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财神对于某人打算用两种特效药,支付陆六和史密斯的设备钱,表示了极大的不满,认为既然是黑货,就干脆出动军队明抢,一阵黑吃黑算了,吓得刘博士出了一身的冷汗。
刘郧坚决不同意,这种事情一做,名声从此就黑了,以后谁还敢来做生意,另外他认为这些黑道势力,还可以帮着消弱日本人,并将欧美一些新型产品运回来,并将一些特效药,高价卖回欧美去。
看孺子不可教也,孔财神也就懒得教他了,只说他自己已经授权几家知名银行,30万银元以下的金额,由孔玉玲直接签字就行了,100万以下,只需要给他孔某人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100万以上的金额,就需要大家亲自见见面了,比如这一次,孔财神情愿给300万银元,也不愿意过早推出特效消炎药,嗯,这笔钱也给某人留着了,随时可以拿去花差花差。
当然,此次之后,孔玉玲就是孔氏家族,在武汉的最高负责人了,今后的许多事情,就是直接可以命令,在武汉的孔氏产业都会予以配合,比如兴建中华联合制药厂棚的问题,在孔大小姐的一声令下,就已经开始动工了,预计明天就能基本竣工,后天就能正式营业生产了。
反正,刘郧也不管这些杂物,正好乐得一身轻松,走到长江边,望着夕阳西下,这厮突然记起一事,拿出怀里的信封,有些犹豫要不要去赴约,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顺手将信纸撕了个碎,向江中一扔,给正在散步的庞太师打了一个招呼,就说自己要出去走走,如果回来晚了的话,拜托给俩大小姐提一提,也不顾太师的意味深长的笑意,刘博士就顺着江边的滨江路,向中午吃饭的望江楼走去。
这厮还没走到望江楼,就见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子,边耸拉着鼻涕,边拿了一张便签递给他,没说的,几个铜板还是要给的,看架势这个小孩子已经等了很久了,也很辛苦不是。
刘郧拿着便签,略略一看,赫然写着,“江汉路,洋汀滨巷,58号,青石公馆”,字迹与“人约黄昏”那张一模一样。
原来她就住在江汉路边,刘郧心中一阵苦笑,难怪会在望江楼上看见她,在春の樱花会社之时,大家都有许多话想说,只可惜有川岛那个恶婆娘在场,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而矿洞又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在凌晨分别时,大家都似乎心事重重,也就匆匆一别了,因为都担心此次见面之后,待下次见面时,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刘郧宁肯冒风险,也要跑来见中城宫清子的真正原因。
难道,哥已经爱上精灵古怪的清子了,刘博士心中顿时一惊,不会吧,“喜欢,不喜欢”,算了,这个问题太高深了,就当喜欢好了,只是喜欢清子哪点呢,怎么就是说不上来呢。
第五十八章船越义珍
“青石公馆”,确认无误后,刘郧才按响了门铃,开门的竟是丁九,丁九一身长袍马褂,仿如青石公馆的管家,对于刘博士恍若不认识一般,也不说话,只作出一个往里面请的手势。
刘郧摸了摸铁背心,虽然没回头细看,还是感觉到丁九正以奇怪的眼神偷窥他,甚至已经在揣测彼此,是不是投日的同行,苦笑一声,吸了一口气,也懒得理会这个人渣,大步踏进。
刚进客厅,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阵琴音,刘郧顿时一惊,你妹,该不是川岛玉琴这个恶婆娘,再次利用了中城宫清子,给哥设下了十面埋伏,心中一虚,脚步就无意识的放缓了。
刘郧一边飞速的想对策,一边命令智脑扫描高手,清子果然在楼上,弹琴的也是她,所怀疑的川岛玉琴并不在附近,清子的身边似乎另有一人,只是此人对于外面响动的反应,甚至不如清子,就算是高手,也多半高不到哪里去,心中顿时一松。
在丁九的带领下,刘郧在公馆的楼上见到了清子,清子一身很刺眼的和服,正坐在榻榻米上,双手轻抚着瑶琴,瑶琴有点雷同川岛玉琴的那一具,看来清子正在向川岛偷师学艺。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公馆楼上的电灯早已点亮,看去上,屋内的人与物竟比白天还要清晰,远处飘来淡淡的炊烟,和着清子的袅袅琴音,呈现出一种温馨的人间之乐。
清子身边有一和服老人,清瘦古朴,低眉顺眼,跌坐在窗户附近,距离清子有2米左右,似乎已被清子的琴音所陶醉,无意识的拍着双手,脑袋微晃,口中有些呓语,丝毫不知刘郧进来。
一见到刘郧,清子的眼睛顿时一亮,一边抚琴,一边示意某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丁九倒是一副很恭敬的,连忙给某人安排坐的地方,倒了一杯清茶之后,就自动退下了。
客随主便,刘郧只好盘坐下来,与清子的面对面,大约有两三米远,正好看着美人,听着音乐,端着茶杯慢慢品尝,没想到,对面的清子反而有些心浮气躁,琴音屡屡出错。
和服老人慢慢睁开眼睛,发出一种无声的叹息,仿佛在感叹人生的无常,于是对着清子微笑的说,“既然,你的心神已乱,再弹也是无益,就此罢手吧,我已听得差不多了”。
清子如蒙大赦,吐了吐舌头,向刘郧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才对和服老人恭恭敬敬的说,“老师,清子心已乱,还请原谅”。
和服老人也不在意,挥了挥手,也不说话,微笑的盯着刘博士,似乎是在相女婿,浑身上下根本无秘密可言,搞得某人很不自在,总想回避老人的目光,但就是躲不掉。
良久之后,和服老人才对刘郧笑着说,“年轻人,你就是川西刘郧吧,清子在我这儿说了上百回了”,掏了掏耳朵,一副很夸张的说,“看看,我的耳朵都被震聋了”。
清子一声娇嗔,连忙跑到某人身边坐下,一副气鼓鼓的,懒得理会和服老人的样子,刘博士有些尴尬,呐呐的说,“我与清子,只是普通朋友,只见过几次面,连这次也才,第四次而已”。
“哎呀,才三次,竟然就这样了,如果再见几次那还了得”,和服老人一副目瞪口呆的喊道,最后连他也觉得过火了,也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转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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