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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的反坐力度,将自己的身形推得极速后退,停下时似乎颇有些顾虑,于是也不再动手了。

三论大师狠狠的瞪了刘郧一眼,刘郧觉得自己很无辜,这时他才发现,在白衣女子的不远处,还有一个长头发老人,头发与衣服都泛灰色,与地板和墙面的颜色比较接近,所以在仓促之间,没有看到此人的存在,似乎已经奄奄一息,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了。

刘郧与袁琪儿一惊,有些尴尬的讪笑,莫非自己救错了,心中又是一动,在事情没搞清之前,还是不要乱死为好,活的还可以杀死,死的可就活不过来,因此也自认为没做错什么。

刘郧觉得白衣女人,似乎有些眼熟,不慌不忙的定眼一看,不料直接就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揉了揉再看,确定没看错,不由一声惊叫,“明月,怎么是,你到川西镇,是来看我的么”。

白衣女人,赫然就是长孙明月,刘郧一直魂牵梦绕的明月仙子,白色的衣裙,红色的发带,五官精细,宛如一轮飘渺的新月,只是眼睛黯淡,脸色苍白,她也发现了刘陨,嘴巴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不料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怎么可以伤害明月仙子,刘郧眼睛一下就红了,机甲立马形成战斗模式,四台发动机启动,准备与三论大师决一死战,袁琪儿知道三论和尚不好惹,本想劝阻某人不要发傻,又不知说什么好。

三论大师怪眼一翻,一副要站便战的样子,地上的灰衣老人,一声佛号,“无量寿佛,施主快快停下来,不要大动干戈,地上的女施主,不是别人打伤的,是她自己练功走火入魔所致”。

三论大师与刘郧都有些尴尬,彼此看了一眼后,都赶快移开,生怕露出心中的虚弱,尤其是三论大师,更是觉得自己冤枉透顶,若不是这厮与袁琪儿出手阻挡,岂不是杀错了好人,有些嗔怒的看了灰衣老人一眼,似乎在说,你妹,为什么不早说,拿我开心吗。

灰衣老人也不在意三论的看法,坐在地上双手合什,低声的念了一声佛号,然后才抬起头看着刘郧,“施主,你也不像油滑之人,为什么要打诳语,既然并非金轮法王的弟子,何必要冒认呢”

刘郧正忙着掏初级治疗剂,没有闲工夫搭理,也知道这些高手的本事,就算彼此没见过面,也多半认得彼此的武功路数,只好随口的应付到,“现在的确不是,等我去了大雪山寺后,就是了”。

三论大师一阵呵呵的怪笑,似乎在嘲笑某人不自量力,地上的灰衣人,似有些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三论和尚顿时就尴尬的收声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灰衣人却有些欣赏的看着刘郧。

厚厚的一身铠甲,想摸出东西是不容易,好在蚂蚁不是死物,在智脑的协调下,很快帮某人拿了出来,刘郧欣喜的拿着两管治疗剂,连忙跑到长孙明月旁边,准备给她服下一支再说。

袁琪儿恨不得捏死刘郧,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照顾美女,没看到三论大师虎视眈眈么,万一暴起突袭的话,自己都不见得扛得住,但是没办法,只好主动护在某人的身边。

明月仙子见刘郧在身边,似乎也很高兴,很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就顺从的喝了治疗剂下去,很快效果就出来了,十秒钟不到,不但口中已不再冒出血来,似乎就连内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除了袁琪儿之外,其他二人,都被眼前的奇迹给吓着了,尤其地上的灰衣人,乃隐月寺主持,号称最擅长解毒和长生,哪里见过如此神妙的药物,刘郧正想给长孙明月,再服下一剂。

第一百零八章金轮收徒

看到刘郧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三论大师看着就觉得火冒,忍不住一声大喝,“刘郧,你这个孽徒,没看见为师在这里么,还不赶快过来见礼,这是你的师叔,隐月寺主持,隐叶大师”。

“啊”,一时之间,大殿的四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三论大师,地上的灰衣人也不念佛了,有些意外的说,“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底下,哪有你这种当师父的,师徒之间当面都不识”。

刘郧却翻来覆去的想,自己在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父,袁琪儿也傻傻的看着他,这厮有这般厉害的师父,所学的功夫也太差劲了,长孙明月的反应却恰恰相反,几个月之前,某人就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倒好快接近炼气阶段了,若说没师父传授,又有谁肯信。

三论大师也不多说,双手捏了一个法诀,“昂”的一声,口中发出狮子吼,一种几乎肉眼可见的声波,直接震向刘郧的灵魂,精神顿时一振,这几天来所受的疲惫,竟然一扫而空。

不但刘郧是这样,就连袁琪儿、长孙明月,以及灰衣人也不例外,都仿佛受到了仙露的洗涤一样,从精神到肉体都焕然一新,尤其是袁琪儿,一直未痊愈的内伤,竟然瞬间完好如初。

看到脸色有些发白的三论大师,袁琪儿有些由衷的感激,知道这是大德高僧才具有的,“甘露狮子吼”,施展时却极耗元气。

狮子吼本是佛门救世真言,可以喊醒人的执迷,却也是一种大规模杀伤性的音波攻击,练到高深的时候,可以直接震毁人的精神和大脑,然而事无绝对,若再精进一个层次,就会由毁灭,转向生机,一旦施展,就如同洒出一片“甘露”,直接洗涤人的精神,抚平人的创伤,比袁琪儿所会的“贝唱梵音”,还要高深不少。

刘郧却想到了一事,一时还有些不确定,连忙让智脑核对,果不出所料,三论大师的甘露狮子吼,与青铜人的狮子吼,如出一辙,不对,根本就是一个人,顿时心中有些发苦,青铜人的厉害,在龟山的矿洞之中,可是见识过了,真的不想再见第二次。

好在五行有救,刘郧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三论大师,又或说是青铜人,为什么说自己是他的徒弟,以这些高人的傲气,也不可能说假话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他就是金轮法王。

刘郧瞄了瞄三论大师,心中直犯嘀咕,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比他的徒弟吉伦金珠,还小了不少,这怎么可能,灵机一动,灰衣人的年龄看上足足有上百岁,不也喊三论大师为师兄么。

刘郧决定再试探一下,万一弄错了,可就贻笑大方了,于是很恭敬的问到,“敢问三论大师,可是金珠师兄的师尊当面”。

刘郧这个话就问得很有艺术了,不问是否金轮法王当面,却问金珠师兄的师尊当面,若不是金轮法王本人,多半一时回答不上来,若是三论大师略有迟疑,也会暴露其中的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