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载出道数十年。担任过两届韩国放送演技者协会会长,做过一任国会议员,真的是韩国电视剧圈子里的泰山北斗,但是当金钟铭冒雨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整个李家却近乎冷清到了萧瑟的程度。一方面是事发突然外加秋雨绵绵,再加上李顺载这些年为了照顾母亲深居简出,很多人如果不去专门留意的话都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另一方面则是李顺载的情绪失控,根本没有来得及通知他的故旧、朋友、子弟,只是同一栋楼的一些邻居围了过来在他家中安慰他罢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金钟铭刚一到来就成了这里的主心骨——他在得到李顺载的一句拜托的话之后就开始在征求李顺载夫妇的意见的同时开始主持一切。
先请李顺载母亲平时就医的医院派人来确定去世的事实,然后联系殡仪馆派专车将遗体送往冰库。紧接着。得知了去世老人家的宗教信仰的金钟铭力劝已经七八十岁的李顺载夫妇暂时在家休息一夜,自己则叫来了在自己公司值夜班的几个人员作为辅助,并开始跟殡仪馆商量葬礼或者说是追悼会的事情。到了凌晨两点。灵堂就已经开始按照老人家信仰的佛教进行布置了。
不过,由于李顺载特殊的身份。金钟铭又在凌晨五点钟返回了李顺载的家中,这是因为马上就会有相关的报纸和网站发布新闻,所以他应该尽快的向媒体发布讣告之类的东西,那么向对方询问讣告的内容也是必须的了:什么时候开始吊丧,什么形式的吊丧,邀请哪些人?对媒体透露到什么程度?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需要金钟铭来问李顺载,比如还有老人家以95岁高龄外加儿孙满堂的状态下去世,那么算不算喜丧?甚至该不该使用红色蜡烛?等等细节。不一而足。
就这样,金钟铭几乎是彻夜未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李顺载一个在日本度假的儿子领着家人赶回首尔,他才得以移交这些事物再回家休息。而等他下午五点钟起床之后再赶去殡仪馆的时候,事情已经回到了正轨上,李顺载多年的人脉和威望摆在那里,不知道多少亲旧至交纷纷赶来,光是年富力强在那里指挥若定的国会议员就有三五个,金钟铭自然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不过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李顺载却没忘了金钟铭昨天夜里的辛苦,他真的是万万没想到。一部电影的合作竟然会让他在昨天得到了这样的帮助。于是,看到金钟铭再次出现后他马上主动的迎了上去。
“钟铭啊,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辛苦你了。”李顺载的表情很是真挚。
“确实很辛苦。”金钟铭毫不客气的点了下头。“但是前辈却没必要道谢。生老病死,人之大事,哪怕是路人遇到了这些事情都要过来帮忙的,您昨天既然把电话打给了我,那昨天的那些事情就是我的义务了,所以前辈真的没必要道谢。”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惶恐了!”李顺载仰头苦笑道,然后估计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眼泪竟然又不自主的顺着原本就发红的眼眶再次流了下来。“这些事情本来应该是我的义务,甚至母亲的健康也应该是我的义务。可是我却先疏于照顾母亲又临场失控,最后竟然把事情一股脑的砸到了你这个恰逢其会的外人身上!总而言之。我是不孝啊!”
金钟铭低头不语,有些事情他没资格评价。况且。如果像对方这种自己七八十岁还把九十五的母亲亲手侍奉在家里的人都算不孝的话,那天底下还有孝顺的人吗?
“昨天今天已经让钟铭你辛苦很多了。”李顺载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又拉住了金钟铭的手。“但是有件事情还是想拜托一下你。”
“您请说!”金钟铭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我手上现在又两部电视剧,一部是今年年底的那个日日剧,另外一个是马上要开拍的《贝多芬病毒》。我这个人向来讲究敬业,但是这次却不成了,一来,情绪确实提不起来。二来,我昨天之所以会没太留意母亲的状态,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在为了《贝多芬病毒》这个电视剧拼命的练习双簧管。”
金钟铭面色恍然。
“虽然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不敬业,但是你要让我下周就去剧组继续演奏双簧管的话,我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就连今年年底那个气氛欢快的日日剧我能不能撑下去恐怕也是个未知数.....”
“我明白了!”金钟铭立即点头答应道。“请您放心,我会跟mbc电视台、kbs电视台以及裴勇俊先生他们说清楚的,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请您今年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会记住的!”李顺载拿住了金钟铭的手稍微的晃了一下,他知道那部日日剧是谁在主导,所以心里更是感激。
ps:话说当时众好汉踏住金钟铭道:“若要我饶你性命,只依我一件事便罢!”
金钟铭便道:“好汉但说,伍德.金都依就是。”
只见众好汉松了脚道:“便将群号道来即可,方便我等日日调戏与你!”
金钟铭哪敢废话,抬手遍打出一串字来,正是:457160898。
话说水浒韩娱的说法到底是怎么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