,某个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布德闻声望去,竟是刚好看到我军一名帝具使被人一剑从中间劈成两半的一幕,血水混杂着破碎的内脏像是被打翻的油漆桶般泼洒一地,这无比血腥的场景令整个战场都不由得为之一静。

那以干脆利落手段斩杀了一名帝具使的凶徒此时浑身染血,正一脸平静地向布德的方向迈步走来,沿途胆敢阻拦者皆被他随手一剑杀了,如此凌厉的气势令人不由得望而却步。

布德冷冷打量着眼前这人:他有着一头醒目的苍金色碎发,面容冷漠英俊,一双眸眼锐利如刀,身上披着沾染血迹的黑色甲胄,手中则持有一柄造型怪异的大剑,仿佛就是为战士这个代名词而生的人物,他的存在便彰显着他的强大。

这样的形象很快便让布德联想到了一个人那个被自己属下描绘得极为生猛可怕的黑甲战士,或者说是那个在安宁道重创了哈维尔的莱恩哈特。

到了此刻,这两个形象才终于毫无违和感地重合在了一起。

布德冷眼看着莱恩哈特,心里却忍不住暗暗赞叹:想必也只有这样的英杰,才能让那个所向无敌的哈维尔黯然折戟吧

距离还在继续拉近,最终定格在了某一处,两个人相对而立,目光于空中交汇,神色各异,却迸溅出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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