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自打一年半前成了进化者后,这家伙的生活里不是泡在实验室里就是研究自己的能力今天之所以能在网上和终衡扯皮聊天几小时,得拜他前几天测试能力的时候不小心把两条腿给改坏了所赐,现在的他没法出门也没法做事,只能窝在房间里等下个月1号已经用完的修复次数刷新。
总而言之,每个人在心理上和常人都不一样,他们都或多或少地有一种看不起甚至鄙视常人的”超人“心态。
难道这些就是它选定我们的原因它培养进化者实际上是在制造士兵,要求心理上异于常人且有着反对传统社会的人格,而且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技之长以保证基础素质
可这系统要我们做它的士兵是为了什么它为什么不给我们布置士兵该有的任务为什么每个人都被分配了作为伴侣的“管家”可为什么“当兵”还包发老婆呢
难道是
终衡的心里响起了那个贯穿一切的线索:
它就是
“哎呦”
埋头思索的终衡不知撞到了什么,额头上的肿胀剧痛将心不在焉的他拉回了现实。
“当心”
“x,长没长眼睛啊”
他听到了一声如雷贯耳的怒骂。
第19章:首战
年大富站在一座有年头的残旧筒子楼前,双手交叉,得意地看着筒子楼大门前三五个手下押着那个说什么也不肯搬迁的家伙,三五个耳光下去其早已是鼻血与断牙横飞,整张脸肿得如猪头。
自打十几年前出来混一来,这样的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他已经参与了十余次了,带队也带了两三次了,在这小小的y县地界这种事可是从来没有失败的。毕竟,那句话咋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拆迁这种事的法律依据上面早就准备好了,再说对簿公堂那也不是自己的范围了,自己这边只要不把人打死打残基本上最后最多也是抓两个冲的最前的小弟顶个一年半载的包,还多半是缓的。
歪叼着一条烟,年大富唾了口浓痰,恶狠狠道:“姓陈的,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都是讲理的人”
布满血丝,充满怒意的双眼里倒映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一米八五的个子,几乎和脖子一般粗的脑袋上留着飞机头,脖子以下是一块块几乎被各种褶皱布满,几乎无法被白背心束缚的纹着几条青龙的赘肉,散发着一股汗臭和劣质香水混合的怪味。
抬起戴着一只金表的汗毛大手,握成一个布满青筋的拳头:“上面已经给你补了两套房了,100平的,比你这破楼强多了你要识相的话就给我乖乖滚蛋,到时候上面说不定心情好还会多给你两套,而你要不识相的话,白挨顿打不说,说不定那两套你也别想拿到了。”
“我再给你三分钟,你给我好好考虑清楚,搬还是不搬”
得到的回应是“呸”地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别说那两套房的价格根本抵不过这栋楼的价格,即便可以,这里还有完全不能拿钱衡量的东西那便是情怀与记忆,这些都是去世的父母留下来的,是拿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的。
在父母临终前答应过要守好这份家业的陈志勋挣扎着,几乎将牙咬碎:“你休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
一记耳光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服了为止小心点别打死打残了,其他的你们随便玩”
背后响起了划破天空的惨叫。
吹着口哨,再点起一支中华烟,年大富迈着轻快的小步子在四周转悠起来。
多么好的一块地皮啊,就在市区里,西边有个公园,东边是流过的清澈的河,南边走几条街就到了县中心的繁华地带,北边2公里就是高速公路的出口,还有直达县里经过的高铁站的公交车。
配合上粤省这几年日益增加的开发北部地区的投资,产业转移和政策的倾斜,再加上y县这几年正大力开发附近那些类似喀斯特地貌的山区的旅游资源,这块地将来无论是盖酒店还是盖别墅区都是大赚特赚。
这丑陋的筒子楼怎能继续立在这里必须采取强制手段将一切阻挡发财的东西都拔掉
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捅出去,年大富也考虑过但却并不担心,因为一来这个小县城天高皇帝远,自己又是地头蛇有着主场优势,二来现在是上班时间,这片区域会玩微博微信朋友圈这些自媒体的人都去工作了,只剩下一些跟不上时代的老头老太太在家,就算报警警察那边自己这头也早就打点好了,所以他们根本不足为虑。
听着陈志勋的惨叫,仿佛那是最美妙的音乐。
他现在心情大好,拐过一个拐角,斜靠在墙上一边享受地吞云吐雾一边打着响指哼歌,直到一个令人扫兴的家伙将其嘴里的烟撞掉在地。
“x,长没长眼睛啊”
“小心”
埋头走路思考的终衡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额头,刚抬起头来,就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占据了自己的视野。
然后斜着眼顺着这栋被拆了一半的楼的墙角望过去,终衡便看见了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正被两个混混摸样的人从后面架住双手按在地上,另一个混混模样的家伙在前面拿着皮鞋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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