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院监站定在校门口处,秦歌感受到四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出现在校门口后,微微一笑就见到校门缓缓的打开,一个头发如银丝般雪亮,精神奕奕的老人带着三人从校门后走了出来。
“秦星主大驾光临,怎么不先行让人通知一声,弄得小老儿与几位好友是有点惶恐啊。”靳院长笑呵呵地向秦歌走来,说道。
靳轻是原炎阳星域军校的院长,在炎龙星域成立之后,在众人的拥护下成为了炎龙军校第一任院长,在他的身旁是原天龙星域军校的院长扎木哈,现在任炎龙军校副院长一职,而炎阳星域副院长林余,就是如今炎龙军校院监,教学主任也是原炎阳星域军校的教学主任木天勤。
至于原天龙星域军校的副院长和教学主任,因为年纪年迈的缘故,并没有选择在炎龙军校继续任职,而是出任了军校的名誉教授,待遇如往。
靳轻在年轻的时候是原银河联盟中参与那场圣战而留存下的士兵,在多年的军伍生涯之中,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爬上了军中要职,并曾领军多次击溃冥族的部队,在那人才辈出的年代,他或许不是能力最为出众的一个,但绝对是活得最久的一个。
所以论资排辈,军校院长一职没有人比他更合适,并且靳轻从军经验担任这个院长也是当之无愧的。
和靳轻一样其他几位校方的管理也都是从军方退下来的老一辈将领,都有过辉煌和令人敬佩的过往,他们和靳轻一样都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在为军队近自己的一份力,所以在很多老人选择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他们依旧为了军队奉献着自己仅剩的生命。
对于这种人,秦歌心里抱着十万分的尊敬,也感激他们为整个抗冥历程所作出的贡献,所以他在靳轻几人走出来的时候,用最标准的军礼向靳轻几人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靳轻几人见他向自己等人敬礼,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纷纷向他还礼。
然而,秦歌在敬完军礼后,微微欠身向靳轻几人弯身行了个晚辈礼,道:“晚辈秦歌见过几位前辈,冒然来访叨扰到几位前辈,请前辈们原谅。”
见秦歌以晚辈礼拜见几人,几人都明白秦歌这是在敬他们为军队所做的贡献,但是不由地有些错愕,眼前这个谦虚有礼的秦歌和传闻中那个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奋起杀人的狂躁缥缈星星主实在是有点差异过大。
“秦星主,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和对炎龙星域的贡献,您以晚辈自称,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有些受之有愧啊。”靳轻微微笑道。
“院长等人对军队的贡献比我所做的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你们才是真正值得让人敬佩的人,所以我不觉得自己在院长等人面前,有什么好自持的。”秦歌认真的说道。
扎木合觉得眼前的秦歌很对自己脾气,他本身就是直来直去的人,对秦歌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也十分的欣赏,道:“老靳啊,你和秦星主就不要谦虚来谦虚去了,我们在这里站了也有一段时间,不如先请秦星主进学校再谈吧,在站下去的话,恐怕学生们要过来围观了。”
靳轻闻言见此时有些学生已经开始注意到这边,点了点头道:“是我这个老家伙糊涂了,让秦星主在这里站了这么久,秦星主有什么事就随我们一道进学校后再聊吧。”
秦歌本来就不想自己来访的事情弄得沸沸扬扬,点了下头就随着靳轻等人坐上姗姗来迟的悬浮车,往学校内驶去。
在秦歌等人离去后,那名岗哨上的军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对自己的同伴道:“这真是那个传闻中的缥缈星星主我怎么觉得他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那名军人的同伴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觉得秦歌和传闻中的那个人的确是有很大的差异,果然传闻都是不可靠,以后要是有人再说秦歌是一个嗜杀狂躁之人,自己一定要好好和这样说的人说道说道,毕竟自己可是曾经见过这位神秘大人物的人。
秦歌在车上向靳轻等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靳轻等人在心中都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已经失踪了三年,突然出现就来到军校,而且还是在军政大会这个敏感时期,由不得靳轻等人不多想。
靳轻在得知秦歌真正的来意后,就让教学主任木天勤安排人去通知赖研,到自己的校长办公室与秦歌想见。
可是木天勤刚与负责赖研班级的教习通完话,脸色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秦歌见状问道:“木主任,是不是赖研不在”
木天勤脸色尴尬地看了靳轻一眼,一副欲言就止的模样,靳轻见他这个表情想起赖研在学校内的作风,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干咳了声道:“木主任,你有什么就说吧。”
“这个”木天勤犹豫了下,才道:“刚刚我和赖研班级的教习通完话,教习说赖研带着同学在四十分钟前偷偷离校外出了”
听到这话,秦歌就知道自己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徒弟在学校里已经不止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皱眉道:“靳院长,我想我这个徒弟平日里应该没有给你们少添麻烦吧”
本章完
第377章传奇人物
对于这个问题,虽然你靳院长嘴上说还好,但是无奈和苦涩的笑容已经告诉了秦歌真正的答案。
秦歌轻叹了一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学校的规定和原则不能因为某一人而破例,即使赖研和我关系匪浅,我还是希望学校对她能一视同仁,这其实就是我送她来军校的目的。”
“擅自离校有违校规,我想这应该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按照校规的话这种行为应该是要开除学籍的吧”
靳轻还在寻思之前秦歌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秦歌后面一句话直接就让他楞住了,怔怔地看着秦歌,见秦歌的神情认真,不像是在说说而已,道:“不错,赖研屡犯校规按照学院的规定,并且屡教不改,的确是应该开除学籍了。”
“不过她触发校规所做的事情,却又都情有可原,所以看在您与她的关系上,我们并没有对她处以重罚,一直都在睁一眼闭一眼,这是我们的纵容,也是我们的过失。”
“靳院长,言重了。”秦歌笑道:“我刚刚那番话不是在问责,而是觉得赖研虽然是我的徒弟,但是不能因为这层关系而让她的拥有某种特权,在我看来这对其他学员来说有失公平,学校教书育人之地,应该体现应有的公平。”
在场所有人细细地品味了秦歌所说的话后,渐渐明白了秦歌暗指之意,秦歌刚刚虽在说的学校,实际指的是军队,并向在场的人阐述自己的治军理念。