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一直没有跟国际刑警组织有关的重大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很简单,这种丑闻,国际刑警组织未必会对外公布,就算要,也肯定是很久之后,绝不是现在。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半个月就过去了。
头顶的伤口已经痊愈,伤疤脱落之后,王栋给自己设计了一个新发型,看上去不是那么突兀。
考虑到半个月已经够长了,这天一早,王栋在网上订了一张两天后飞吉隆坡的机票。
联系了房屋租赁公司,安排好退房的事情,王栋去了小镇的商店,准备买一些在旅途中用得着的东西。
回去,不是为了查清楚自己的过去,只是回去看看。
在王栋的记忆中,跟华夏有关的少之又少,几乎是一片空白。
其实,半个月里面,王栋早已想清楚,不管过去是什么样的存在,那都是过去,而他永远无法回到过去。
人要往前看。
王栋只是有点好奇,想知道华夏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这是一种本能,更是融在血液里的感情,跟理智、感性没有关系。
就算王栋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也无法否认华夏人的身份。
哪怕他不愿意承认,在别人眼里他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
无法改变自己是华夏人的身份,总得对华夏有点了解吧。
采购很简单,也就是买一些日常用品,用不了多少时间。
花时间的,其实是距离。
王栋没有买车,也不想开车。
只是来回走一趟就要用不少时间,加上在镇子上吃了午饭,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第二十章追杀而至
房门被人动过,卡在门轴一侧的绒线掉在地上。
只有门被推开,绒线才会掉落。
放下口袋,王栋操起了放在门边的笤帚。
在蒙罗维亚上飞机前,王栋丢掉了所有武器枪械,带上飞机的只有随身物品与护照,现金是由瑟琳娜携带,主要是利比里亚海关人员戴着有色眼镜。
来到瑞士,王栋没有感受到威胁,也就没去搞武器防身,毕竟他在这里只是暂住。
在他手里,任何物品都能是武器。
门锁已被撬开,房间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把房门推开几公分,王栋靠在门柱上等了几秒钟,确认没有异常动静后,才推开房门溜了进去。
血腥味很明显,楼道里还有风。
一楼没有异常,如果闯入的人还在,肯定在二楼。
王栋先去了厨房,找到了一套刀叉与一双筷子。
他一个人居住,只需一套餐具。
比起笤帚,刀叉更符合武器的标准。
在狭窄的地方,比如室内,长度超过一米的笤帚使用起来反到不方便。
别说把笤帚当棍棒使用,用棍棒打人那是电影里的桥段。
在拿命相搏的近身格斗当中,首选武器是匕首与刺刀之类的锐器。
餐刀不够尖锐,算不上锋利,但是肯定比笤帚好用得多。
来到楼道,王栋放慢脚步,还帖着墙壁。
不是为了看清楚上面的情况,而是这栋民居已经多年没有维护了,楼梯早已腐朽,踩上去会发出声响。
即便王栋帖着墙壁,楼梯依然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
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楼梯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该死
王栋没再迟疑,三步并一步,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了二楼。
冲出楼道后,他顺势一个翻滚,撞开了正对着的房门。
二楼有两个房间,卧室在楼道旁边,正对楼道的是储藏室,房门一直锁着,里面是房东的私人物品。
其实,也就是一些旧家具。
撞开房门发出的声响极为巨大,别说在房间里面,就算在街道上都能听到。
爬起来后,王栋立即躲到了门口。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已经消散,天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昏暗下来。
外面的走廊没有异常,对面卧室也没有异常。
只是,血腥味更明显。
又等了一阵,王栋才从储藏室出来。
卧室很宽敞,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因为是一个人居住,所以王栋一直使用楼上的卫生间,没有清理楼下的卫生间。
卫生间在卧室房门的左手边,有一扇推拉滑门。
风是从卫生间吹出来的,表明卫生间里用来换气的那扇小窗户被人打开了,而平常是关着的。
进入卧室,看到卫生间里的情形,王栋吓了一跳。
浴缸上趴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虽然只看到背影,但是王栋一眼就认出,是瑟琳娜。
“瑟琳娜”
浴缸里放了一些水,准确说是染红了的血水。
瑟琳娜已经昏了过去,额头与胸口都有血迹,左侧肩膀上裹着已成黑红色的绷带,右前臂外侧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流入浴缸的鲜血来自这道伤口。
伤口很宽,边缘部位有明显的烧焦痕迹,那是枪伤的特征。
王栋伸手在瑟琳娜的颈部摸了一下,还有脉搏,只是非常微弱。
伤口是新留下的,表明她在来这里之前遭到袭击。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车辆制动时发出的声响。
房屋在小镇南面,登山营地在小镇北面。
外面的公路通往南面的森林,那边只有几座守林人的小木屋。
不要说在天色昏暗的傍晚,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车辆来这边。
此外,离得最近的民居还在几百米开外。
王栋当初选择这座民居,就是看中了这些。
瑟琳娜,坚持住
王栋没多罗嗦,迅速下了楼。
来的是一辆雪铁龙越野车,停在五十多米开外的矮树丛后面,驾驶舱恰好被挡住,不过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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