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镇保的胸前伤口吻合,据属下推断,张镇保正是被此物所杀。”
听了他们的话,贾员外想了一会儿,说道:“看来张镇保确实是老镇保杀的。”
但站在一旁的贾云不这么认为,站出来说道:“叔父,此时有蹊跷。”
贾员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哦云儿有发现”
贾云看了夏侯一眼说道:“是的,结合老镇保他们之前所说的,我认为老镇保房中有刺客潜入,刺杀老镇保不成后,刺客仓皇逃走。在追击刺客的路上老镇保他们发现了张镇保的尸体,因此我猜想张镇保也许早就死了,尸体是被凶手故意留在那里。一来误导老镇保他们的追击,二来也可以陷害他们,洗去自身的嫌疑。”
夏侯直愣愣的看着贾云的眼睛,以显示他内心无愧,缓缓说道:“这只是你的猜想,而且你的猜想要准确的前提是,老镇保他们没有说谎。但我来之前听到他们的喊声,起先说他们杀了刺客,然后发现刺客是张镇保后,他们又说张镇保不是他们杀的,刺客另有其人,这事很多护卫都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前后多有矛盾之处,为推脱责任,谎话信手拈来,不可信。”
听了夏侯的话,贾云也用眼回瞪他,显示他心中的坦荡,大公无私,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叔父,他们说话前后有矛盾,定是处在事情发生当时,没有理清事情的关系,难免被一些假象蒙逼,但现在能静下心来思考,剥开迷雾,我们还是能发现很多疑点的。”
贾员外挥挥手说道:“不用说了,刚才夏侯先生说道有道理。”
但贾云没有放弃,继续说道:“叔父,作为最后见过张镇保的夏侯先生有嫌疑啊,他是和张镇保一起离开,之后张镇保就再也没出现过,这事很多人都看到了。等再次发现张镇保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侄儿觉得他很可疑。而且老镇保是他杀的,如果张镇保也是他杀的,一个外来之人杀了新老两位镇保,也许这能让这分崩离析的合水镇变的重新团结起来,利于合水镇的长治久安叔父三思。”
听了贾云的话,贾员外陷入了沉思。
第一零七章病治好了
贾员外基本相信了贾云的话,但有一点他想不通,于是把这点疑惑提了出来:“那动机呢夏侯先生没动机啊,他和张镇保之间关系良好,晚上还在一起喝酒吃肉呢,没有杀他的动机。”
听了他的话,贾云早有准备,信心十足的说道:“叔父,今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夏侯先生怂恿张镇保带人去杀老镇保,张镇保的手下听了夏侯的蛊惑也跃跃欲试,真想去找老镇保他们拼命。但张镇保不同意,被他拦了下来,这些许多人看到了,他们可以作证。见自己的计划被张镇保阻止,于是夏侯先生趁单独和张镇保出去的时候杀了他,嫁祸给老镇保,挑拨两方关系,就此引发了今晚的血案。”
夏侯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说道:“嗯,真厉害啊,贾云贾贤侄说得很有道理嘛,我真的完全赞同。”
夏侯特意在“贤侄”两字上加重了语气,而且是模仿贾员外的口气叫着“贤侄”两字。
这还没结束,夏侯继续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贾云贤侄真是见微知著,心思缜密,人中龙凤啊,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等贾员外公子的怪病被我治好,你一定会尽心辅佐你堂兄打理好贾府的一切,对吧,贾云贤侄呵呵。”
夏侯正在医治贾员外儿子的怪病,他有没有杀张镇保,有没有陷害老镇保,对于贾员外来说,这重要吗
在此关头,还跳出来说夏侯是凶手,阻止夏侯继续看病,而偏偏这跳出之人是贾员外的侄子,这会让人怎么想
“你”听了他的话,贾云瞳孔一缩,杀气侧漏,死死的盯着夏侯,但突然发现贾员外正用深邃的目光看着他,他立刻低下了头,收敛眼中的锋芒,说道:
“啊,叔父,我和堂兄一块长大,兄弟情深,看到他受怪病的折磨,我也心如刀割,生不如死。刚才我只是就事论事,嗯,也许是我想差了,我脑子笨,根本就不是夏侯先生所说的人中龙凤,我就是个蠢货,被老镇保给骗了。夏侯先生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是我想多了,是我的错,对不起,夏侯先生,张镇保确实是老镇保杀的。”
“云儿,这事算了,老镇保老谋深算,你被骗了也正常,不用再提此事了。”话虽这么说,但看他的样子,贾员外明显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贾云不敢去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现在后悔之前的话说得鲁莽了。
刚才看到下人的手势,当时真是急晕了头,冲动是魔鬼啊,贾云心中后悔不已。
当时真不该这么急忙的想除掉夏侯的,阻止他继续医治的,现在没有除掉他不说,还把自己的内心给暴露了,不值啊。
正在此时,一个下人匆匆跑来说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额头上的仙符不见了,而且而且”
听到是儿子的事,贾员外立刻急了,连忙问道:“快说,还怎么了”
那下人畏惧的说道:“少爷的头变成了黄色,我们怎么擦都擦不掉。”
“啊”贾员外惊讶的喊了一声。
听到这个消息,贾云立刻站出来说道:“快把夏侯霸拿下,庸医害人,这下堂兄要被他害惨了”
听了他们的话,夏侯不紧不慢的说道:“喂,你们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了”
听夏侯这么一说,贾员外拍了一下脑门说道:“额,慢,我想起来了,之前夏侯先生确实说过,仙符消失头会变黄,这么说犬子的病有希望了快,我们先去犬子房中看一看,顺便请夏侯先生到犬子房中复诊一番。”
说完之后,贾员外高兴之余,还不忘大有深意的看了贾云一眼。
“等等。”那下人转身想走,贾员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问道:“你说你们给少爷擦过脸了”
那下人一听,冷汗立刻下来了,他本来是早就来禀告的,但被另一个下人一鼓动,说先擦擦看,能擦掉就算了,不能擦掉再去禀告不迟。
没想到这一耽搁,贾云就比贾员外先收到了消息,他本想打个时间差,先把夏侯给除了,没成想急中出错,除不掉不说,而且反而连累了自己。
那下人回答道:“老爷赎罪,小人看少爷头变黄了,就一时情急,没想那么多就去擦了,老爷赎罪。”
贾员外似乎对此很看重,急声问道:“不,我只是想问,你们擦少爷头时,脸上的皮擦破了吗”
原来之前由于负2的护甲,擦一下,贾府少爷娇嫩的皮肤都能被擦破,所以下人被训的格外谨慎。
“这个不曾”此时,这个下人顿时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恭喜老爷,恭喜少爷,少爷洪福齐天,少爷的病好了”
听了他的话,贾员外高兴的大笑起来:“哈哈,好好好来人,赏,大赏。来,夏侯先生,我们先去看看犬子,待会儿有重谢。”
来到贾员外儿子的房间,贾员外用激动颤抖的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儿子的皮肤,发现没破,于是用力了一点,还是无恙。
gu903();这下,贾员外更激动了,也更放心了,拿起竹片,刮了一下,完好,皮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